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曜却斩钉截铁地说道:“放心吧,我定能护米露周全。”
听道齐景曜说会护着米露,米家父兄也放心了一些。
天色渐晚,米露把第二日要卖的东西准备好之后,就打算回到房间睡觉。
可是没曾想被早早等在了门口的齐景曜给叫住了。
“想不想去报复陈生?”
米露眼眸瞬间寒光乍现,她可没忘记那猥琐男摸自己收拾的恶寒模样,说不想报复,那肯定是假的。
只是这齐景曜当真有办法么?
“你有什么办法?”米露试探性地问道。
“那陈生不怕官府,你觉得他会怕什么呢?”齐景曜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是想……”
米露大概猜到了齐景曜想做什么了,可她没有点破,而是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疑惑。
“可是不知道陈生家的布局呀,该怎么进入他家,找到她呢?”
齐景曜冷哼了一声,慢悠悠地说道:“放心吧,方才我趁大家做饭的时候,已经探过陈家的底了。”
米露这才意识到这齐景曜会武功,还足智多谋,不过现在为了救自己却失了记忆。
“好,那咱们现在就去吧,不过我该怎么做呢?”
齐景曜微微勾了勾嘴角,附在在米露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悠悠地开口,“今晚我一定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米露越想越兴奋,似乎都已经想到了陈生的悲惨模样,随后她便去二哥那借了一件黑衣,就跟随齐景曜出了门。
齐景曜说探过四合院的环境可真不是吹的,这时候还未夜深,门口还有着巡逻的衙役,不过齐景曜却总是能够巧妙的避开这些人的视线,偷偷溜进了陈府。
米露打量着这气派的院子,不由低呼一声,“陈家可真有钱啊!”
不过想来也是,要是没钱的话,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嚣张跋扈的败家玩意呢?
齐景曜听到这话,心中便有些不快,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放心,以后咱们的家比他的这个更加气派。”
“真的?”
米露觉得齐景曜说不定说的是真的,只是他失忆记不起来而已。
虽说清楚了这四合院的布局,但陈生所居住的房间却是不知在何处,两人害怕打草惊蛇,于是便躲在一旁的花圃当中静待时机。
原本只是想着碰碰运气,没成想这陈竟有起夜的习惯,找了个美娇娘泄了欲,通体舒畅的从房间当中走了出来。
人在这个时候,警惕性往往是最差的,陈生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正活动着手臂往前走。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他的眼前闪过。
“谁?”
古代人最怕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了,陈生这时候已然双腿发软,咽了咽口水,不断的朝着四下张望。
米露看着对方这样一副惊惧的模样,不由得抿了抿嘴,随后在自己这边方位制造出了一点响声。
果然,陈生下意识的就往这边看过来,脚下的步子也一点一点向后挪着。
此时站在另一边的齐景曜收到示意,冲着米露挑了挑眉之后,便猛的扑上前去,用早已准备好的麻袋将陈生套了个彻底。
这麻袋里,米露还特别准备了小剂量的蒙汗药,毕竟自古医药不分家,准备点这些东西,对于大厨师米露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米露此刻不得不说,这游戏空间确实是个好东西,不光能在游戏商店当中兑换独特的种子,还能通过升级拓宽种植面积。
米露这会儿就已经兑换了好几种新鲜的佐料,这曼陀罗花本是兑换着想用来做金嗓子喉片的,没曾想还能在这种时候排上用场。
果然,被装进在了麻袋子当中的陈生,不过挣扎片刻之后,就失去了声息。
齐景曜朝着米露勾了勾唇角,现下肯定是不能在这院子里制造出动静的,随即两人合力将这个装进麻袋的陈生给拖了出去。
陈生迷糊着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的皮肤都被水给浸湿,惊恐的地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可却没有任何人答应。
感受着麻袋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自己似乎也有着愈发下沉的趋势,陈生终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这时候岸边发出一声轻笑,声音飘渺的不像是凡人。
陈生一时间瞪大了双眼,还以为自己真死了,来到了地狱。
“救救我,求求你把我救上去……我给你钱,我有好多好多钱。”
陈生声音嘶哑着不断求饶,紧接着就感觉到麻袋在缓慢上升,分明是有人把自己给拉了起来,心中一阵庆幸。
被提着扔到了地上,陈生迫不及待的想钻出麻袋子,看看自己这位救命恩人,可却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你知道你是冒犯了谁,才得到河神的惩罚吗?”
“河……河神?”
陈生被泡在水里整整一个时辰,这时候声音嘶哑,浑身不受控制的打着冷战。
“是河神……把我带来这里的吗?”
刚才陈生几近窒息,要不是有这个人救他,他真的就要被河神给弄死了?
过了好一会儿,陈生缓过神来,不过却闻到麻袋子当中还隐隐散发出一股尿骚味。
齐景曜抬起脚抵住了陈生在袋子当中不断扭着身体的动作,“我这次出手帮你,不过是看着以前你们家对河神的供奉不少,不过米露可是河神亲自选出来的传道者。”
齐景曜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打进了一字一顿地说道:“若是让河神知道你以后再去骚扰米露的话,对你的惩罚可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米露,米露……对不起,我不敢了,都是我的错!”
陈生嘴边喃喃的念着,麻袋口的束缚这时候被他挣脱开了。
若是这时候有过往的行人,便就可以见着河边柳树下,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满脸泪痕,不住地扇打着自己。
“河神大人饶命,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米露了。”
陈生面朝着河流跪着,麻袋口开了也浑然不觉,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量,给了自己一个又一个的巴掌还不断磕头。
陈生在河边整整磕了一个小时的头,直到神经都有些麻木,才踉跄着站起身来,走上了回家的路。
河对岸那棵树上的齐景曜和米露早就笑得前俯后仰,还兴致勃勃地看完了他这场可笑至极的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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