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省里面哪个官员家的孩子,说是在我的生日宴上见过一面,谁知道是谁,没什么大事,大哥呢,我没有看见他跟着我出来。”这时三人的脑子突然炸裂起一阵火光,林小和赵洁两个人都不在,两人不会一起出去了吧,是不是林小使了什么手段骗了自己那个单纯的大哥了。
这时服务员敲门而入,手里拿着个医药箱“您好,打扰一下,请问您包房里有人受伤了么。”看着几人疑惑的看着自己,服务员解释道“客人,是这样的,我们在清理门口红酒瓶玻璃渣的时候,看到地上除了红酒还有一滩血迹,所以我们拿了酒精过来,如果有人受伤了,我们来给您进行简单的包扎。”说着环顾着周嘉瑜三个人,在找谁的身上有伤口。
“我们都没事,可能是谁不小心踩到红酒没有站稳摔倒在我们包房门口,不是我们,再去找找别人吧。”郑宜伟看着服务员说道。
可服务员的话却让周嘉瑜心头一惊,自己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把林小推到了,当时好像是红酒瓶都摔碎了,红酒撒了一地,可没看见到林小受伤啊,没看见林小流血,也没听到她叫啊,只看到她满身的红酒。
可能是当时恰好有人从门口路过时,地上太湿滑倒了吧。这样想着,周嘉瑜的愧疚就渐渐消失了。
服务员说完确认过包房里的人确实没有受伤就慢慢退出去了,这时候郑宜伟像踩着尾巴的猫一般惊叫道“不会是大哥受伤了吧,明明跟着三哥一前一后出去现在却找不到了,两人会不会一起去医院了,赶紧给大哥电话问问。”
赵洁被一声电话声惊醒,下意识去捂林小的耳朵,把林小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接起电话,怀里的林小不安的动了两下,哼着仿佛要醒的样子。
郑宜伟接通电话入耳听到的就是女人的哼哼声,吓的他把手机都给扔了出去,对着包房里的两人说“有女人啊,打扰了大哥的好事,我完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可见,赵洁拍了拍林小的后背,双手像是拥有一种魔力,林小又安稳的睡着了,赵洁看长时间没有人说话便挂了电话重新给老四打了过去。
郑宜伟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大哥两字闪闪发亮,赶紧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完了,大哥会不会杀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死活不肯接赵洁打来的电话,用恳求的目光看着秦铮和周嘉瑜,希望他们两人能够帮忙承担大哥一些的怒火,谁知两人这次确是齐心协力,全都扭头看向别处,都当做没有看到郑宜伟的目光。
不是这两人不讲义气,是赵洁发起火来真的是太吓人了,他们三个有幸见过一次,那一次是三个人唯一一次看到赵洁哭。
那时候年纪还小的赵洁养了一条白色的萨摩耶,是家里佣人的儿子从乡下抱来的,不是很纯的品种,身上有一些杂毛,不过没关系他们只是准备带回家用来看门,刚好赵洁觉得可爱就留下自己喂养。
正巧这时赵洁的小叔带回来了一个很漂亮的交际花,这个交际花在赵洁看来手段很高超,很受小叔的宠爱,也很会讨家里除了赵洁所有人的欢心,而且只要经过老爷子同意这俩人就可以公正结婚了。
不是她不讨好赵洁,而是赵洁根本不吃她这一套,所以两人一直形同陌路。交际花甚至有时还会给这个准侄子下一些绊子,可赵洁根本不去接招,让原本充满斗志的交际花泄了气。两人一开始也就相安无事的过了下去。
本来赵洁对于小叔找什么样的女人不感兴趣,也不想过多的干涉,一直对于这个准小婶不温不火。可这个女人在某一天突然带回来一只苏格兰折耳猫。
众所周知猫狗在一起必定会鸡犬不宁,赵洁的萨摩耶是乡下土狗杂交出来的,所以比寻常萨摩耶要凶悍很多常常将交际花的折耳咬的身上成片成片的掉毛,这可把交际花心疼的够呛。
吃饭时常常聊着聊就扯到自己的苏格兰折耳多么可爱多么柔顺,可却被赵洁的杂种狗给欺负,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老爷子听得烦了就让赵洁把狗还给佣人。
本身老爷子就不同意他养狗,觉得这会培养赵洁的妇人之仁,是赵洁在成为一名合格军人路上的绊脚石。
交际花看着赵洁痛苦,又看到老爷子不同意赵洁养狗,不漏痕迹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趁着老爷子训练赵洁耐力,长时间不在家,交际花联系一家专门吃狗肉的店,只收了二十块钱就把赵洁的萨摩耶给卖了,钱不重要,狗没了就好。
等赵洁再一次训练回来时,却发现四处找不到自己的爱犬。只听交际花说,那天家里来客人,门没有关,一时不备让萨摩耶跑了出去。
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赵洁一时心情低落。以为狗狗跑丢了,让哪家爱狗人士带回家了,所以只是想着与它在一起的日子。
一天赵洁坐在庭院中的小花园后面的情人椅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花园里浓密的枝叶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
“哎,你听说了没,这新来的夫人还真是狠心啊,小洁那么喜欢的狗都让人抓走,还给家里人说这狗自己跑了,我就没见过这么通人性的狗,可惜了,听说还给卖到狗肉店了。啧啧,真是蛇蝎心肠。”家里的花农在给花修剪枝叶,见四下无人边说起了最近家里的八卦。
一个在赵家多年的老花农本来从不参与这些聊八卦的事情,这次却突然插了一句嘴,“这件事到此结束,不要再谈了”。
“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在少爷面前提起过,而且从这件事我们都知道新夫人的后台是老爷子,没有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哪能把狗卖给狗肉店,而且才用了二十块钱,那狗我在电视上见了,很贵的,可惜了。以后咱们也去巴结巴结这新夫人,说不定啊还能有新的出路。”一位妇女模样的花农不在乎的说着。
“那家狗肉店在哪?告诉我。”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花农耳边响起,吓得花农手一抖把原本修剪好的枝叶剪了一个口子,整个造型滑稽不堪。扭头看见脸色铁青的赵洁,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可这件事不能承认啊,这新夫人有老爷子撑腰,自己说出去岂不是坏了新夫人的好事。“什么狗肉店,少爷您找狗肉店干什么。”就是一个死活不肯承认。老花农看见这个妇女到此刻还不肯承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我没多少耐心,快点说,在哪儿!”气急了的赵洁掐住妇女的脖子。赵洁不是单纯的富家公子,天天训练让他浑身充满力量,劲儿大的让妇女泛起了白眼。“我说我说,在路口那家狗肉火锅店”。松开手,只对着老花农说了一句话,“我不想再见到她”。
说完赵洁扭头就往路口跑,妇人两腿发软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劫后余生,身后是被汗湿透了的衣服,一阵风刮来妇人打了一个寒颤,她知道,刚才的自己要是不说,赵洁真的可能掐死自己,看着赵洁远去的背影,一阵后怕。
老花农看着妇女落魄的样子,“草啊,不是我不帮你,这你也听见也看见了,这少爷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再待下来你也捞不着好,你赶紧收拾收拾走吧。”草就是这妇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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