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些大米,白面,还有猪肉,一家三口便欢喜地回家了。
殊不知,他们的家里现在正被人翻个底朝天。
方友才在码头上见到苏曼雨卖衣服得了银子,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盘。
他匆匆与同窗告辞,租了一辆马车回家。
还在地里的梁氏被小儿子匆匆叫回家。
她诧异道:“小四啊!你这着急忙慌地叫为娘回来做什么?”
“娘,您猜我今日在镇上看到谁?”方友才神秘兮兮道。
“谁?”
梁氏不在意。
“我在镇上码头看到二嫂,她在那里摆地摊卖衣服,还卖了好几两银子。”方友才回答。
“那又如何?二房已经分出去了,他们卖了银子又不会交给我。”梁氏无奈道。
“娘,您就不想想,二嫂哪里来的买布料的钱,还有她之前摔断腿,哪里来的诊费,药钱?”
方友才继续道:“肯定是二哥回来时没将银子都交给您。”
“我就说嘛!他们怎么就吵吵着要分家,原来是想自己过好日子。”
梁氏拍着大腿,“不行,分家之前的银子必须交出来,等他们回来,我就找方二说道说道。”
“二哥不会承认私藏银子的。”
方友才慢悠悠道,“不过娘可以去搜他们的屋子,找到二哥私藏的银子,他想抵赖也不行。”
梁氏有些迟疑,但想到方二是她儿子,老娘进儿子的屋子看看天经地义。
于是,当苏曼雨一家三口回到家时,看到的便是一屋狼藉。
“姐姐,咱们家遭贼啦!”方小石最先进屋。
就这破烂屋子还会遭小贼惦记,苏曼雨不相信。
可屋里的确是像遭遇台风一样,乱七八糟。
“看看丢啥东西没?”
苏曼雨这话是对方友原说的,她的东西都在空间里丢不了。
方友原首先看了炕柜里的木盒子,里面的一两银子没丢。
“银子还在,曼雨,你的东西有丢吗?”
“我做的十套衣服今日在镇上都卖掉了,没丢东西。”
苏曼雨整理着炕上的被褥。
这是谁这么缺德,把一屋子弄得那么乱。
等等。
缺德?
除了梁氏,谁会这样肆无忌惮翻别人家的东西。
“会不会是我娘来找什么?”
方友原也想到了,“要不我去问问她要找什么?”
“不用问了,问了她也不会承认。”
苏曼雨叹气,看来要把和前院的门堵死,另外开一道大门。
之前王氏就常来摘后院的菜,苏曼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梁氏又来搜屋子,苏曼雨不得不将改善住处的事提前。
原本苏曼雨是想着卖衣服赚了钱,先到当铺把方友原的玉佩赎回来。
看他那么宝贝那玉佩的样子。
可现在,只能将赎回玉佩的事放一边。
“友原哥,要不咱们盖两间屋子吧!”苏曼雨放下手中的被褥道。
“盖屋子怎么也要十两银子。”
方友原手里拿着家里仅剩的一两银子,有些为难。
苏曼雨体贴地将今日卖衣服的银子都交给方友原。
并将与花子涵合作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本来我想着先把玉佩赎回来的,这下又要等些时日了。”苏曼雨撅起小嘴。
“玉佩当了就当了,赎不回来也没关系,咱们先盖房子,也好将爷爷接过来。”
方友原将银子又交到苏曼雨手上,“咱们家以后都由媳妇当家,做主。”
“好啊!”
苏曼雨神采飞扬,“我保证让你们爷俩过上好日子,还要让爷爷跟着我们享福。”
“哦!好日子!好日子!小石头也能过好日子咯!”
方小石拍着手道。
苏曼雨这才发现方友原还握着她的手,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而她却正好错过了方友原眼里的落寞。
再说梁氏在茅草屋里搜了个遍,累得七荤八素。
除了看到方友原木盒子里的一两银子,其它啥值钱的东西也没有。
她也不能真的去质问方友原私藏了银子,毕竟已经分了家。
可当第二日门口一辆豪华马车出现在梁氏面前时,她觉得同意将二房分出去的决定是多么错误的事。
马车里下来一个小伙计。
他把一匹匹华丽的布料往方家后院搬。
梁氏眼睛都看直了。
得知这些布料是镇上香衣阁成衣铺子,交给苏曼雨加工成衣的。
方家的其他人也都是羡慕不已。
谁不知道香衣阁的衣裳是出了名的贵,而加工费也是极高的。
要想加工香衣阁的衣裳,不但要针线活做得好,还要双手细嫩的。
若是手掌粗糙,那还不将人家的好料子给勾坏了。
让方家人更加想不到的是二房居然要盖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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