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你认为,是左温阳出资给季南夏开了‘食之有味’?”
陶骅听不明白,但宋景却清楚傅也诺说的是什么意思。
“除了左氏集团,还有谁拿得出这种手笔?”傅也诺习惯性地摸了一下食指,摘了戒指的手指空空荡荡,惹人皱眉,“你今天是没看见,那两个人眉来眼去半天,看着就心烦!”
“啥?”陶骅眉毛挑得老高,“这女的可以啊!也承哥这才刚出了事,她这么快就找到接盘的了?还是左氏的继承人!我去!这段位,可不是一般高啊!”
“啪!——”
一声重响,桌上的矿泉水一下飞得老远,撒得满地都是。
傅也诺的手还悬在半空,紧紧攥成了拳头。
“早就听说,是那个女人克死了我哥。现在看来,她还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克夫’这种说法,是封建迷信,不可取。”宋景一本正经道。
话音未落,身侧便投来一道凌厉的寒光……
-
翌日。
上午还不到十点,宋景就把傅也诺要的东西送到了他面前。
“关于季南夏的资料,全都在这里了。”
“这么多?”傅也诺插上U盘,整整10G的内容让他顿时就没了耐性,“算了,我懒得看。你直接跟我说就行了。”
“季南夏。她爸爸季行文是华司集团董事,大哥季东春是华司集团副总裁,还有两个弟弟,其中……”
“打住打住!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
“可以。不过,我不确定,哪些是你不知道的?”
“……”男人捏了捏眉心,“就拣着跟傅家有关的事先说!”
“季南夏两年前进入华司集团。同年十月,她和傅也承订婚,半年后搬进傅府华宅。一个月前,也就是傅也承葬礼之后的第二天,季南夏跟季行文吵了一架,然后离开季家,下落不明。”
“她被季行文赶出来的事,我听人说过了。重点是,他们到底因为什么事吵的架?”
“这个,我还没有查到。”
“不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知道他们那天到底说了些什么。”傅也诺神情严肃。
宋景推了一下眼镜:“你真的认为她和傅也承的死有关?”
“难道,你不觉得这两件事情太巧了吗?”
“如果从只是从时间上来看,的确很巧合。”
“不,肯定不是巧合。”傅也诺皱眉,“我哥的死,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意外。季南夏在这种时候被季家赶出来,她肯定知道些什么。说不定,她就是害死我哥的凶手!”
“可以做这种假设。但是,假如凶手是她,那她的动机是什么?”
“不管她的动机是什么,我都要撬开她的嘴,让她自己说出来。”
……
“叩叩叩——”
门外,秘书敲门,打断了屋里的谈话。
“什么事?”傅也诺怒气正盛,态度很不耐烦。
秘书进来,战战兢兢:“傅总,曾助理离职了。您身边助理的空缺,是否需要通知人事部选一个合适的人补上?”
“还让他们选?前面选的这个是什么货色,他们自己心里没点数?”
“对、对不起!那……傅总您看这事……”秘书吓得都不敢抬头。
傅也诺正因为季南夏的事情心烦,现在递来这么一档子杂事,他哪有心情理会。
本想放到后面再说,可不经意地一抬头,却想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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