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教场上,武毅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不得了不得了,我们那猪带走了。”
坐在树上晃着腿的白宴叼着一棵草懒洋洋地摆手:“不可能。”
树下的政宗应和着,“我也觉得不可能,我们都把那猪搞疯了,1班那群废物绝对只有被拱的命啊。”
“所以我才吓了一跳啊!家猪果然还是不行。”
“不会是体育老师又多管闲事了吧?”
“不不不,听说是被一个新来的制服的,这人的战斗力已经将母猪比下去了。”
“谁啊?”
“好像是个女的,叫什么不知道。”
政宗顿时眼前一亮,“漂亮吗?”
“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武毅翻了个白眼,“不过能把猪都制服的人,想来跟漂亮这两个字也沾不上边,倒是跟另外四个字比较容易想象一点。”
“哪四个字?”
“五大三粗。”
政宗站起来,越发好奇,“不行,我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发情的母猪都能制服得了?白宴,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打在白宴的脸上,他俊秀的五官间神情淡淡地:“没兴趣。”
“那我们先去看看,回头告诉你。”政宗说着跟武毅一起跑走了。
教场只剩白宴一人,永远都是这样,不管身边有多热闹,最后他始终都是一个人。
耳畔的树叶沙沙作响,白宴侧身从树上跳了下来,吐掉了嘴里的草,找了一个草丛高的平地重新躺了下去。
林忆来毕竟对书院的路不太熟悉,走了半天既没有找到茅房,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上课期间外面连个人都没有,林忆来像问都问不到人。好不容易她看到前面有一片高耸的草丛区,当即就朝着那走了过去。
林忆来找了一个比较好的位置坐到了草丛里,为了能看得更仔细些,她褪去了外衫,腰间刚才被撞的地方此时青紫了一大块已经肿了起来,林忆来将腰带解开,正打算放松一下伤口的位置,一阵风吹来,轻飘飘地腰带被风吹卷着飘到了另一边。
林忆来扭头,正好看到了身后正在熟睡的人,对方清秀俊逸的五官在草丛里忽明忽暗。虽在睡着,但眉宇之间的凛冽却没有减退分毫。
这不就是之前那个指挥他们放屁的鲜衣少年吗?
刚才在的远没有看清楚他的容貌,现在看清了,那俊秀的五官,连她都觉得惊艳!
要不是刚才他带领一群光屁股的形象过于强烈,她都有可能会被他这颜值给吸引住。
林忆来心下迟疑,看样子他并没有发现自己。
但这里有了人,她也不能待了。
她现在只穿着一个肚兜,这个样子可见不得人,于是,她扭过身准备将腰带悄悄地捡回来。
谁知,她因为紧张手一哆嗦,腰带坠落下去了,不偏不倚正好飘落到了少年的一个尴尬位置。
林忆来一个头两个大,没有腰带她连衣服都穿不上,挣扎良久,她决定偷摸地把腰带拿回来。
然而,纵然她再怎么小心,草里靠近的声音还是无法掩盖,当她的手即将触碰到腰带的时候,白宴忽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白宴看到林忆来的手在他面前停滞了一下,当即坐了起来,声音简直透心凉,“你干嘛?”
林忆来瞬间红了脸,迅速地收回手,这下丢脸丢得厉害了,“没干嘛。”
“你想做什么?”白宴凌厉地看着她,没干嘛她的手伸哪儿呢?
林忆来尴尬的恨不得钻地缝里去,头低着心虚地解释道:“我……真没想做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
白宴冷哼一声,目光在空中陡然相接打断了她的话:“你的衣服呢?你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想要做什么?”
林忆来本能地摇了摇头,这台词的画风不对啊。
看着白宴那紧皱的眉头,林忆来叹气,不怪别人误会,谁让那破腰带飘哪儿不好,非飘那去!
“不是我。是风。”林忆来故意压低声音,让自己表现的柔弱一些。
白宴压根不为所动,那眼底的不屑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呵,是风把你衣服脱了的?”
没法解释了!
林忆来避开他的视线指了指他腰下的位置。
白宴低头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腰带此时正被他死死按住。
而那个位置,确实有些……难以言喻。
白宴耳朵发烫,咳嗽了一声,将腰带丢给了她。
“早说不就行了。”
他倒是给她机会说啊!
“谢谢。”
林忆来接过腰带,还没等白宴回答就迅速地披起衣服见鬼一样的跑了。
白宴愣了一下,看到她逃跑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世上她怕是第一个见着他跑那么快的女人了。
空气里弥漫着女孩身上特有的香气,甜甜的,风一吹来感觉浑身都包裹着这样沁人的味道。
“跑的倒是挺快。”白宴嘴角轻扬,总觉得看她有些眼熟,但仔细想来又不像是认识的,这么可爱的女生他不可能不记得。
白宴重新躺回草地上,林忆来刚才那副无辜的样子在眼前闪过,乖乖地,眼神里却有些像是故意隐瞒的桀骜,怪让人好奇的。
白宴撇头看了一眼她刚才停留过的地方。
这是……哪个班的同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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