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丈夫第三次出轨了。
我是夏樱,今年三十二岁,职业是家庭主妇,从外公手里继承了一家珠宝定制店,结婚五年,没有孩子。
我的丈夫叫谢宗鸣,今年三十岁,职业是一家新兴IT公司的总经理,这是他办得第五家公司了,之前的四家全部都倒闭了,准确的说现在办得这家公司,也处于频临倒闭的状态。
谢宗鸣在这样的状态也能够出轨,我实在是佩服他心够宽。
我坐在梳妆台前,刚刚洗过澡的身体还带着潮湿,弥漫着沐浴乳的玫瑰香味,我细细的为自己描上眉毛,花很长时间为自己化好精致的妆容,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打扮自己了。
这大概也是谢宗鸣会找外遇的原因之一吧,当然男人若是想找外遇什么理由多说得出来,和他一一掰扯起来,到最后再这场婚姻里受委屈的反倒是他。
事到如今我也看开了,既然他能找,那我为什么不能找。
我轻轻按我胳膊上的皮肤,虽然比不上年轻少女肌肤的滑嫩,但我自有我的迷人之处。
我已经选定了目标,他是谢宗鸣公司的送货员,每周三天会送鲜花来。
谢宗鸣的网络公司就是经营鲜花配送的。
“叮咚。”门铃响了。
我最后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宽松又随意的丝质长裙,卷曲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膀,带了一条红宝石项链,吊坠刚刚好落在锁骨中间,赤红与瓷白相得益彰。
“来了。”我打开门笑颜如花,“辛苦了,周锦,进来喝杯水吧。”
门口站着的男人身量很高,身材不错,透过上衣能看肌肉的线条,他长得也很不错,样貌清秀,看起来清清冷冷,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了。”他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
我把头发顺到耳朵后面,露出一小块肩膀,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从那上面扫过。
没有人会拒绝送上门来得东西不是吗?
我笑着拉过他的手,把他拽进屋里,“我家不是最后一家吗?你也该休息一下。”
他的手触感微凉,捏在手里很舒服,我已经开始想象他抚摸我肌肤的感觉。
我和谢宗鸣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他在外遇对象那里折腾够了,一回来就躺倒在床上,和我说是因为工作所以才筋疲力尽。
我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坐在沙发上,然后笑着走进厨房。
开放式的厨房可以让我们清楚的看见彼此。
1/2汤匙的糖,3/4汤匙的柠檬汁,再加上苦艾酒,简单的鸡尾酒调好了,我俯身把它端到周锦跟前,恰到好处露出一点点胸部。
“尝尝它吧。”我说。
“这是……”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微微皱眉。
不多时他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面色也微微泛红。
“你猜这酒叫什么名字?”我站在他面前俯视他,冰凉的手指划过他越来越滚烫的脸颊。
“叫什么?”他的眼神变得迷蒙。
“欲望。”
周锦看着我,突然抓住我划过他脸的手,他的眼神带着侵略性,那是我已经在谢宗鸣脸上看不到的眼神。
我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压低身子,此刻我们四目相对,呼吸纠缠。
我注意到他还在纠结。
我猛然托起他的后脑,重重的吻上他的唇,唇齿在抵死缠绵。
他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占据主动,他的手拦住我的腰,让我跨坐在他身上,奇怪的是他的手依然是凉的,抚摸我皮肤的感觉非常舒适,在我的身体上燃起了一把火。
他的嘴里还带着苦艾酒的茴香味道,让我也忍不住醉了。
他轻松的脱去了我的裙子,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我抓着他的手向下,我并没有穿内裤。
我眯眼看着窗外渐沉的太阳落入黑暗,又紧紧抱住他的后背。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坐在沙发上问我,一做完他就穿上衣服了,他似乎对被我诱惑这件事非常苦恼。
我赤裸着身子拿一杯酒站在阳台上,转头笑着对他说,“我喜欢你的肉体。”
“你打算离婚吗?”他又问我,年轻的脸上写满认真。
“怎么会?”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总是和一个人上床也是会厌倦的啊。”
周锦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转头看阳台外面的天空,“男人总以为自己才有欲望,认为家里的黄脸婆不懂情趣,除了热爱家务和争吵外什么都不懂,其实被这些表象骗到的男人才是傻瓜呢。”
“所以呢?”周锦问我。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还不错吗?”我走到他身边问他,“如果你因为和我上床就想要和我结婚的话,那我会很困扰的。”
周锦用他清澈的眼睛看着我,接着便离开了,他步伐很快,更像是逃跑。
周锦走了之后,我清理了沙发,把裙子扔进洗衣机,打开冰箱开始准备晚饭,今天的晚饭是土豆炖牛肉,外加红烧肉,这是谢宗鸣偏爱的食物,总要给他一点奖励不是吗?
“我到底是什么变成这样的呢?”我一边切着胡萝卜一边想。
“大概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衬衣领上发现口红印那一晚吧。”
“咔嚓。”防盗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西装革履的谢宗鸣,他看起来有点疲倦。
他算是个还算清秀的男人,带着衣服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这只是外表而已,内里他是一个粗暴的男人,与任何一个从山村奋斗到大城市的男人一样,他浑身上下充满了戾气,就连在床事上也只顾自己享受。
“你回来了。”我擦了擦手转头对谢宗鸣微笑,“今天做你最爱吃得食物。”
“什么?”谢宗鸣的脸上带着虚假的微笑,他总是这样,在做错事之后对我格外亲切,他是否还以为我什么都没发现。
“土豆炖牛肉与红烧肉。”我接过谢宗鸣的西装外套。
“你真好。”他说,他抱住我。
拜托,别再说这些令人尴尬的恭维话了好吗?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想要你。”他靠近我的耳边说,接着就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接着便扑了上来,撕扯掉我的围裙,胡乱地吻在脸上,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你看,他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我看着天花板想。
刚刚和一个新鲜强壮的肉体结束的我,要如何对他这微微发福的身体产生性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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