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知道还好,现在突然觉得赠这顿饭有点划不来,但是吃货的本质让我没有离开座位一步,刚才想那些有的没有的时候,手也没有离开桌上的水果,因为现在我多了一个劲敌,那个所谓的皇上正在以比起我也好不了多少的吃相,努力的消灭桌上一切能吃的东西。
元朗不喜欢水果,所以并没有参与到这场惨烈的战争。之所以说惨烈,那是因为我和齐公止吃相不好,桌上满是果皮和果核,无辜的元朗只好委曲地不停地收着垃圾。
嗯,想来,那画面大概会很辣人眼睛。所以上菜的小二差点把汤洒出来也就说得通了,不过我们两个还是向征性地瞪了他一眼。
上来的菜是鱼汤,至于是什么鱼我还真分不出来,倒不是我五谷不分,主要是上菜中我们尊贵的齐公止小朋友就把鱼头和鱼尾夹到了自己的饭碗里。不过鱼挺大的,加上头尾得有十斤。
嗯,我并没有生气,我只是比较好奇为什么我们尊贵的皇帝陛下口味这么独特。更好奇的是这吃独食的动作看起来无比熟练,难道往日里宫里那些人吃菜也要抢着吃的吗?天啊,难道我大齐国已经落魄至此了吗?
但同时我并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眼急手快的把筷子伸向了鱼的侧胁,挑出鱼鳔并把两边侧胁都挑了下来,取到我的碗里。
哼,就算是皇上,也就那种程度而已,鱼身上最珍贵的部分当然是这鱼鳔,可谓是集一身精华所化;这里的而第二的当然是肚子,这里的肉最为柔嫩可口,且近骨多香,也是汤汁最为浓郁的部位。
而我们最不会吃的元朗同学,这个大个就在吃再普通不过的鱼身,不约而同的,我和齐公止都把可怜的目光望向了元朗,而元朗同学则对我们目光回以莫名其妙的目光。
齐公止和我摇了摇头,就此达成了某种共识,看得元朗同学满头问号。
接着,小二就出现了,端出了火锅,一半白一半红,没错,是鸳鸯锅。紧接着就是一盘一盘的食材了,摆满桌子,而我却好奇地拦下了小二。
“我说啊,小二,一般火锅是后半部分才上的吗,现在你上了,后面菜咋上”
“后面没菜了,我们这酒楼就一个厨子,那个厨子就会这两道菜”说这话时我难以致信地盯着他,胖胖的小二却坦坦荡荡地回就我的目光,也许是觉得自家只会两道菜也能在京城开酒楼那厉害。
“所以这是最后的战场了”我严肃地对着对手说道,声音也沉了正来。
“嗯,你几成饱了?”齐公止难得正经地问道,似乎想从我这套取一些信息方便自己的谋划。
“三成”这点小心机我怎么可能看不穿,自然不可能说实话,于是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道。
“哦,三成吗?那我也三成”看来对方也意识到这种情况敌我都不可能说出正确的信息,索性就说出这种破罐子破摔的话。
“君寂你才三成饱吗?之前你还吃了那么多的水果”说这话的是那个傻大个,平时还挺精灵的,就这种时候专拆我台。不过看着他那关心的眼神,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于是顺手把前面剩的一个李子塞这大个嘴里。
所谓火锅,那就是战争啊。
于是你们现在能够看到的是我和齐公止正在拼命地往火锅是涮菜,什么,吃火锅当然是先吃肉?废话,还用你说,但是啊,火锅战争里,最重要的不是抢到了多少,而是阻止对手吃到了多少,而之所以先下蔬菜,那自然有我们的道理。
最先开启战火的是我,从红色的汤底里捞出了煮透的白萝卜,可能你们会好奇为什么火锅里会有这种东西,那自然是我交待小二在事前加的。白萝卜已经煮过很久,充分入味,呈现半透明的白褐色,再加上火锅汤底的味道和捞出时沾上的辣油,想必十分美味,然而我却把这珍宝夹给了齐公止。
齐公止愣子一下,没起到会杀出白萝卜这种东西,不过也迅速反应了过来。没错,这白萝卜美味是一定的,但是吸收了太多的汤汁而变得很难变凉,只要被拖慢了夹菜的节奏,之后恐怕就能以夹到肉了。
无须多疑,齐公止也不是战场的新手了,不会给对手太多机会,顺手从满是红油的那边,捞起了一些白菜叶,而且,菜白色的柄被去掉了,绿色的菜叶浮在红油上,自然沾满了辣油。
之后,齐公止就边小口吃着白萝卜,边盯着我,应该是观察我的食用速度与表现估计我对辣的耐受程度以决定下一轮夹菜的策略。嗯,这是一个强大的对手。
元朗同学大概玩没弄明白我们两个明明只是初次见面,怎么突然就发展到互相夹菜了吧,不过他好像也没太纠结,拿起一碟牛肉,下了一半进清汤里。
这种火锅里第一个碰清汤的人,会被贴上怕辣,胆小的标签,因此当元朗同学从清汤里捞出第一块牛肉时,得到了我和齐公止齐声的“懦夫”。这下子,元朗同学头更大了,各看我们一眼,不过我们两个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意向。
不过,哈哈,我和齐公止对望了一下,露出了猥琐的笑。多谢元朗的牺牲,我们就可以低负担地开启清汤副本了。但是,火锅里什么最好吃?当然是别人的肉!于是我和齐公止开始在清汤表面铺上了蔬菜,但收筷子时总会趁元朗不注意顺出一两块肉。
于是,没过多久,元朗发现他的半碟牛肉在清汤里消失了,于是开始看向我们两个,但是,搞笑,像我这样的惯犯会让你发现罪证?
对面的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似乎想笑得含蓄一些,殊不知反而更加不自然,不过这些也没有用了,因为为了我们的友谊,我偷偷给他的碗里夹了牛肉。元朗看过去的时候想必能抓个正着。火锅里最让人愉悦的是什么?当然是栽脏陷害!虽然他并不是无辜的。
不过很快我发现元朗看我时的表情也是一副“真拿你没办法”又或者说是“要我拿你怎么办”的样子。低头,罪证正在碗里,还沾上酱,啊,看来我还是略输一筹。
接下来,我和齐公止小朋友,因为羞愧难当,都不怎么去碰肉类,而饭局也在这种尴尬的局面下结束了。呵,这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火锅最高秘技---厚黑。我和齐公止小朋友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涮着火锅,该吃还是吃。
不过他下的牛百页每次总会少两三块,而我下的牛舌也没能完整捞上来过,期间为了拖慢对方的下筷速度,我们自然也是给对方夹过各种难应付的菜,不过,很快我们就斗不起来了。
因为饱了,哭~,明明嘴还没吃够,肚子就先饱了,意犹未尽的体验差极了,哼,都怪之前的水果。
剩下的就只有元朗还在不争不慢的涮,我俩干坐着,大眼瞪小眼。期间元朗还多要了两份羊肉和一分鱼肉,这两种我们都没涮过呢。于是,我们对望一眼,无声中达成了协议,纷纷给他夹菜,他不爱吃什么我们就夹什么。而我们两个,对我是迫于过去的淫威;对齐公止则是顶上的皇帝,他都没有抗议的立场。
实际上他也没有抗议,平时明明不爱吃豆腐来着,我夹给他时他犹豫都没有就吃了下去。于是,一顿饭也就接近尾声了。
“小二,结账!”这是我叫的,我敢叫自然不嫌事大。
没过多就,小二就来了,见我和元朗,一左一右,坐在齐公止左右,我着深着的素衣,看起来像是仕女;元朗高大,但今天穿的是便服,看起来像是护卫什么的。而好死不死的,齐公止小朋友穿得那么晃眼,于是小二就真接把帐单递给了他。
“齐公子,我们告辞了”我和元朗趁着小二拦住赶紧溜之大吉,准确说是我拉着元朗偷跑了。
“你说这小二也够大胆吧,之前你那句‘皇上’那么大声,他应该也从别的客人那里知道情况吧,敢冲着皇上要钱他胆不够啊!”走出酒楼,我冲元朗这么说道。
“齐国虽然国小但法不可谓不严,民风虽然懒散,但也都是淳朴忠善之人,而国君,那也是在国老,三公等等眼下,一板一眼教出来的...”
“打住,接下来你是不是想打整本文章都背出来啊,醒醒,你是个武状元!”我从他身后,抬起了脚,想像以往那想踹他屁股,不过现在真的难了,我以穿着长裙,最终也只踢到他的大腿上。
于是为了掩饰尴尬,我明智地转移了话题:“你刚才吃饭时没叫过我名字吧”
“记不清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要是那个齐公止不知道我名字,那他就是想找我也不知道往哪打,那我岂不是白蹭皇上一顿饭,说出去肯定特别有面子”
说到这里,元朗突然脸上有些委曲“可他认识我啊!到时候他向我询问怎么办”
“那你自然是要宁死不从啊,拿出你读书人的气节来!”
“你刚才还不说我只是个武状元吗”
“别那么死脑筋,现在你就是武状元加读书人了,明白了吗?”
就这么和元朗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傍晚,而后我们最终还是来到了寂王府,至于为什么还回来寂王府,那是因为状元府还没修好,呜~,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
这次门卫居然还拦我,然后指指旁边的木箱。特喵地,还要我再翻一次墙!
然而我就不,宁死不从,我有读书人的气节,更主要的是我有元朗。“元朗,上”,嗯,“上啊,你长之么大个有什么用?”然而元朗还是不为所动,屹立着像块破石头。额,我想起来了,元朗从来不会帮我做任何不正当的事的,所以说要你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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