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辰和沈洛当然明白,这个二斌子是靠什么翻身的,只是皆都有默契的闭嘴,等着大婶的下文。
“可说来也奇怪,他去了城里不过半个月,突然又回来了,不过回来的只有他自己,问他只说家里田没人照料,等秋收过了再回去。”
那二人也是皱了眉头,不明白为什么,难不成是城里的屋子不舒服?饭不好吃?钱不好挣?
他们一脸懵的模样,显然这样的表情取悦了大婶那奇怪的优胜心,面上早已没了一开始的嫉妒,换了副骄傲的表情:“我一开始就知道那小子财路不正,天底下哪有一夜暴富的好事情,要是真有也轮不到那个臭小子!”
大婶话里有话,白若辰和沈洛暗自递了个眼神,看来这大婶是知道点什么,决定继续套路她。
“是吗?可人家的确发达了,难到城里的房子还能有假吗?您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吧。”沈洛故意脸上挂上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话里带了情绪,有意刺|激面前这位显然头脑简单的大婶。
大婶见她不仅不信她,还反过来质疑自己,一下子没兜住,嘴里便开始噼里啪啦的倒豆子:“哎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张婶在同心镇那是有名的贤惠,我家儿子在省城工作,一个月六七千呢,有必要去酸那个二五溜子!”
“就他那不义之财,我张婶压根不稀罕看!”
“还说不在乎!不在乎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是不义之财?”沈洛一路顺着她的话说,一点点套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切!不是不义之财,怎么可能家门口会有人监视呢!别看我是农村妇女,就看不出好歹,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出于邻里间的关心,她不是没有出言提醒过二斌子,可对方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她想想就来气,还说肯定是看他发达了,故意套近乎。
张婶气的半死,这才将他的事抛诸脑后,他是死是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真是没抓到狐狸倒弄了一身骚,晦气!
沈洛心里有了数,肯定是前两天林姐接触二斌子时被监视他的人发现了,今天人就不见了,而对方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不过沈洛依旧不死心,又多问了一句:“大婶,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大婶想了几秒,随即给了答案:“昨天中午,我出来喂狗吃饭的时候,远远的瞧见他在家门口抽烟。”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沈洛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她转头去看身边的人,白若辰脸比锅底还黑,显然已经理出了头绪。
“谢谢大婶了,我们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从头至尾,白若辰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最后道别的话都没说,径直转身大踏步离开了。
沈洛叫苦不迭,只能一路小跑追过去,嘴上却不能叫对方等等自己。
她懂白若辰的心情,眼见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换谁都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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