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不是真的,可是她心甘情愿陪在宫湛身边这么久,宫湛就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么,就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感动么?
虽然她不想承认这是真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无力辩驳。
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除了洛溪和那个被赶出去的女佣,没有人知道。
王若熙当然不可能去问洛溪,只好把主意打到了骆希身上。
结果派出去的人打听到的消息让她寝食难安。
宫湛竟然允许女佣近身伺候了?难不成洛溪于他而言终究是不一样的?王若熙不信这个邪,但是她也不敢赌,哆哆嗦嗦的拿出了电话,王若熙拨通了曲连翼德电话:“翼哥哥,那件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嘈杂的很,曲连翼估计是喝了酒,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几分酒气:“若熙,什么事?”
王若熙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一下,等曲连翼自己回过味儿来了,说到:“若熙啊,不是翼哥哥不肯帮你,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就是了一下,宫宅的防范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容易进去的啊?”
她也知道自己这是在强人所难,但是她不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她将不得安生!
王若熙没有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要是有人听到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这一向温婉的王若熙竟然在筹划着害人的事。
洛溪!
王若熙恨恨的咬着这个名字,都已经七年了,你为什么突然出现?
只要你不出现,我就当你已经不存在了,咱们桥归桥路归路难道不好么?
王若熙这个时候已经有一些失去理智了,她没有想过,要是没有她的话,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洛溪的,她现在竟然还想要洛溪消失。
所以说,人都是背着两个包袱的,别人的缺点放在面前的那个包袱里,自己的缺点却就在背后那个包袱里。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突然一条消息席卷了女佣团。
宫湛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将呆在家里。
“难不成我们要一直拔草么?可是院子里已经没有杂草了啊!”一个女佣问道。
“所以还有一个消息啊,主人撤除禁令了,他在家的时候,我们不用再去拔草了!”另一个女佣兴冲冲的。
洛溪听到这里,有带你疑惑:“什么禁令啊?”她怎么不知道?
“就是主人在家的时候女佣都不能呆在宅子里啊!”
洛溪一愣,竟然还有这样的禁令?
“你就是新来的吧?不过不不用担心了,现在已经没有这条禁令了。”那个女佣乐观的拍拍她的肩膀,就好像洛溪真的在害怕一样。
其实洛溪根本一点儿都不担心好么,她巴不得有这条禁令,这样能离他多远就多远,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现在这条禁令竟然撤销了?!当真是流年不利。
洛溪已经不想要说什么了,只能跟着众位女佣一起,站在大厅里等着管家吩咐任务。
管家是一个笑起来很慈祥的大伯,一笑起来,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而管家大伯又是一直笑眯眯的,所以导致洛溪一直没有看到过他的眼睛是怎么样的。
“大家原来干什么的就去干什么吧,少爷说了,不用因为他而改变什么。”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不过书房和少爷的卧室就不要来人了,不然昨天那个女佣就是你们的下场哦!”
说着胁迫的话的时候,宫伯的尾音还有一点儿上扬,听起来就像是撒娇一样,洛溪就感觉这个管家挺有趣的。
这句话过后,大家就各司其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等等,各司其职?那她是做什么的?
“宫伯……等等,我是做什么的啊?”虽然洛溪也挺希望自己无事可做,但是看这架势,自己也不像是无事可做的样子。
“你啊……”宫伯拿出他的小本本翻了一下,他有点远视,小本本拿很远,宫伯才算是看清楚了上面的字儿,“啊!你是新来的那个洛溪吧,少爷说你的工作由他来安排。”
什……什么?洛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这样的答案。
“怎么,吓傻了?放心吧,少爷不会吃人的!”宫伯原本是转身带路的,但是走了两步发现洛溪还没有跟上来,回头去看,这个距离已经足够他看清楚洛溪脸上的表情了,居然被吓着了?
洛溪回神过来才跟着走,一路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把自己本来要想向宫伯套话的事情都给忘了。
而同样的,宫伯说了什么她就完全没有听见了。
“记住了么?”到了书房面前的时候,宫伯特意停下来问问,结果他就发现洛溪心不在焉的没有停下脚步。
“砰!”洛溪一头撞在门上。
宫伯站在一旁拍拍胸口,心想还好他反应快,不然他那一把老骨头怎么经得起这么一撞?
洛溪:“……”
大伯,你到了就不能先说一声么?
“不怪我,是你自己没有听到,我提醒了你的!”宫伯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看到洛溪把眼睛转向他,就急忙摆手解释,证明自己的清白。
洛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时候里面传出来一声:“进来。”
宫伯把门打开,自己却不进去,就对着洛溪做了一个请得手势。
洛溪没法子,只好走了进去。宫伯在后面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洛溪觉得这位大伯简直无敌了。
“刚刚是你敲的门么?”宫湛突然发问。
洛溪还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下才想起来门好像是自己“敲”的,就说了声是。
“下次敲门的时候轻一点,我这个门很贵的,把你卖了也买不起。”谁知道宫湛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洛溪抬头去看他,但是又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看我干什么,我说真的。”宫湛这个时候抬起头来,正好跟洛溪四目相对。
“……”洛溪突然觉得,也许这个人不是混蛋,只是弱智。
“那么请问宫先生,我需要做什么?”洛溪问道,那语气,绝对要是宫湛敢给她安排特别难的工作的话会扑上去咬他一口的。
“这个先不急,我们来说说你的问题。”宫湛又抬头看她一眼,道,“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一点。”
我是真不想离你这个弱智这么近,这是洛溪的心声,她一步一步的挪过去,大概离宫湛的书桌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她停下来了,这个距离应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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