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老板这番话说的可是折煞秦某了。”秦若离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语气却仍保持了一贯的淡漠冷静,“只是我本以为今晚来是能和艾老板好好谈谈合作的事,没想到原来这就是艾老板的待客之道。”
秦若离皮笑肉不笑地把皮球踢给艾荞,也不具体说是什么合作。开玩笑,先不说她一个女人,要怎么“看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难道艾荞是认为自己的“品味”可能这样低下吗?呵呵。
“是我考虑不周,忘了秦少总刚刚娶了个美娇娘,正是和少夫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外面这些莺莺燕燕这时候如何入得了少总的眼。”
艾荞仍然不怀好意地调笑着,并且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挺着臃肿的啤酒肚向秦若离慢慢走去,在这样紧张的时刻,看起来却颇具喜感。
“只是不知道,这么俊美“柔弱”的秦少总,降得住新娘吗?不如让哥哥先来帮新娘试试?”艾荞说着用右手在下巴上来回摩擦,这是他看上猎物的习惯动作,他的左手正准备抚上秦若离的肩膀。
早先他也只是在几个酒会上和秦若离有过点头之交,场面上大家维持好体面就好。和秦若离有过几次合作后,他是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真是绝色,容貌昳丽,比寻常的艳色要有味道得多,偏偏是个冷静自持到让人瞩目的主,这样的反差更给“他”增添了说不出道不明的韵味,让人心痒痒,他向来是个男女不计快活为上只求合心意的主,便不由自主越发起了心思,也实在是个色胆包天的,今晚约在银星会馆也是因为这个。
艾荞色眯眯的注视打量让秦若离恼火,她慢慢后退,躲开艾荞的咸猪手,冷冷开口:“不知道艾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若离心里暗暗懊悔,可恶,早就知道这个艾荞男女通吃,今晚还是太大意了,她就不应该来的,应该好好呆在家里吃那个男人做的晚饭的,要是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她一定会要这个艾荞陪葬。
“等待会儿秦少总好好享受的时候,就知道哥哥我什么意思了,嘿嘿。阿狂,给我好好招待秦少总,也让少总知道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艾荞一点都不在意秦若离的拒绝似的收回手,依然兴致昂然,狂妄放肆地撂出话,后面的明显是说给他的人听。
话音刚落,一直在角落的保镖阿狂猛然冲上前,准备把秦若离的双手扣住反剪到背后以控制住她。阿狂身形高大,看起来强壮孔武,控制住一个看起来比他“娇小”得多的秦若离似乎并不费力。
而此时林修墨秘书已经被旁边的保镖制住,挣扎无果,只能惊慌地对艾荞喊到“艾老板,您这样就做不怕与秦氏为敌吗?”
他就知道今晚没好事,可是艾荞的约毕竟不是可以轻易推掉的,少总又答应的信誓旦旦,他现在只能希望她是真的能搞定这个状况。
然而仓促之间阿狂反被早有戒备的秦若离使巧劲制服,秦若离死死按住阿狂的胳膊对艾荞说:“艾老板,您怕是最近太顺了有点得意忘形了。我也不介意提醒一下艾老板,不知道西区的那块地到底是已经到您的手里了,还是您辛苦一场却平白为他人做了嫁衣。奉劝您最好还是回去好好查一下合同吧。”
“林秘书,我们走。”秦若离给出消息后就放开阿狂,喊秘书走人,是料定艾荞不会再有动作。
她自然是有武器在手今晚才敢赴约的,多年来女扮男装的生活让她养成了小心谨慎的性格,“不打无准备的仗”向来是她的人生信条。除了居然是和沈家公子结的婚这个意外,她并不希望自己多年女扮男装的心血产生一点被揭穿的威胁,又哪能毁在一个色眯眯的老男人身上。
此时艾荞也顾不得训斥阿狂能力不足,连一个“娇小”的男人都制服不了,更无心思还要手下们控制住秦若离他们,赶紧联系起他的律师和秘书确认合同事宜,西区的地可是他的一场豪赌。
走出这个处处显露着奢华的会馆,秦若离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到处都透露出一种令人不舒服的腐糜的气息。
等到站在会馆门口,秦若离才发现林修墨受伤了,是刚刚挣扎中被折到手臂了。
她自幼被各种私家教练教导练习各种防身术,才勉强能对付那个孔武有力的保镖,林修墨却是一个文弱的秘书,今晚跟着自己来也是真正地遭了罪。
“林秘书,伤的很重吗?”
“少总,还好,不过今晚确实是凶险,希望少总今后还是不要以身犯险。”林修墨是知道她背负着秘密的,搭档多年,自然为她担心。
“恩,我会看着办的。你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吧,记得要留下病历。”
“好,我知道了。”
“再过不久艾荞就猖狂不了什么了,别担心,等我们把他的虚假合同曝光的时候一道把病历也放出来,商业诈骗加上蓄意行凶伤人,到时候他担心自己还来不及。”
“好,还是少总有办法。”
“我先走了。”
说完,秦若离就离开了,她自己也不好受,和保镖争执的时候扭伤了脚,勉强地走到停车区,坐上自己的车让司机回家。
秦若离刚刚到家门口,看到家里有灯光亮着。这种太过久违的家里有人的感觉让秦若离内心触动。
成年后她便搬出来自己住,即便小时候父亲仍然健康时,也总是他在外忙到天昏地暗不着家,或者直接回别的“家”里,而不是有自己和母亲的家。
她下车后弯腰扶着自己的腿往家里走去。
打开门,就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看着电视的沈明往门口望来,眼睛明亮,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感觉一晚上的郁闷毫无缘由地消散了不少。
“你回来了,这是怎么了?”沈明看到秦若离弯腰难受的样子快步走到门口,想帮忙把她扶进来,不禁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多病多灾,太过“柔弱”,走个路都能扭到脚,简直比富家千金还要娇气。
“好像扭到脚了。”秦若离皱眉,不情愿地开口,她自己一定不好涂药酒,看样子只能让眼前的男人帮忙了,可是让别的男人碰自己的脚腕感觉很奇怪。
不等秦若离纠结完,沈明倒是很乐意的样子,扶着秦若离在沙发上坐好,很自觉地开口问秦若离药酒放在哪里,一会儿就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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