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不敢当。”他哪里敢跟一个皇子以兄弟相称。
“有什么不敢的,难道说兄弟你嫌弃我不成?”霍修宸耍起无赖来,连梧桐那个死和尚都觉得浑身掉鸡皮疙瘩。
许亥羸惶恐,赶紧把嘴闭上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还好,有女人在。所谓的交际花,起的就是这种作用,缓解尴尬的气氛。
江雪寒摇着扇子,笑的一脸妩媚,走到了两人中间,“两位居然这么投缘,那不如开个包房,一起玩吧。”
“……”许亥羸怔怔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鬼才能想的通,她那样一张冰山女人的脸,怎么就能摆出一个这么骚气外露的笑容。
“哦?做这种游戏,还能一群人一起玩?”霍修宸也觉得新鲜,烟花之地自己也不是没来过,但是两个男人开同一个房间,还是第一次的。
“当然可以啦,如果您愿意,别说是两个,就算是十个八个的公子也可以一起玩耍。”
“咳咳。”许亥羸差点儿一口老血呛死。
这究竟是个什么游戏。
他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既然为了调查案子而来,也只好忍一忍了。
霍修宸却是真的来了兴致,手里的扇子一收,“好,那就劳烦妈妈帮我们找上十个八个风雅的公子,开一间最大的包房,玩一些最精彩刺激的游戏!”
“好嘞,没问题!”江雪寒接了一大把银票,看的楚灵儿都激动了。
“哎呦喂,霍修宸,隔天可别想我把银子还给你!”
最大的包房,当属二楼的一个房间了。
这个房间,大概可以放置二十张床,可以说是大的足够一群人在里面做不正经的勾当了。
可是偏偏,这里只有一张床。
地上铺着软软的毛毯,所以,躺在地上也可以啊。
显然那床不是用来做某些羞羞的事情的,绳索铁链一应俱全,邢台还差不多。
霍修宸和许亥羸两个人找了张椅子坐下,很快便听见外面人声鼎沸,江雪寒竟然真的带来了十个男人。
而花姑娘的数量就更多了。
其中有一个彩头,居然还是男生女相的男人!
等到天亮,霍修宸半醉半醒的从楼外楼走出来的时候,感觉像是重获新生一般。
“楚灵儿!”他现在对这个女人恨的咬牙切齿,“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说到做到,楚灵儿还没起床,他就杀了进去。
“小姐,楚飞拦不住!”楚灵儿被霍修宸摇了起来,睡眼惺忪的隐约能看清跪在地上道歉的飞飞。
“没事儿,你先下去吧。”楚灵儿摆摆手,可霍修宸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却还不肯放开。
“霍修宸,你怎么了?”楚灵儿被他捏的龇牙咧嘴,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
霍修宸看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气居然就消了一半。
“哼,本王想撕破你这张脸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妖怪变得,居然能……”
居然能调教出江雪寒那样的变态,昨天晚上的游戏中,她扒了一张女人皮,还做了……好多霍修宸都说不出口的事情。
难怪周桐舟会在里面失了分寸玩死人,都是被引诱蛊惑的。
楚灵儿懒得解释,“你只需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我们的盟约就足以,其他的,你管不了我,也没必要上我这儿花心思。”
霍修宸气个半死,一脚踢翻了楚灵儿床边的屏风,“啊!楚灵儿!你这个蛇蝎!”
说完,就愤愤的冲了出去。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楚灵儿第一次有些后怕,会不会有一天,霍修宸变得和霍孟津一样,也开始厌恶自己,利用自己,然后等到大业完成,就杀了……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楚灵儿决定,以后在霍修宸面前还是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形象,以免,造就第二个背信弃义的家伙。
这种心思算是稍微影响了后面的计划。
例如,隔天,楼外楼就关闭了。
等许亥羸带着人去查封的时候,里面早已人去楼空。
“七皇子殿下,您带着人马来干吗?”在门口,惊喜的遇到了有同样想法,想把这座妖楼封了的霍修宸。
霍修宸翻身下马,“这种地方,人神共愤,本王岂能让它继续留存于世,祸害人间!”
“七皇子殿下……”许亥羸有一种遇到了知音的感觉,而且还是一同见证了那一场迷乱的知音。
两人不约而同最后看了一眼楼外楼,下令,“拆!”
可以说是眨眼间,一座颇有气势的花楼就被夷为平地了。
百姓们纷纷乐道,“真是大快人心啊!把京城所有的花楼都拆了才好!”
“就是,温柔乡就是英雄冢,销魂窟!”
散步在街面上的许亥羸、霍修宸两人,听见百姓们这样说,都有些开心。
两人走进一家酒楼,好好大吃了一场,把酒言欢,一直吃到深夜。
霍修宸有些醉了,被许亥羸扶着,“你跟我,相识恨晚,你说那个周桐舟,怎么才下台呢?他都那样了,父皇还让他风风光光告老还乡!”
许亥羸也有些微醺,他的酒量自然是不比霍修宸的,但是人家喝一杯,他就只喝一小口,所以才能保持一点点清醒。
刚才喝酒的时候,霍修宸念在他是一介书生,所以才故意让着他的。所以此刻,才造成了这样一种局面。
许亥羸听着他满口的胡话,笑了,“七哥还真是性情豪爽之人,都说酒后吐真言,我今日算是领教了!”
“哎呀!别夸我!呕……”霍修宸扶着墙角吐了,吐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偏偏这时候,突然听见月色下,大街的另一边,传来了女子的呼救声。
“救命啊!有人非礼啊!”
两人不约而同转过身去看,果然有一个身子曼妙的女子,被两个臭流氓逼到了墙角。
“岂有此理!”霍修宸一张嘴,又吐了。
而许亥羸一个书生,敢怒不敢言,干站着在那着急。
“救命!公子救我!”此时那个女子,已经被撕掉了衣衫,露出上半身的肚兜。
红色的肚兜,在月光之下,像是一摊淤血一般让人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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