第二十二章：小东西

苏海绵模仿着动画片里的动作，转了一个圈，正好看到我，她大喊：“小妈，快点啦，小爸爸给我们送早餐来了。”

和霍九霄眼神相撞，他冲我扬扬眉，一副抓到我偷窥的小得意表情，我压下心头激荡，故意扬声奚落他：“霍总，这未免有点太殷勤了吧？”

他捏了捏苏海绵的脸蛋，答非所问的说：“怕饿着我干闺女了。”

“切，过去五年，我没有让她饿着肚子去学校过，”

“像昨晚那样劳累，怕是不多吧。”他刻意把昨晚两字咬的很清楚，偏是又说的一本正经。

我：……

“绵绵，你先吃，我去洗脸刷牙，”撇下这句话，我就匆匆去了洗手间。

等我收拾好，画了个简单的淡妆，苏海绵已经结束早餐，背着小书包准备去上学了。

我理所当然的要去送她，霍九霄出声叫住我：“老李在外面等着，以后暂由他接送吧。”

“不用，我自己有司机，别忘了我现在是苏总，不是小苏了。”对他自作主张的安排，我挺反感的，便特意强调了下：“劳烦霍先生不要再插手我的……”

霍九霄打断我：“你的司机可靠吗？”

仿佛在他眼中，我真的就是个脑袋一团浆糊的白痴。

我不禁眯起眸子，不乐意的反问：“你觉得我保护不了她？请你别这么自以为是！”

“你肩膀上的那个圣母脑袋，让我没法相信，”面对我的质问和不领情，霍九霄似乎有些不痛快，本来柔和的目光，也一点点沉了下来，直到彻底转为深沉严肃。

我怕苏海绵注意到气氛不对，影响她上学的心情，特意把不满生生压了下去，走到她身边，送出门外，亲手交给李叔，麻烦他送苏海绵去学校。

转身把门关上，霍九霄若无其事的喝着牛奶，将一杯刚热好的递给我，出其不意的说了句：“我不习惯和女人睡一张床。”

我：……

忽视他莫名其妙的话，我强调道：“我知道周翔宇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执掌白云酒店，苏海绵是我的软肋，他随时都会威胁到我们两人的安全，因此我时刻都在防备着。”

“防备着？”他戳了戳我脑袋：“这里管事吗？防着还被他骗到海边差点被强/奸？”

我：……

那件事情的确是我的错，我不该感情用事，念在过去将近二十年的情意上，错把他的谎话当真。

可即便如此，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因为周家于我有恩，我不愿意以任何的恶意揣摩仅剩下的几个亲人们。

孤独是可耻的，我想努力让自己活的热闹点，看起来，并不比别人少些什么。

桌下，霍九霄用脚踢了下发呆的我，隔着桌子，在我肩膀重重拍了下：“苏执念，收起你那颗令人讨厌的圣母心。”

“我不是圣母！”他不止一次这样评价过我，潜台词就是暗示我是个感情用事的废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个没有感情的生物，可我需要感情，支撑着我活下去啊。

“不是？”霍九霄声调提高反问我，在我坚定摇了摇头之后，他缓缓点头：“那就好，苏执念，你若真想报复他们给你的羞辱，记住，把你不足挂齿的感情收起来。”

“不足挂齿？”我被他的轻视激怒，反唇相讥道：“我当然不如霍总您恣意潇洒，谈了多年的女朋友，已经订婚的未婚妻，说不要就可以不要。即便是对方割腕自杀，对你来说，怕是也不足挂齿吧。”

霍九霄的脸马上阴沉下来：“谁告诉你的这些？”

我也板起脸：“不管是谁，我请你记住，你是你，我是我，不要评价我的感情，不要干涉我的工作生活。”

他稍微顿了会儿，却没再接我的话茬，而是继续他的莫名其妙：“小苏总，你起床气挺大的嘛，该不会是因为一早起来睁开眼没看到我吧？”

他一再转移话题，我开始有些恼火：“霍九霄，你搞清楚，我们只是炮友！请你别自作多情！”

“小东西！”阴云重又滑过他眸底，霍九霄喝牛奶的动作也止住了：“我不喜欢那两个字，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

“噗……”我故意轻松笑笑，从餐桌旁，便往后撤退，边讥讽他：“那您喜欢什么套路？玩纯情？抱歉，我奉陪不来……”

“找死！”霍九霄咬牙切齿截了我余下的话，眼疾手快的站起来，两步就把急急后退的我，扯回餐桌旁。

跟着，在我反应不及时，他又力气极大的将我猛地往上一提，抱到餐桌上。

“喂，你别过分！我们家房子隔音不好，邻居还没上班走！”他陡然翻脸，我有些不习惯的怔愣了十几秒，才喊着，抗拒挣扎，可不知为何，无意间往他眼眸里掠了眼时，蓦地发现男人阴冷的眼神，明明是看向我，却更像是透过我看别的什么。

我下意识的往后看了一眼，从餐厅正对门，刚好看到我爸的遗照，除此之外，客厅别无他人。

“我对女人向来没什么耐心，除了你——”霍九霄把我脸扳到他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看我：“再说一次，你和我，什么关系？”

火苗在他冷硬的黑曜石里跳动，格外具有威胁力，同时，又有着说不出的迷人危险气息。

我咽了咽口水，想要把脸别向一边隔离诱惑，可他将我下巴攥的越发紧，我只好握拳隔在我们两人的身体之间，在他的威胁下，以同样的坚决态度回：“p——ao——炮……”

“欠收拾！”话未完全出口，霍九霄猛地揪住我衣服前襟，将我翻了个身，扔在桌子上，随后就压着我下半身，不给动。

他动作粗暴又野蛮，我惊慌失措的扑腾着，牛奶杯子哐当一声碎裂在地，豆浆洒了一桌子，滴滴答答顺着往下淌。

方才还温馨的餐厅，此时狼狈不堪，如任他宰割的我。

“霍九霄，你……呜——”我脸朝下趴在木质桌面上，后脑勺被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嘴唇贴着桌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说不出一个字来。

“苏执念，我愿意为了你锻炼一下少有的耐心，但惹火老子是什么下场，你也得明白！”不复往日的优雅从容，霍九霄肆无忌惮的羞辱着我，边抓着我两腿分开，随着“刺啦”一声，我刚换上的工装裙，从侧边拉链处被撕成两半，

背后和下半身凉的，我心顿时沉入谷底。

分神的刹那，听到腰带的金属搭扣响声，我回头，眼睁睁看着男人又烫又硬的滚烫，挤进我腿间。

没有任何的前戏，在我极度反感又惊恐的状态下，硬生生侵犯进我的身体。

那么大。

那么窄。

干疼的厉害。

前所未有的经历。

眼泪猝然滑落，我抓着桌沿，倒抽一口凉气，窒息在胸口，半天喘不出来。

只有身体，在随着他的抽动而颤抖。

我呜呜哭出声。

可霍九霄不为所动，一下又一下的，深深顶入。

我终于忍不住。

瑟缩着随他动作颤抖的身子，努力把被他按着贴到桌面上的唇抬起来，口齿不清的低低哀求：“我疼，好疼……”

“疼？”他这才松开我后脑勺，缓缓顿住身下的动作，拨开我肩膀上的乱发，把我耳唇咬住，边用舌尖舔舐吻着，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是阴测测：“疼就给老子记住，不要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嗯……”我抹了下唇，刚才疼的咬出了血珠子，这次，我很识时务的，乖巧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方才还温柔似水的男人，眨眼之间就变得如此残暴，我真后悔死了，从今以后，大不了把那两个字深埋心中。

怕是从前的温柔都是伪装，今日的凶残才是真。

他再次逼问我：“小东西，真的记住了？”

我忙不迭点头：“嗯嗯！”

“这才乖，”霍九霄这才心满意足的抽身而出，将我翻过来面对他，如玉般清明的眼底，流动着熠熠生辉的情欲，嘴上仍是不饶人的说：“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九哥不喜欢嘴硬的女人，”

我：“……”

混蛋王八蛋。

我想起来在海滩那晚，差点被周翔宇QB，没想到今日又遭到这样的羞辱，抹了把泪，我恨恨的抬眸瞪着霍九霄，他却目光下移，直勾勾地正盯着我腿间看，那里水润一片。

“臭流氓！”我连忙拉下裙子，他却一把将裙子扯掉，重又将挺直的身体挤进我腿间，欺身亲在我唇边。

我厌恶的别开，他却固定着我后脑勺，在我耳边不轻不重咬了下，低声呢喃：“别把我和他想的一样，用你的心好好感受下，有何不同。”

原来他还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还是这样做了。

“能有什么区别，你们都是混蛋！”我有气无力的骂他。

“那就再感受一次……”霍九霄强制性的捏着我下巴，逼迫我张开嘴巴，力道时轻时重的，嘶磨辗转着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