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在他的印象中,几乎不曾这样直视一个男人的。
但是那一刻她却看着他,点头!
因为她也不能有意见。
结婚意味着什么,她并没有太多的感知。
于是他们的婚礼就定在了一个月后——也就是今天这个日子。
她像个木偶一样,任人帮她穿婚纱,任人给她化妆,听到她们发出惊为天人的赞叹声,无非是说她的姿色倾国倾城,绝美惊艳。
事实上,她对此几乎没有什么概念。
外表承袭自她的母亲,那个对老公唯唯诺诺的女人,甚至可以说她的姿色比她母亲的更完美。
她坐在婚车里,头上铺泄下来的头纱,让她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是朦胧的。
到了礼堂,车门打开,他伸出了手,她握着他的手,下了车,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偶一样,开始机械地运动。
但是突然的从天而至的彩带礼花,以及刺眼的闪光,还是将她吓了一跳。
恍了一下神,才注意到有很多人,而那些闪光是记者的照相机拍照时发出的光。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开始好奇!
为什么他们举行的婚礼是如此的引人注目的。
在教堂里,当父亲将她交给他的时候,她居然有逃婚的冲动,在二十年的生命里,第一次出现了这种忤逆的想法。
而事实上她只是有这种冲动,最后还是没有实施,她依然在神父问我是否愿意的时候,说出了那三个字——我愿意!
天知道,她想说的是她不愿意。
唐君临帮她戴上戒指,而她也帮他戴上戒指,看着上面的钻石发出的光芒,让她觉得很刺眼。
唐君临轻轻地掀开她的头纱,低下头,在她双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上了一吻。
没有任何感觉!
就像一个兄长给一个妹妹问候吻一样。从教堂里出来,他们回到了唐家园,这个她从来没来过的地方,依据中式礼俗祭祖,并对公婆敬酒之后,她就被送回了新房呆着。
因为她不用去向宾客敬酒的,刚移植成功不久的心脏还不允许太过疲惫和激动!
天知道,她想激动也激动不起来。
坐在新房里,她自己拆下头纱和发髻,除去婚纱,恢复一身的轻盈。
光着脚丫走进浴室,任莲蓬头的水从头浇下,她的生命新的一章从这里要开始书写,只是她依然没有摆脱点玩偶任人摆布的命运。
看着心脏手术的刀痕,赫然在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此刻是一道暗红的痕迹,但依然触目惊心。
也是这个丑陋的疤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否则她也许成为完全空有灵魂而没有躯体的游魂一员。
将手放在胸口,感受着以前从未有过的强劲心跳,她知道自己以后可以活得自我一点了。至少不需要再做出西施捧胸让人我见犹怜的动作出来了。
现在她也可以大声叫喊,肆意跳跃,而不用担心心脏无法负荷了。
洗去铅华,她拿了一套浴袍穿上!
走出了更衣室。
却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因为喝酒的关系,脸上有着着淡淡地红晕,低下头,站在浴室的门口,她以一副最单纯的表情来突显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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