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烨将手中的包袱递给白恋歌,却在白恋歌伸手去接时将包袱收了回来。眼底难得的带着一丝的笑意,变声说道:“白兄弟,可陪我聊聊!”
白恋歌看了看北堂烨手中的包袱,又看了看北堂烨一脸的诚心相邀,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兄台既然喜欢这包袱,那就送给兄台吧!就当作送给兄台的见面礼,礼物虽不贵重,但好歹可以不饿肚子!”
白恋歌微微一笑,对着北堂烨抱拳一礼:“告辞!”便转身离去,只留给北堂烨一个清瘦绝决的背影!
北堂烨目送白恋歌离开,嘴角几不可微的扬上一度,想起她刚刚机灵的模样,心想,他的妻子,他应该重新认识一下!
待看不到那背影时,北堂烨才疑惑的打开包袱,
据北堂烨猜测,这包袱里应该有一千多两银子,是那副大婚时所戴的黄金头面,被白恋歌死当在当铺所得的银子。
这么多的银子,白恋歌怎么可能会不要,她不是需要银子才当了黄金头面吗?
带着疑惑打开包袱,可包袱一打开,北堂烨立即傻了眼睛。
这包袱里没有银子,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两个白白的馒头,其中一个,还被咬了一口!
白恋歌没有把钱放包袱的习惯,她这次出门时,专门在胸口处缝了一个内袋,用来放贵重物品。
所以,那贼人抢去的包袱其实是空的。是白恋歌怕今日当不了头面,拿不到银子,而从厨房顺了两个馒头,为自己准备的午饭。
看着两个馒头,北堂烨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自己都没有发现,一向冰冷的眼中,多了一丝的暖意。
早上催吐了赵侧妃送来的补汤,北堂烨这一上午都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的不适,反而因为巧遇了白恋歌,免费的看了一声戏,难得的有了好心情。
可相对于北堂烨的轻松,王府内赵侧妃身边的丫头红杏,却是一直都很忐忑不安。
她看着赵侧妃正手中灵活的做着一双男靴,有些欲言又止,深思熟虑一番后,还是开了口:
“王妃,真的有用吗?如果催吐,被发现了……这就太明显了!奴婢真的很担心!”
赵侧妃闻言,缓缓的放下手中的靴面,眼神看向了窗外,声音很轻的道:“就算催吐,又能如何呢,皮肤上沾染一点,都会钻入皮肤,更何况还是已经入肚呢?”
“可是,王妃,奴婢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听罢赵侧妃的话,红杏这才微微的放下些心来,但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沉思一会后,退出了房间。
赵侧妃瞪视着桌上的靴面,心思却百转千回,轻轻的从桌前起身。走至窗前,双眼毫无焦距的看向远方的花圃,手掌轻轻的抚过自己的小腹,眼里的神色渐渐变的凌厉起来。
“为了你,我赵湘云什么都没有了,你若负我,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赵侧妃喃喃自语,手拳紧握,突然转身,走向了内室,上了床,将床幔放下,又一次的打开了床角的暗格。
从里面拿出那条画着弯曲符号的小瓷瓶,赵侧妃将里面白白嫩嫩的虫子倒入左掌心,犹豫的看着掌心中的蛊虫在缓缓的扭动着。
右手捏起左掌心的虫子,看着那白嫩软绵的虫子在指腹间挣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一时间竟有些犹豫起自己的决定!
许久之后,赵侧妃缓缓的仰起头来,红唇轻启,将那条白嫩的虫子,缓缓的送入到轻启的口中!眼角却有一滴透明的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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