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紫色云团,在天空中盘旋了快两个小时的样子,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消散不见。
要不是有人拍下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云团消失后,躺在沙发上的沈映初被疼醒了,有种血肉剥离的感觉,她睁开眼,半张脸疼得她满头大汗。
像是有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剔除脸上的血肉,沈映初痛呼出声“痛......好痛,我的脸......我的脸好痛啊~”
沈映初捂着脸,冲去洗手间,看着镜中狼狈不堪,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脸上,宛若鬼魅的自己。
掌心下的脸,一刀一刀,疼得厉害,她难受的移开巴掌,想看看胎记怎么回事,谁知道手下是一片宛若新剥的鸡蛋,白皙如玉的面容......
沈映初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求证的捏了捏白皙的脸蛋,又抚了抚,脸差点贴在镜子上。
确定自己没看错,她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好疼!”清晰的痛感,让沈映初意识到,她不是做梦,那个与生俱来,丑陋的胎记,真的不见了。
那个成为她少女时代,乃至上辈子到死,都在的胎记,消失了。
愣了一会儿的沈映初,忍不住捧着白皙如玉,美的惊心动魄的脸,狂喜的哈哈大笑。
“修容花果然有用,姐姐变美了,姐姐终于不是丑女了,姐姐终于,能抬头挺胸,堂堂正正的做人了,呜呜呜......”
笑着笑着,沈映初哭了,趴在洗手间的台上,嚎啕大哭“姐姐太难了!”
云蒹葭是被又哭又笑的声音吵醒的,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她懵了一下,随即看向洗手间,听动静,里面有人。
云蒹葭茫然,她不应该在盘山公路和那个叫沈映初的丑女人对峙吗?
怎么会在自己家?
还有,洗手间那个哭笑的女人是谁?
云蒹葭拿着水果刀,悄悄的靠近,看着一个纤细的背影,似乎在哪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云蒹葭警惕的开口“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儿?”
闻声,沈映初哭声一顿,知道云蒹葭醒了,她捧了一把洗脸水,洗去脸上的泪水,光滑的脸蛋,完美的弧度,侧脸惊艳。
没有多余的肉瘤,也没有丑陋的胎记,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宛若一道光,照亮了她阴霾的人生。
沈映初把头发挽在耳朵后面,露出一张白皙如玉,眉目如画,比现在的滤镜还要高级百倍,千倍的脸,美的让同为大美女的云蒹葭失神.......
沈映初歉意一笑“抱歉,借一下洗手间。”
云蒹葭“......”
“你的修容花,我不会白用,以后会报答你的。”沈映初开空白支票,并不打算逃避责任。
“修......修容花?”云蒹葭眨眨眼,想到了什么,慌慌张张的,冲去放修容花的房间查看她的宝贝。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沈映初看着一头扎进房间的云蒹葭,再看看催命似的门铃,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眼。
站在门口的高冷隽永,散发着凌人气场的男人,不是骆清时是谁,他怎么会来这儿?
沈映初好奇的打开门“骆少,你是来接我的吗?”
沈映初的声音骆清时是知道的,当他抬头,看着眼前五官精致,双眼又大又圆又长,一双美眸动人心魄,肤白貌美,脸蛋迷人,高鼻红唇......
美的极具攻击性的沈映初时,骆清时冷漠的脸上,难得一见的出现一抹错愕失神,深眸闪过一抹讶异。
骆清时看着眼前美的不像真人的沈映初,张了张嘴“你是......沈映初?”
沈映初莞尔一笑“我是。”
“......”秦叔被沈映初的美貌给俘虏,手中的车钥匙掉在地上。
骆清时“......”
就在这时,云蒹葭冲了出来,丢失了修容花,让云蒹葭气愤抓狂,肯定不会放过沈映初。
云蒹葭目光狠厉,抓着罪魁祸首沈映初的手臂,就要一巴掌打她脸上“你敢偷我的修容花,你这个小偷,我要打死你......”
巴掌还未落下,被人在半空中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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