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酸涩在心里逐渐蔓延开来,后面的对话莫祁言什么都没听进去。
一直到承夜司将她送到楼下,莫祁言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也忘了后面有没有和他告别。
折腾了大半晚上,莫祁言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手指无意识的摸着肋骨下面的那个纹身,那是她杀完人那天去纹的,满手的血,把老板都吓了个半死。
可这个纹身却撑着她度过了最困难的三年。
莫祁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一阵铃声将她吵醒。
半眯着眼睛划开接听键,“喂。”
“是莫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妇女惊慌无措的声音,莫祁言拿开手机,这才发现是云城的一个陌生号码。
坐直身子,莫祁言瞬间清醒了过来,语气疑问,“你是?”
莫祁言话刚一落下,对面的女人立马哭了出来,“莫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张峰他不是个东西,是他吃了行心豹子胆才敢把主意打到您的头上,但是我求求您放过他可以吗,我们还有一个孩子,他才十岁,他不能没有爸爸啊!”
女人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拉着莫祁言,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莫祁言手指捻着身下的被子,第一时间竟然想到了承夜司,但她还是冷静的说道,“我并没让人动他,你找错人了。”
那女人生怕莫祁言挂了电话,连忙说道,“是承夜司!是他把张峰带走的!他是要给你报今晚的仇。”
莫祁言眉头微皱,果然是承夜司。
在云城,承夜司的权利几乎是撑了天,所以张家宁愿来求莫祁言,都不敢报警。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插了进来,莫祁言一看,是渠诗,只好先挂断了女人那边的电话。
渠诗的电话一接通,还没等莫祁言说话,那边先着急的说了起来,“承夜司派人去医院直接将张峰拖走了!听说已经见了血。”
莫祁言赶紧掀被子起床,一边找衣服一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连渠诗都知道了,是不是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
渠诗那边也急,莫祁言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如果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别人是不敢拿承夜司怎么样,但媒体随便写点什么,都够将莫祁言再次打入地狱。
渠诗还算冷静,没有直接就慌了阵脚,“我一个朋友在医院做护士,她亲眼看见的。人已经被带走大半个小时候了,我有承先生的电话,你赶快给他打一个,再怎么不能闹出人命来。”
当年莫祁言出事的画面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说完渠诗直接挂了电话,将承夜司的电话发给了莫祁言。
莫祁言正准备拨出去,之前那个陌生号码又打了进来,她没啰嗦,直接说道,“我现在正要救张峰,你再打扰我,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说完莫祁言没等那边反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深吸一口气,莫祁言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发抖,她不担心自己会被媒体怎么写,她只是担心承夜司手上沾上人命。
虽说承夜司的权利很大,但这世上并不缺蚂蚁绊倒大象的事情。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掐断,莫祁言深吸一口气,先发了一条短信说明自己是谁,随后立马又拨了出去,这次那边终于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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