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希接过帐单,难受得说不出话,再次泪盈于睫,含糊地朝医生道了谢。
总共花了一百多钱,她为宝宝存的上学费用也有数百钱了,那钱是她计划好雷打不动的。
月圆夜,街上都是孩子和大人的欢笑声。
她抱紧孩子,眼泪无法抑制,成串成串地掉下来,抱着宝宝双手打抖。
宝宝抬头见她在哭,俩只圆圆黑黑的眼睛胆颤得看她,脸上还有没干的泪迹,“妈妈……你别哭……阿姨和叔叔出去了……叫我把门关紧,我够不到门锁……就去搬凳子……”
她只是抱紧孩子,把孩子的身子托高,让他的脸依在她肩上。
身上的钱不多了,掏出来数了下还有几十块,看着垂眉低眼的宝宝,咬了咬牙,还是叫了出租车,母女俩都红着眼,司机看到,低声地感慨,“这年头带着孩子不容易啊……”
宝宝听到了,把脸乖巧地趴在她身上,努着嘴。
下了车,寒风倏倏地吹,她摸摸宝宝冻僵的脸,把身上的外套脱出来披在宝宝身上,双手抱紧他往回家的路走。宝宝哭了一天可能是累了,回到家时他已经趴在她肩上睡着了。
家里需要个照顾孩子的大人,她的工作早出晚归,客人有时给小费她也会看情况收下来,再存一些钱就能送孩子去上学,有老师,有同学,有朋友。孩子可以有个优良的生活环境,和小朋友一起嘻皮笑脸地玩,再省些花,再存下些钱就行了。
办公室
“老大,嫂子……”助理察浅观色小声翼翼道。
“别给我提她。”江凌尘连眼皮都没抬。
助理一行人等立刻危声襟坐,止了声。
房间的温度倏得下降,0度,石化。
江容浩一身风流不羁的行头,轻声笑了笑,“他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江凌尘靠在真皮沙发里,揉了揉无意识蹙紧的眉心。
“这么多年没见,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嗯,还是一样的丑。”他冷声讥道。
“这脸比我碰到过的女人都长得好,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方,回头我得向嫂,白小姐请教下,回头还能给我妈献宝。”看着冰世贯常的黑脸,他不禁盈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狭而长的眼睛微微眯着,殷红的薄唇微微抿出个微扬的弧度。
“我有事,先出去了。”江凌尘从沙发上站起来,将垂挂着的外套随手拿起,鹰眸转到助理身上,漠然道:“给我叫个女人。”把外套穿上身,转身就走了。
“女人……”助理似乎听到天大的消息:“老大也需要女人了?”
“你赶紧叫,”一旁的手下提醒道:“老大最近脸色特不对劲,小心拿你开涮。”
“四少,您说要找哪种女人?成熟可爱清纯?老大喜欢哪种?”
助理寻问江容浩,在这方面他比较有心得,花花大少的称号不是随便起的。
江容浩耸肩一笑,一张脸长得天妒俊浅,“治标不治本!”
☆☆☆
酒店套房
他用门卡打开门进去时,那个女孩看到他的到来,身子微微一颤,睁着两只怯懦的眼睛看他,仿佛是……害怕他,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裙角。
他没有走近,在玄门关换鞋,只是用眼睛瞥了一眼她。
她一头垂直的黑发黑亮地挂在肩上,青涩的小脸垂低,第一眼看去,肤色剔白下巴小巧,是个耐看清纯的女生,身上穿着单薄的连衣裙,两只眼睛怯怯地颤着,有些害怕地瞧他。
江凌尘脱下身上的外套,扯了扯领带,随手取下丢在桌上,修长的双腿朝她走去,几步到她面前,他声音有些低哑,缓缓地:“我习惯洗完再做,你先洗,还是一起?”
她一个趔趄,闲些往后摔去,好不容易才稳住,一张小脸红扑扑,抬头望他,声音很轻很低,怯怯道:“我洗过了才过来的……”
她的睫毛挂在眸上一直微颤,两只小手一直紧紧抓着衣角,像只胆小的兔子,在紧紧的对视间,脸上的血肉也一点点减去,肤色没有起初那般红润,开始显得苍白,这样的神情,好似在哪里见过。
他压低了声音若有所思:“别害怕。”
她诧然看着他,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
他却已经进了浴室,听着里面渐渐传来徐徐的水声,她晃晃脑袋,慢慢接受现实,在他洗好澡出来前,战战赫赫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还是小女孩,难免有些羞涩,身上还留了内衣裤,整个人藏进被子里。
他用喷头冲的身体,头发无可避免的也湿了,用毛巾擦了几下才出来。刚才那个角落已经没有人站在那了,可能是害怕得跑了,他讥笑地想,转眼却在床上看到那张怯懦的小脸。
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像个没开过苞的青涩小女生,攥着被子的手不可抑制地抖。
江凌尘在这方面甚少怜香惜玉,上前就揣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
她再次被吓到,洁白细小的双腿都曲了起来,双手遮在胸前,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这样的神情,更是像足了某人,那种猫抓老鼠般熟悉的征服感向他席卷而来。
只是一瞬间,脑海里全溢满了那各种各样的画面,令他面容更加漠然,双眉蹙起。
他静了一会儿,只缓缓道:“几岁了?我不会很温柔,以前有没有经验?”
女孩脸色大红,吞吞吐吐地蚊吟:“有过一次,和我男朋友……”
江凌尘抬眼望她,神色复杂,道:“原来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愣了,嘴唇哆嗦几番:“我……”
说话间,他已经坐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子压了下去,吻着她的脖颈,动作颇粗爆,吮吸啃咬,鼻息间的呼吸越渐发粗,动作也越来越大,果真是没有一点温柔的象征。
她哭了。
在他身下泪如雨下,肩膀身体浑身颤得厉害,她双手抵在胸前抗议的动作不起半点作用,洁白无瑕的脖颈因为他粗暴的动作,染上几点紫红,一双眼早红透,脸埋在他胸膛里低声哀求,“江先生……”
这声音让他想起很久以前的人儿。
“贤……贤……”她皱着眉,泪眼朦胧,嘴里低喃着他的名。
那时候她还很小,小得不懂男女之事……
当时犹记得他有些慌忙,却还是横冲直撞,没有半点体谅,也不懂得温柔。
整个过程她又哭又笑的,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他最见不得她笑了,后面更是发狠的往死里的收拾她!不过,她笑起来还真是蛮好看的,青涩稚嫩的脸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
心口有一个角落漫起那些残碎的回忆,让他的动作再无法狂野下去。
江凌尘推开她,直直走到窗前,漫不经心的点支烟,淡淡道:“不用你了,走吧。”
每个月家里的母亲总会打几通电话催他回家,一般都是聚聚餐聊聊家常,而最近母亲的电话好像更加频繁了,她外面的交际也多了起来,因为她和父亲热衷上了一件事,就是他下辈子的事宜!
只是今天回家,家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江凌尘环视围着一桌子的舅妈小姨,满屋子都是热闹的谈话声,今晚的目的很简单,他弯了弯唇,若无其事地找个位子坐下来。
小姨先开口:“别说我们家的媳妇现在两胎了,就是那老李的儿子,书读到博士呢,这会孩子都一岁了。”
傅妈妈眼睛瞄到一旁坐下的江凌尘,提高了几个音调,附合着道:“啧啧,博士呢,人家儿子就是有本事,想当时我们凌尘也能读博士,我那会关心他把时间都花读书了,不好……你看硕士不是也挺有门面的么,而且能早些定下心接收公司谈谈儿女私情,现在看来我真是妇仁之见……”
江凌尘折了折衣袖,把外套脱下递给一旁的女佣,好似没有听到韩母的话,吩咐了女佣几句,拿起筷子,动作煞是优雅,若无所事地享用食物。
傅母拿这个儿子没法,转而把矛头指向傅父:“我都不知道你儿子像谁了,那张脸跟我一样没错,性子怎么没半点随我!”
傅父在一旁听着,不禁笑了出来,这儿子就是性子全随她了,才会这样,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打趣道:“是是是,夫人说得对,他就没随到你半点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回头我骂骂他。”
傅母横了他一眼,颇有不满道:“当时就该让他再熬几年,指不准在学校认识了个好女孩,在国外上学的女孩又是家庭好的才能留学,不是有的人能混水摸鱼进去的,要是真成了,今儿别说催他找个姑娘结了,这会大胖孙子指不定都有了!”真是越想越烦闷,都是那扫把星害的,就是那小骚狐狸精害的!
傅父低声咳了下,提醒傅母不要再接下讲了。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她说的这话大家也心知肚明,当时白家那孩子家道中落嫁给江凌尘,不到三月就出了那档事,江凌尘那会出差,他也不在家,还是她赶出去的。
后面回来,儿子就性情大变,五年来没给过好脸色傅母看,一个月难得回来一两次还是傅母放下当妈的架子死皮赖脸地求着劝着。
儿子恍若未闻般继续用餐,傅母口无忌惮的也有个限度,接收到傅父警告的眼神适时地闭上了嘴,用眼神使了使江凌尘的小姨,她也知趣地劝道:“凌尘,你今年三十一了吧,男孩子这年龄虽然是正值年轻,但总得说也算老大不小了,不说养孩子,但也是时候应该成家立室了!”
目录
加书架
打赏
送月票
设置
详情页
1
张月票
2
张月票
3
张月票
4
张月票
10
张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