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夜捂着重要部,位昏迷在了地上。
宁见晚看的一脸懵。
过了几秒钟,她才反应过来蹲下拍了拍地上的男人,“霍廷夜……霍廷夜……你没事吧?你醒醒啊。”
可霍廷夜一动不动。
人群一阵熙熙攘攘,那几个原本趴在地上的男人也早已经逃走。
宁见晚无助的看着霍廷夜,正要求救,不远处几个男人走了过来。
“别担心,我们送霍少去医院。”
带头的正是宋联坤,正是霍廷夜最好的兄弟。
宁见晚也顾不上太多,她没有车,也没有力气将霍廷夜搬上车。
眼前的这几个男人看起来非富即贵,既然和霍廷夜是认识的,那就太好了!
“那麻烦你们了,一定要送他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她说完转身离开。
她不想和霍廷夜纠,缠的太多,哪怕是他晚上英雄救美了,也无法改变她要打掉孩子的想法!
宋联坤看着被保镖抬起来的霍廷夜。
额……
霍少这一出英雄救美,好像美人压根不动心啊。
为了把戏演足,他只能让人将霍廷夜搬到了车上。
一到车上,霍廷夜便睁开了眼睛。
助理孙哲看的是目瞪口呆。
总裁,您就不能再演的久一点吗?
他赶忙的拉上车门。
宋联坤哈哈大笑,“哈哈,我说廷夜,你这戏不过三秒啊,那宁见晚好像一点都不感冒,太奇葩了,这样的女人,老太太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
“要是其他人,早就眼巴巴的凑上来跟着一起去医院。”
“这母凭子贵啊,多好的机会。”
孙哲咳嗽了一声,“老太太说,她找的女人一定是最配总裁的,现在看来,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霍廷夜揉揉眉心,宁见晚这个人的确是不按常理出牌。
看来他还得想办法。
两次救了她,她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这一次为了她还假装被揍得昏迷,她也是将他交给了……
对她来说宋联坤他们应该是陌生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让他第一次觉得棘手。
“好好的调查清楚宁见晚,我必须要和她结婚。”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可以让奶奶同意他和晓芬在一起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
宁见晚离开了会所,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空,她更是觉得喘不过气来。
兜里只有今天赚的一千多块钱,她是不可能再到这种高档社会来了,这里有太多的势力,她随便就会招惹到。
可是她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拿到钱打胎呢?
突然,她想到了好闺蜜甄欣颜,她不是毕业去当实习医生了吗?
要是医院有关系,也可以找到好的医生帮她做人流手术。
她立刻拨通了甄欣颜的电话,“颜颜,我是见晚,你是不是在市一人民医院做实习医生?你有认识的妇产科医生吗?要技术好的,我想要做人流。”
“什么?”
“你要做人流?”
手机那头立刻传来了甄欣颜的尖叫声,“你怀上了金逸晨那个渣男的孩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他不是好男人。”
提到了金逸晨,宁见晚眼圈湿润。
其实甄欣颜早就在之前和她说了金逸晨不是好男人,但是她当时被爱情迷惑了双眼,一直都不相信她的话。
“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金逸晨的,明天再和你好好的解释吧,明天早上八点,我去医院找你。”
……
翌日。
宁见晚打了一辆车,还特意戴了口罩和帽子,就是怕被人认出来。
她怀孕的事情不敢告诉父母。
这一次打了就算了,反正他们也不会知道。
压低了帽子,她走下车。
奇怪,欣颜刚才电话还有人接的,现在怎么又没人接了?
刚走下车,熟悉的黑色帕加尼横在了她的身前。
不好,肯定是霍家的人。
在她惊愕的视线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下车。
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猜测这应该不是保镖。
“宁小姐,我是霍少的助理孙哲,您这一次来医院,是准备打胎。”孙哲对着宁见晚礼貌的一笑,“我来这里是转告您一声。”
“要是您真的打掉了孩子,那么你就是犯法。”
宁见晚本来还觉得昨晚上霍廷夜救了她被打的昏迷了,她应该问一下对方的情况,可现在,她生气了。
“我打掉孩子怎么就是犯法了?你们有钱人也不能胡诌吧?我没有问霍家要钱打胎已经不错了,还敢说我打胎是犯法。你说,我犯的是什么法?”宁见晚插着腰,气得眼尾都红红的。
孙哲叹息一声,他公事化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检验报告递了过去。
“宁小姐,这是昨晚上总裁救了您之后在医院检查的报告,您看完就知道我说的犯法,到底是犯了什么法。”
宁见晚郁闷的接过检验报告。
她不看任何过程,只看结果。
睾,丸受损,影响生育。
简短的八个字,如五雷轰顶。
这都什么跟什么。
“宁小姐,我也是不得已才来找您的,您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是总裁唯一的孩子,而总裁又是为了就您才变成了那样……”孙哲说着说着还哽咽了出来。
宁见晚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
她要是不生下孩子,还是错了?
还是犯了道德法?
从小到大那种修养让她再也没有勇气迈进医院。
“你们家总裁呢?”她抬眸,认真的看着孙哲。
孙哲指了指车内看起来脸色有点发白的身影,“总裁在车里呢。”
“我去好好问问他。”
宁见晚说完就走到了车边,拉开车门,她本想直接问的,最后还是坐上了车。
他们说的毕竟是很隐,私的东西,不能被其他人听到。
车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光落在霍廷夜苍白的脸上,更是显得惨白。
宁见晚愧疚的看了看霍廷夜,试探性的开口,“那个孙哲都和我说了,你确定你检查清楚了吗?”
“难道你不想负责?”霍廷夜反问。
宁见晚被堵得哑口无言。
这就是上位者的男人的能力吧,她好像问的也是多余的。
但是会不会可能有诈?
“我没说我不负责。”
“我可以当做你这次是来做产检的,不是来打胎的。”霍廷夜直接越过了她的话,“既然来了,我陪你。”
宁见晚木讷的下了车,几乎是跑着才跟上了霍廷夜的脚步。
这个男人走的那么快,那地方真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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