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一个说书的,动动嘴皮子,我们楚府邀你去寿宴,那是你祖上福萌,坟头冒烟了,你竟敢狮子大开口,要我三百两银子?”凤雪筝本来伪装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冷哼了一声,用一种不识抬举的目光盯着凤雪笙。
凤雪笙自是不怕她的,她这世子夫人来路不正,若是闹起来只会让楚府蒙羞,所以她异常的气定神闲,短期一杯茶,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不紧不慢道:“世子夫人若是看不起小生,那便出门左转,回你的楚府耍威风去。我凤大嘴看人说书,在这客栈中,几两银子足可以,若是要去给金尊玉贵的楚老太君说书,没有三千两银子一日,世子夫人就不要来打扰我们天悦客栈的生意了。”
“三千两!你是想钱想疯了吧?”凤雪筝本以为三百两银子,咬了咬牙还是可以给的,却不想她竟敢要三千两!
“你这是坐地起价,欺瞒顾客,青杏,却顺天府那边传个话,让人来查一查这天悦客栈!”凤雪筝却不信了,她好不容易有一个讨好那老太君的机会,岂会轻易放过?当下也不生气,直接坐了下来,打算与凤雪笙死磕到底了。
“楚世子夫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凤雪笙微微叹了一口气,状似平常地对春娘说道,“春娘掌柜啊,昨晚那一品楼的掌柜来聘我,说他家是谁的产业来着?”
春娘也是个人精,当即回道:“是定国公何家的一品楼,他说了,只要你愿意,尽管去一品楼找他,什么条件都能提,他们家不缺钱,就图为何小世子找个乐子。”
这话一出,那凤雪筝的脸色顿时就白了。
何小世子的纨绔和尊贵,都是成正比的!若是动了他看好的人,她凤雪筝便是祭出楚府都不够玩儿的!那可是皇后的亲侄儿!
“三千两,便三千两,凤先生届时,可要如期而至。”她咬了咬牙,又攥了攥手心,幸得那凤雪笙给自己留了一百二十抬的嫁妆,不然这吃人的世家贵族中,她还真是连个打赏的钱都拿不出!
“那就请世子夫人先付一半定金了,不然到时候我怕行程有冲突。”凤雪笙神色淡淡的,慢悠悠道。
凤雪筝气得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现在已经快要到吃饭时间了,天悦客栈外面围满了要来听书的人,说不准还会有老太君的丫头!她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只得让青杏上前,给了凤雪笙一千五百两的银票,又签了字据,这才匆匆离开了。
凤雪笙拿着三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手里弹了弹,觉得这京都的钱,可真是好赚啊,早知道早两年就带小旺仔来了。
春娘亲眼看着她不过一日,便要赚起她大半年的营收了,那个心情有些复杂,只能吩咐后厨给小旺仔煮一碗最好吃的面了。
这可是个金大腿,她得抱紧!她这个客栈,将来就指望她了!
凤雪笙又开始拍醒木,接着说那西游记的故事,每日一个时辰,午晚饭各半个时辰,一分钟也不多说,将那些听众勾得是心乱如麻,抓耳挠腮,恨不得马上知道结局才好!
“凤先生,要不再说一会儿?”春娘见下面的人个个都不尽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凤雪笙。
“这样,让他们打赏,若是每日的赏银满了五十两,我就再多说一段。”凤雪笙又将现代打赏加更的手法用过来了,将那春娘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如此一来,客栈的收益又翻了一番!京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了!
当天晚上,凤雪笙和小旺仔一大一小坐在床上乐滋滋地数着银票,乐得那叫一个美滋滋啊。
“小旺仔,按照这个速度,不出几个月,你娘亲我,便能在京都买一座大宅子了。”凤雪笙喜不自胜,眉眼带笑。
然而小旺仔却异常淡定,眼底好无波澜地甩了她一眼眼神,淡声道:“你想多了,京城的土地寸土寸金,你这点银子真不够看的,要说买地,起宅子,远远不够呢。”
凤雪笙看着自己手上这还不到一万两的积蓄,有些犯愁了:“明年你便要念书了,若是不在京都买房子,落不了京都的户,那你就进不了皇家学院去念书!”
皇家学院,是皇帝老儿为自己的儿女开办的学院,请的都是最顶尖的人才教学,入学的都是勋贵子弟,将来出来,那可是包分配工作的!她无论如何,都要给小旺仔提供最好的教育!
“娘亲你以前不是说,我外婆是个顶顶有钱的吗?当日你出嫁,还给你准备了一百二十抬的嫁妆?不如我们先认亲?”小旺仔提供了一个最简捷的建议。
“对啊!嫁妆啊!一百二十抬!这可都是我凤雪笙的东西,我怎么能让它落在外人手里!认亲不急,拿回嫁妆才是要事!”凤雪笙想起今日凤雪筝那穿金戴银前呼后拥的模样,心里就恨得咬牙切齿!
原主真是死的太惨了!她要为原主报仇!
寿宴是吧,她得好好图谋一番了。
再说那秦大书铺,装裱好了凤雪笙的春宫图,便邀请了几位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弟来过一过眼,只不过露出了前三页,便让这些人眼都看直了。
那价钱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从五百两银子,一直拍到了三千两!
最后,价高者得,这买春宫图的,又是那何思明小世子。
他得了那春宫图,匆匆翻开看了两眼,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吩咐车夫将马车往临王府赶。
“世子爷,上次你才被临王殿下告状,让国公爷打了你一顿,你这伤害没有好呢,你还敢往临王殿下跟前凑?车夫很是不解。
然而何世子却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催他赶紧赶车,到了临王府,又火急火燎地往谢澜泽地书房去了。
“谢澜泽,好你个谢澜泽,看你表面风光霁月的,想不到背地里,却是个偷心采花贼!”何思明一脸被欺骗的愤怒,将怀中那本春宫图甩到了谢澜泽的桌面上。
谢澜泽正在看兵书,淡淡掠了一眼那香艳极致的封皮,声音冷淡:“挨的板子好了?”
“你还敢说!你这个内心龌鹾的家伙!装得倒是清心寡欲的!你瞧瞧,你瞧瞧你这姿势,我收集了这么久的春宫图,都没有见过这么刁钻的姿势呢!”何思明将那春宫图翻开给他看,声音气得都有些发抖,“竟然还携带画师,画了下来啊,有你的,真有你的!”
谢澜泽的目光这才扫了一眼那图纸,只见上面交缠的男女中,那男人赫然就是自己的模样,就连肩头的刺青都分文不差!
他眸色一暗,咻的一下站起来,紧紧揪着了何思明的衣领:“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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