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河举着酒樽道:“这一杯我单敬你,一来因你是长君的首徒,二来因你不会饮酒。”
遥清有些茫然,手悬在了半空,看着师父长君似乎有些无措。
少河似乎有些生气,冷声道:“怎么,白尘宫主的身份竟然换不来青玄小徒的一杯回敬么。”
遥清苦笑了一声,觉得有些难缠,先道:“宫主,遥清确实不胜酒力。”
少河又道:“不胜酒力也好,堪比酒圣也罢,我这酒樽就悬在了半空,依你之见可如何是好?”
长君这才点了点头,遥清看着师父的眼眸,有些奇怪,师父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无奈,只是看着宫殿主位上的白衣仙人有些陌生。
遥清笑道:“多谢宫主款待。”
一饮殆尽,又见少河宫主举杯各敬了长君与东海等仙人一杯,便放下了酒樽,眼中显得十分空洞,似乎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挑眉冷冷的说道:“各位来意,我已大概知晓,现在酒过三巡,各位有什么想说尽管开口。”
东海水君捻着胡须,朗声的笑着,温和道:“少河,说起来我与你父亲潇魃也算故交,既然贤侄如此爽快,我就不客气了。”
“请讲。”少河宫主道。
东海水君道:“近日魔界屡犯我东海之滨,不知是不是白尘宫在我东海部下的仙障可出了什么问题?”
长君这才有些明白,为何东海一定要跨过白尘宫来我青玄商量此事,今日一见少河实在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少河冷声道:“仙障本是先祖所部,千年来未曾异动,如今出了问题,东海不从自身找找问题,反倒来我白尘宫兴师问罪来了。”
东海水君旁还坐着一个俊朗的少年,额头上点缀着青色的小角,他性子似乎有些急,朗声道:“宫主,我东海千年无事,四海升平,难道会是我东海有异心,自取灭亡么!”
少河脱口道:“太子意思是我白尘宫与魔界勾结,欲对东海不利么?”
“麟儿,不得无礼。”东海水君训斥道,“少河宫主,麟儿心性急躁,还望宫主不要见罪。”
又有人道:“我们来白尘宫是来商量的,并非兴师问罪,当务之急是如何让仙障恢复如初,若是让封印于东海水底的妖兽饕龙脱困,人仙两界都会受到影响。”
“是啊,现在仙障有损,魔界随时都有可能前来东海。”
遥清手托香腮,看着面前的众仙,心道,这才说了几句大殿里像是要吵起来了一般,她愈发觉得身体有些慵懒,绵软无力的伏在了桌子上,脸色醺红的侧看着师父长君,头晕乎乎的说道:“师父,眼下大殿里快要吵起来了,师父为何也不劝阻几句。”
长君屹然不动,一时间也没料到遥清竟然会醉成这个样子,方才说的话大殿上的人已经是全都听到了,各仙使都是忍着气坐在座位上不再言语。
“你醉了。”长君冷静的说道。
遥清忽然抬起了头,摇了摇手道:“师父胡说,只是一杯佳酿,徒儿怎的会醉呢,定是师父贪杯多饮了一些,才会觉得徒儿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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