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为什么解雇我们部门的马雅?她在我的新项目的产品研发起到重要作用。”雪莉杨来到冷平生的办公室质问道。
“她不适合再待在这个公司了。”冷平生的回答没有一丝波澜。
“为什么?她的能力挺强的…”
“我说不合适,你听不懂吗?”冷平生厉声道。
“好,我,我知道了。”
“要是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雪莉请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好吗?”冷平生直视雪莉杨,“我在回国前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你已经放下了不是吗?”
“可是…可是”雪莉杨的泪夺眶而出,她看着冷平生决绝的眼神,“我知道了。”随即跑出了冷平生的办公室。
“哗啦,哗啦…”雪莉杨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双手接水不断的往脸上泼。
雪莉杨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红红的眼眶,脸上眼泪和水交织在一起。她撩开手上的衣袖,两个手臂上满是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的疤痕。
右手腕处一条长约3厘米的丑陋刀疤最为显眼。这条疤痕看着年岁不久,甚至还微微泛着褐红色。
雪莉杨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这条疤痕,看了很久很久。
卧室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与钟表的滴答声,她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被窗外夕阳的一缕残光温暖着。
光线渐渐的暗了下来,最后一缕阳光也离她而去,冰冷的手抚摸着那上有余温的被窝,那是他留下的余温。
此时她的脑海中充满那机场的最后一别的回忆。
“雪莉,你答应过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你知道我们之间从来不是你自己想象的那样。如今我要回国了,那里有我要找的人。”男人的话没有一丝温情。
不知不觉中她笑了,但是现在她绝望了,他临走时的看似关怀的眼神,如今在她眼里却比手中的刀片更加冰冷。
那不是她想要的温柔,这种温柔更似一段白绫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再自主地呼吸。
夜色慢慢近了,窗外的月轻轻的照进来,照着女子只本就白皙的手腕,更显惨白,莫名的,有点哀伤。
她真的绝望了,她慢慢的,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刀片,锋利的刀片像燕子划水般的掠过她那细腻的手腕,那玉葱般的手指更加显得苍白无力,鲜红色的液体落在了洁白的地板上。
她拖着手臂,缓缓向浴室走去,那血就这么一滴一滴顺着她的脚步在地上溅落,描出了一条路,就是她最后的归路。
浴缸里是提前放好的温水,此刻已经凉了一些,她把右手伸进浴缸里,那血仿佛秋风中的枫叶,一片一片把红色晕染开来,她细微的呼吸声更加的微弱了,时间仿佛停止了一切,一切!
<鲜艳红色同花般绽放
颤抖着双手痛楚涌淹没我
泪水已经化作眼前艳红色
血自手腕流淌
痛却迷蒙
世界似乎清醒
亦或与我说是幸福
冰凉刀尖冰冷世界
血红承托雪白世界
我简单营造了死亡……>
雪莉呢喃着。她美丽的生命,就在这时间停止的时刻消失了,仿佛消失在空气中,没有人能感觉到她的消失。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她终于要离开这个冷平生不爱她的世界了。
破门声打扰了她平静,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哭泣,但她知道这都不会是他的声音,于是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哗啦哗啦…”卫生间的水龙头还没有被关上。
“平生,我曾经那么接近死亡,如今却又在这世上留下,可是我怎么能接受这个你不爱我的世界,既然要我留下,你就必须爱我,只爱我…”雪莉杨狰狞的笑着。
春萌萌一整天都在整理和季风合作案有关的资料,下周季风就会派人来接洽。
自从上次冷平生让她放下手头上其他案子,专心准备这个案子时,她意识到冷平生对她工作的能力的认可。她加倍地努力就是不想让他失望。
也许是这两天用力过猛,春萌萌揉了揉太阳穴,,颈椎疼的厉害,脑子里一片混沌。
“萌萌,你还没下班吗?”
“正好等下一起走,最近IRISpurpleTWO推广你都不参与了,陈彩和我沟通一直没有进展,研发理念和推广方案相矛盾。晚上能和我吃个饭吗?我有些细节想问问你。”雪莉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春萌萌的办公室。
“可以,你稍等,我打个电话。”春萌萌笑道。
“好,我在外面的茶水间等你。有一家日料特别不错,我带你去。”说罢,雪莉杨就走了出去。
“嘟…”
“喂,您好,总裁现在在开会不方便给电话,您有什么事留言。”
“你好,我是春萌萌,董秘书,冷总等下开完会,麻烦您和他说一下,我和研发部的杨主管约了吃晚餐,就先回去了。”
“好的。”
大概半个小时后,冷平生走出会议室。
“冷总,春总监给您留话,她和杨主管约了吃晚餐,先走了。”
“什么?”冷平生蹙起眉头,眼里写满焦虑,抓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箭步离开了。
“总裁这是怎么了?”董秘书不解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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