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的要命,房间门被反锁着,出也出不去,喊也没人理,拿着手机,却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
高瞰说过不要再给他打,他丢不起那个人。
是啊,这么丢人的事情,我能给谁说?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苏嘉望。
他曾爱我如爱他自己的生命,自从他十六岁时把我捡回家,就把我当成了他最亲的人来对待,既是男闺蜜又是哥哥,也是我的保护神。
在碧水市的富二代圈子里,我虽然有参加他们聚会的通行证,但我终究血统不正,顶多算个冒牌白富美,如果不是苏嘉望走哪儿把我带哪儿,对他见到的所有人说,“这是我妹妹你们谁都不能欺负她”,恐怕我早就沦为被人任意欺负的那个。
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微博上有人刷苏嘉望,好像他回国了。
我情不自禁地给苏嘉望拨了个电话过去,想要寻求某种安慰。
接通我的电话,苏嘉望的口吻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告白那晚我给他难堪的事儿没发生过一样。
他说:“闪闪,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哥……”我喊了他一声,泪水就决堤而出。
“怎么了乖,别哭。”苏嘉望听到我哭,就慌了,他口吻特别焦急地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问他,“哥,你现在在哪儿?”
“我今天有演出,没来得及去看你,就又回了加拿大,你怎么回事啊?急死我了,快说啊,不行我马上订机票回去。”
他回加拿大了。
那么远,什么忙也帮不上的。
我抹泪,尽量声音平静地说:“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只是做了个梦?”苏嘉望不相信的问我。
“嗯。”
“闪闪,乖啊,不管做了什么梦,都不要怕,有哥在呢,我会永远都保护你的。”
除了欲火外,我的心底,多了几分暖意,像从前那样,我撒娇问他,“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会嫌弃我吗?”
“当然,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为了追求梦想而努力的小姑娘,值得我用一生守护等候的女孩儿。”
告白的话,对苏嘉望来说信口拈来已成习惯,我却越来越觉得无法承受,“哥,你别担心我了,刚刚听到你说话我感觉好多了,我得赶紧睡了,明天还有事儿。还有,我过的很好,挺好的,你别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忍着体内的一浪高过一浪的难受,我一口气说完,把电话匆匆挂断,然后选择了关机。
-
我没脸让苏嘉望知道,我被人算计了,也许可能会被某个不认识的人给糟蹋。
我从床上滚下来,四处看,想找个防身的利器,哪知回头看是,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是高瞰。
他靠着门廊,手指间捻着根烟,也没点燃,就那么漫不经心的搓着,精细上等的烟草碎叶,团在他掌心。
可能是突然看到他,我一直抵抗着体内强烈欲|望的神经线,忽然就松弛了。
接着,就是扑面而来的羞耻感。
高瞰本来就瞧不起我,这下子肯定会更鄙视我吧。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站在门口,眼神意味不明的看我。
我想保留最后一点尊严,便强撑着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进卫生间,打开冷水,使劲儿往身上浇,身上都浇透了,可还是不行。
不知道那些人给我喝了多少,那个后劲儿上来时,真是难受的只要往墙上撞,感觉到疼痛,才能缓解一点已经失控的大脑。
再撞第二次时,高瞰拉住了浑身湿漉漉的我,然后说:“行了,这事儿,对你来说又不是第一次,别装出这幅三贞九烈的模样来了,行不行?”
我最恨他这样。
他在商场上那么精明,为什么到我这儿来,就变得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了。
我推开他,口吻十分冰冷,我骂他,“高瞰,你滚开!”
高瞰非但没滚开,他还把我从浴室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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