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是何等鬼灵精怪的东西,却被她玩得七晕八素,这女子可也真是奇了。
“皇上,这天牢里阴暗潮湿,你在这待久了,恐怕会伤身,不如您还是……”李德海忍不住上前劝说。
“不必。”慕容千城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君瑜,他见惯了循规蹈矩,恪守本分,战战兢兢,甚至极力讨好的女子,而像沈君瑜如此特别的女子,还真是令他耳目一新。
刚才思过苑外,他本是一时难以适应沈君瑜对她的顶撞,一怒之下才被她关入天牢。
可此刻看来,若是不把她关入天牢,还看不到她自编自导的这出好戏呢。
“该死皇帝老儿,你看什么看?不怕看瞎了你的狗眼吗?”沈君瑜知道那皇帝老儿正盯着自己看呢,心想:你要是识相的就快点下旨处死我算了,这样我也能尽快脱离你们这个鬼地方。
可那个狗皇帝似乎一副饶有兴致的额样子,难不成很喜欢看本小姐表演吗?
好吧,既然你喜欢,本小姐就给你来个刺激的。想到这儿,沈君瑜坏坏一笑,拎起那只老鼠问尾巴用力一甩。
“吱吱!”可怜那只小老鼠,腾云驾雾一般地就飞到了慕容千城的面前。
慕容千城猝不及防,连忙后退一步。可那只老鼠还是撞上了他的衣角,随即仓皇地溜走了。
到底是天子之威,连老鼠也都惧怕三分。
“大胆沈君瑜,竟敢对皇上如此不敬!”李德海立刻大吼一声。
这女子实在也太大胆了,他李德海在宫里服侍主子三十多年,却也不曾见到如此奇葩的女子。
“哟,皇上您老人家来了。对不住了,我一时跟着这只小耗子玩耍没看到您出来,没瞧见!”沈君瑜依然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慕容千城上上下下打量她两眼,说道:“沈君瑜,你就那么想死吗?”
“想死?人士自古谁想死呀?”沈君瑜忽然想起了那句诗,但随即脑中灵光一闪给诗换了词儿,也改了个意思。
“哦?”慕容千城也不知怎么兴趣就被沈君瑜大大地勾了起来。
“是呀,可是皇帝让三更死,我又岂能活到天明?”沈君瑜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这模样简直让慕容千城大感意外,她还从没有见过哪个女子面临生死,可以这般泰然自若,这样的一个女子引得他愈发想要探查究竟,于是说道:“沈君瑜,你知道你所犯何罪吗?”
“民女当然知道,顶撞皇上,目无圣上,实在罪该万死,但也不至于累及家人,沈君瑜素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故而还请皇上速速裁决,切莫因为我这草芥一般的人耽误了皇上的宝贵时间。”沈君瑜略一躬身说道。
从皇帝老儿说话的那一刻,她忽然发现,逗弄一下这个皇帝老儿也是挺有意思的事儿。
“如果朕偏要斩杀你的全家呢?”慕容千城极力吧板着脸,可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是没忍出唇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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