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涵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你既然叫他文君,那你也不要叫我叔叔,你可以叫我子......”
“你不用管他叫什么,看到他直接无视就好。”欧文君上前一步,抢过话头,对着林若可吩咐到。
白子涵一脸生无可恋,看着欧文君的眼神充满了怨念:“我知道这是你媳妇,难道我就不能做个自我介绍吗?”
欧文君感受到了白子涵的心里活动,回复了大大的两个白眼。
白子涵不甘心,重新挤出一个笑容,对着林若可说:“那你叫我的姓也是可以的,我姓......”
“你也不用管他姓什么,就当他是空气,无名氏好了。”欧文君再次抢过了话头。
白子涵这次看向欧文君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怨念来形容了,那眼神里慢慢都是怨恨啊!
林若可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到此刻的空气中似乎充满了火药味。这个白脸帅哥看着黑脸大叔的眼神里都快射出飞刀来了。
林若可干笑了两声:“两位慢慢聊,我去找找我先生。如果他不在的话,我就先回学校了。”说罢一溜烟地跑远了。剩下了一脸诧异的白子涵,和一脸高深莫测的欧文君。
“我刚才没听错吧,她说她要去找她先生?”白子涵手指着远处消失不见的林若可,一边纳闷地看着欧文君。
欧文君好笑地看着白子涵,笑容得意又狡诈:“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十足像个白痴。”
白子涵垮下一张俊脸,听说欧文君深夜从夜色酒吧当中抢走一个女人并带回了老宅。他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跑来老宅看这个惊天八卦。
结果先被人叫叔叔,受到一万点伤害不说,现在又被人骂白痴,简直心如刀割,伤痕累累有没有?
白子涵挠挠头,依旧还是不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她不是欧太太吗?怎么还不知道你是谁?”
欧文君轻轻一笑,耐心地解释道:“孩子还小,头脑简单,先骗骗她。”
欧文君不知道的是,自己刚才那一笑里隐隐露出的温存是怎样的柔和。令白子涵不由揉了揉眼睛。
我擦!没看错吧,原来欧文君也能笑得这么温柔?
欧文君看着表情夸张的白子涵,不悦地皱起了眉:“干什么?眼睛有毛病啊?出门左拐找医院。”
“不是,不是,你不知道你刚才那个笑容有多慎人。你看看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哎呦喂,刚才真该拿相机拍下来,留作毕生纪念才对。”白子涵夸张地大叫了起来。
欧文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在花厅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今天来干嘛?”
白子涵若有所思地看了欧文君一眼,也找了把椅子坐下来:“你给我说实话啊,不会真动心了吧?”
欧文君摇摇头:“无非是觉得这丫头有点意思罢了。”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觉得经过四年前那件事,我还会对人动真心吗?”
后半句话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冷冽无情的欧文君又回来了。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似乎在隐隐跳动,彰显着深沉的怒气。
白子涵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看来四年前的那件事对于欧文君来说,就和脸上的伤疤一样,似乎是永远也消失不了的烙印了。
白子涵打着哈哈,故作轻松地说道:“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晚上在H大学有场慈善拍卖晚会哦,据说会去好多大小姐,还有小嫩模。怎么样,去不去?”
H大学是本市一所设计类院校,以盛产设计师而闻名。甚至于许多十八线小女星和嫩模都爱打着H大学学生的名头来造势。
而H大学也已高昂的学费而令许多人望而却步,这就注定了在读的学生大多出身显赫,是一座名副其实的贵族学校。
学校也经常打着学术交流的名义,经常和拍卖行联手打造所谓慈善晚会。拍卖一些顶级珠宝或大牌服装,一方面提升学校的知名度,一方面也为众富豪提供了一个体面的交流场所。
据说本市很多财团之间的商业联姻都是在这些慈善晚会中敲定的,因此H大学的慈善晚会也成了众多富豪名流乐于参与的热点。
当然,也不乏白子涵这种去晚会中猎艳的阔少。毕竟能出入晚会的除了富家小姐,还有不少女明星和嫩模,那才是他真正热衷于此的原因。
欧文君面无表情,嘴唇微动:“不去,不感兴趣。”
白子涵似乎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依照欧文君的脾气,如果痛痛快快地说要去,才叫意外呢。
白子涵不慌不忙地将身体向后靠去,寻找到一个最为舒适的姿势。这才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过今天晚上拍卖的东西可有你想要的哦。”
说罢一脸笑意地盯着欧文君,似乎在等待欧文君的反应。
果不其然,欧文君略加思索,眉头却紧紧地皱了起来:“是她回来了么?”语气中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白子涵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那倒没听说,只不过东西出现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看这个木头人一般的欧文君的表情变化成了一件很有乐趣,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白子涵从兜里摸出两张照片,给欧文君递了过去,努了努嘴,示意他看。
欧文君接过照片,细细看去。只见照片上是一条貌似普通的项链,只不过项链坠翠绿翠绿的,隔着照片似乎都散发着荧荧的宝光,让人移不开眼。
作为翡翠来说,这个坠子无论是从色泽、从硬度、从水头来讲,都堪称极品。
欧文君捏着照片的手指愈加用力,连指节都微微泛白。旧物重现,这坠子举世无双。四年过去了,她终于要出现了吗?
“这东西的主人是谁?”
白子涵咂咂嘴,一脸遗憾地说道:“不知道哦。东西主人的信息没有流露出半分,不过我想今天晚上的现场应该能见分晓。”
看着一脸肃然的欧文君,白子涵莫名觉得无趣了起来:“怎样?晚上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可惜回复他的,是长久的沉默。就如同欧文君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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