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逃已经迟了,他大手一揽环着我的腰把我放到了他身上。我后背一凉,身前却火热一片。我贴着他一动不敢动,生怕又勾起他的欲望,我胆怯地与他对视着,希望他看到我的恐惧,能有所顾忌。
他却好似被取悦般轻笑,“你也有怕的时候?”
我身下有什么轻轻弹动,我瞬间脸色发白,他这是随时准备着?!
我被他吓得不清,好在此时他手机响了。
我连忙一骨碌从他身上翻下来,揪着被子捂住自己,心中有些忐忑,又会是上次那个女人吗?
盛闫杰懒洋洋地支起身子,靠着宽大的欧式床头,接通来电。
“是你?有事吗?”
他语气不善,不知道对方是谁,我静静听着。他的脸却越来越黑,手机被他大力甩了出去,砸中墙上的壁灯,才落地摔得粉碎。周边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第一次给了霍荣聂?!”他突兀地开口。
我一下子僵住了,血色从脸上退去,迷离中那一抹鲜红正在顺着下水道流走,卑贱得不值一文。
不管刚刚那个电话是谁,他不信我!裤子还没提起来,就不信我。难道刚刚的疼痛是假的,我畅开的心扉是假的?我的眼泪也是假的?
在他心里我与别的小姐一样,低贱污秽。他的爱只是一种施舍!我帮自己下了结论。
他烦燥地点了一只烟,隔着烟雾灼灼盯着我,等待我的答案,好像我若答错一个字,他都会立刻扑上来掐死我。
我摇头。
“我知道你身不由已,但我不喜欢被欺骗!”他眼中闪着不信任的探寻,“即便你第一次真给了他,我也会让你留下。”
我笑了,他以为我耍尽手段地想要留在他身边?我是很卑微,但我从没依附于任何一个男人,我靠自己活着,我靠出卖自己的尊严活着。除了我自己,没人可以瞧不起我,盛闫杰也不行。
我拿过他手里的残烟,像所有风尘女子那样深深吸了一口,吸得极具风情,烟火在我指尖明明灭灭。
烟气苦涩地冲进我的肺,在鼻腔冲撞,熏得我眼眶发酸,我却只是笑,“盛总,怎么会去计较一个风尘女子的第一次?你不会对我认真了吧?”
我笑得像夜里的妖精。
“是不是霍荣聂?”盛闫杰对霍荣聂带着深深的敌意,他不肯放松地逼问我,“我再说一遍,就算是他,我也可以不在意!”
不在意?我冷笑,他把在意写在脸上,却在告诉我他不在意?!我明明说过的,他没碰过我。
我的笑容冷了,“这个我还真记不清了,盛总昨天也看见了,那种事在醉梦生随时会发生,我哪记得第一次是给了谁,是让人迷了还是轮了?”
盛闫杰夺过我手里的烟,生生用手捏灭,我听着烟火灼烧他皮肤的滋滋声,有些惧意,他低哑地说:“夏诺,别挑战我的底限!”
我歪了头将长发拔到一侧,露出雪白的脖颈,“盛总又想掐死我了?”我明明很怕,却仍在不知死活地挑衅着,心里却在想:夏诺,你真是贱,明知是死路还要靠近!
空气似乎在一瞬凝滞,若说刚刚他尚有一丝理智,此时的愤怒已到极致。
他扑过来,将我压倒,没有最初的火热与亲吻,只有最直接的闯入,带着惩罚与毁灭,让我疼昏了过去。
盛闫杰的怒火并没有因为我的昏迷而熄灭,他像失控的野兽,将愤怒转化成噬血的索取。
我在他身下沉沦,像被绑在火刑架上,疼痛与火热让我刚想昏迷又被痛醒,我紧紧咬唇忍受着,我紧锁的眉痛苦的脸,似乎刺激了他,让他更加残忍。
我咬着下唇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他的吻也像野兽的撕扯,我尝着自己唇角的血腥,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想他已经死了。
“霍荣聂~”痛到极点,我反而无所畏惧了,我呼唤着霍荣聂的名字,挑衅地看着男人在我身上发疯。
盛闫杰直接疯了,他咬着我的唇,低吼着:“不许叫他!”他吮着我的血,律动得毫无章法,只有发泄。
我已经奄奄一息,仍浅笑着:“就只有这样吗……霍荣聂比你带劲儿多了……”
“哼~”他怒吼着冲到最深处,我终于再次昏迷,无论什么样的疼痛都无法让我醒来。
睡梦中,痛苦与火热煎熬着我,我在梦中低泣。本是一场情动,因为一个莫名的电话,变成一场惩罚。雯姐告诉过我,心动等于死亡!今天我死了!
盛闫杰,我恨你!
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盛闫杰的卧室只有我自己,他早已不知去向。我挣扎着起来将衣服穿好,艰难地一步步离开夜宅,没有人阻拦我。
夜宅的下人与保镖看我的眼神很冷漠,一如他们的主人般没有情感,只有冷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只知道见到白寒的刹那我就晕倒在她怀里被紧急送到医院,撕裂伤导致大出血,炎症感染高烧不退。
白寒一直在医院陪着我,盛闫杰没出现过,霍荣聂倒是打过电话,说他被他父亲送到部队锻炼了,纪律很严,没办法回来。
我没告诉他我在医院,他却兴奋地让我谢谢他和白寒,说要不是他们想出的办法,给盛闫杰打了电话,我肯定被那个变态强了。
我笑着谢他,他说部队放假来看我,才挂了电话。
白寒在一边应该听到了他的话,叹了口气道:“那天你被盛闫杰带走,霍荣聂就来了,他怕你被他欺负,问我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记号,我就把你肩头有个牙印的事告诉他了。他说盛闫杰不会要不是处女的女人,就打了个电话,告诉盛闫杰你是他霍荣聂的女人……”
我一怔,原来那个电话是他打来的,阴错阳差也好,好心办坏事也罢,已经不重要了,我的笑意有些出神。
“我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盛闫杰怕是真对你动了心,才会这样对你吧?我们是不是多管闲事了?”白寒小心地看着我。
动心?他有心吗?!想起他折磨我的样子,我就痛得喘不上气。
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交给他,然后他用现实狠狠打了我一耳光。若是真有动心与爱恋,恐怕随着这场惩罚,也结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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