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桃,替我跟那个败家子睡一觉,否则我就让人绑了你那个野种弟弟,卖给会所当少爷!”
“我可听说那些有钱的大老板多的是恶心的癖好,把人玩残都算轻的,玩死了,你又能怎样?”
“两个野种罢了,贱命一条!”
脑海里闪过楚嘉茵趾高气扬的警告,夏桃咬紧牙关,意识渐渐有些恍惚。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抚上她嫩滑的小脸:“怎么这么烫?”
厉骁正想去买退烧药,夏桃的手却死死攥住他的衣角。
黑眸一瞥,他发现面前的女人眼神迷离,脸上有不似常人的红晕,这是……
“救……救我……”
男人高大的身形顿住,目光一闪。
温度越来越烫,看样子,放任她这样下去,估计整个人会烧坏。
以他现在的处境,正需要一个人来打掩护,而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似乎不错。
那么……
“求你,救我……”
夏桃的呢喃好似火上浇油,厉骁顿了两秒,终是再也忍不住。
一室旖旎……
大片阳光穿过烂尾楼的窗户,直直洒在夏桃白嫩的小脸上。
她羽睫轻颤,睁开眼,便看到涂抹不均匀的水泥天花板,暴露在外的钢筋,铁钉,稍微转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扇没有窗帘和玻璃的“窗户”!
“啊!”
夏桃惊呼一声,立即扯紧身上的薄毯,也是这一动,才发觉身体四肢像车碾过一样,沉重酸痛。
“醒了?”
一道如大提琴般醇厚的男声响起,夏桃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昨晚那个状况,我是为了救你才……放心,我会负责。”
低沉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有些冷漠。
他的脸庞如刀削斧刻般英俊,露出的上半身结实匀称,滑落在腰间的薄毯也掩盖不住他修长挺拔的身子。
他安静地躺着,跟昨晚疯狂的雄狮判若两人。
片刻后,夏桃有些羞怯地移开眼神,回想起楚嘉茵昨天的威胁,艰难地开口道:“你是……纪朝轩?那个外界传言败光家族基业,吃喝piao赌抽俱全……”
扶不上墙的烂泥!
楚嘉茵那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甘心跳入这样的火坑?
也无外乎要找她来顶包了。
厉骁微微蹙起浓眉,即刻又舒展开来:“对,我是,也是跟你有婚约的那个男人。虽然我以前的确混账了些,但是有一点我要解释一下,吃,喝,赌,chou,这四件事我承认,但piao,我从来没有过。也就是说——”
他的眼神突然变了意味,凑近夏桃,轻声道:“昨晚,我可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第一次。”
他一副“你赚大发了”的表情,看得夏桃有些无语。
谁不是第一次啊?
长这么大,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昨晚上却被他……
不过,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坦白,那她也只能信了。
见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厉骁又道:“没想到,如今我一贫如洗,沦落到只能睡地板,住烂尾楼,你们家竟然还愿意让你嫁过来,着实委屈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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