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屋外的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暖洋洋的打在清歌的身上。
清歌闭着眼,想起来她最近也是疲倦的很,前几天去医院开药,医生就已经告诉她,她的情况已经撑不了太久了,且这段时间需要静养。
可是那个神秘人似乎对于收购远扬兴趣不大,所以他只会给她提供资源,却不会出面,所以很多事情还的清歌自己亲力亲为。
只是清歌不明白,他既然对远扬的兴趣不大,那为什么要跟她合作呢,难道只是看上她这副嫁过人的身体,又或者他只是嫌麻烦不愿意出手?
清歌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抿嘴角,睫毛微颤最近她的心绞疼发作的愈来愈频繁了,她一定要趁着还能动的这段时间一定要拿回自己东西。
哪怕,哪怕最后她还是守不住,也决不能让远扬落在傅景琛和徐若萱的手里,清歌嘴角涩涩的笑意弥漫整个空气里。
清歌去远扬报道已经是五天后的事了。
因为当时她的病发作了疼晕在家里,还是当时在她那里做家政的阿姨买菜回来才看见她送去了医院。
医生当即对她进行急诊,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医生查房的时候劝诫她能住院治疗,她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心脏衰竭的很快,如果发病的时候不能及时抢救,就算送到医院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清歌带着一张苍白至极的脸庞,蠕动几下唇,虚弱到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可她还是摇头示意她拒绝住院。
主治医生似乎对她的决定十分不赞同,看她病情十分严重,就连住院也没有家人陪同,随即皱着眉头朝着她循循善诱的说道“你不要任性,有多少人想要活着还没有机会,你这样把你家属叫过来,我直接和你家人联系。”
清歌闭了闭眼,才憋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说了,我不住院,我也没有家人。”清歌已是十分的不耐烦,却还是皱着眉头清浅的说道。
医生一听她的话,随即抬头看着她,眼里却多了几丝别样的东西“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出来看看我们大家能不能帮着你解决。”
清歌扬了扬手道“我就需要出院,如果不能满足我就请离开。”
医生还想说些什么,就看着她已经拉起被子蒙着头,医生也不好在说什么就离开了。
只是此后的几天时间里,清歌想要出院却办不了出院手续,医院里也再找不到主治医生的身影。
直到今天早上清歌死活和护士争论了大半天最后骗护士说自己不想每天面对这副白的更鬼一样的脸。
才从护士那里借到一套化妆品,将自己毫无血色苍白的近乎病态的脸打上腮红,才偷偷的溜出院。
清歌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医生都应该是尊重病人自己的意愿,可是这个主治医生似乎对她的照顾多出太多了,而且似乎还对她的病情特别了解。
就连开药也何威尔逊开的药是一样的,可是威尔逊开给她的都是在美国比较好的药,在中国几乎是很少能买到的。可是这个主治医生却是一开就是一大盒,这也不得不让她怀疑了。
清歌今天一身典型的职业装,上身是白衬衫和黑色小西服,下身是一条黑色笔直的小西裤搭一双七公分的黑色高跟鞋。
又在自己本身就精致的五官上稍作修饰,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清歌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等到清歌找到林助理的时候,傅景琛正在和公司管理的几个高层开会,当然也包括徐若萱。
清歌被傅景琛的秘书安排在休息室里等傅景琛,只不过一直等到十二点也不见傅景琛的人影。
清歌皱了皱眉,额头上有冷汗从细细的毛孔里溢出来,清歌打开自己的手提包在里面翻了许久也没找到自己的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自己病情加重影响到肠胃还是怎么,最近老是胃疼,尤其是到点还没吃饭。更是疼得专心刻骨的。
不过今天为了预防突发情况,清歌出门时在包里备了胃药和心脏病的药,只不过现在怎么也找不到。
清歌又疼又有些心急,不由把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沙发上,好不容易在一堆东西里找到了胃药,清歌也顾不得倒水,就那么把药片倒在手里习惯性的干咽下去。
药效来的没有那么快,清歌就忍着把沙发上自己的东西慢慢的收回包里,还没收完休息室的门就被秘书打开,随后紧跟着傅景琛就走进来了。
清歌看见傅景琛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把东西塞进包里。
傅景琛踏进休息室第一眼就看见清歌满头大汗模样十分狼狈的将沙发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包里。
似乎是习惯了带有面具的清歌,突然一下看见清歌眼里看见他时的那一抹恐慌,那一抹最真实的情绪,竟是让他连带着阴郁了多天的心情也第一次多云转晴了。
傅景琛走进去,清歌已经收好东西站起来了,看着傅景琛清歌强忍着药效还没来的疼痛冷笑到“傅总这是在给我迟到几天的下马威吗?”
傅景琛看着清歌分分钟就换上的“面具”刚刚的还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他朝着主位走去,边走边说到“你想争取到副总的位置,却又迟到。”
傅景琛说的极缓极缓最后才走到清歌的身后,靠在清歌的耳边浅浅的吹着气,声音低哑“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取消你的竞选资格。”说着傅景琛有起身围着清歌打量。
最后才凑在清歌脸上邪魅的五官微微一笑“还有你到底在我的休息室做了什么菜会满头大汗,一脸带我狼狈样你。”
“又或者你在回味什么……”傅景琛刻意顿了顿才道。
清歌听着他及其暧昧绻的嗓音和他一进门就打量她的眼神,清歌知道他误会了。
可是明明刚刚紧张的箭拔弩弓的气氛,瞬息间就被暧昧所替代,清歌感觉心脏微不可觉的跳动。
清歌对着这暧昧紧张的气氛自然是把握不定的,脑子回想起刚刚傅景琛说她满头大汗,一脸狼狈的样子。
她知道一定是刚刚胃疼的时候弄得,清歌就借故逃一般的离开这里,去了卫生间。
傅景琛看着清歌刚刚脸上闪过了一抹微不可觉的潮红,嘴角微翘,抬脚坐在了刚刚清歌落座的地方。
傅景琛刚刚坐下准备拿起桌上的茶杯,准备倒茶。
就听见清歌刚才慌乱中收拾的手提包里传来手机铃声。傅景琛看了看包又看了看卫生间,见清歌还没出来,就伸手将清歌包里手机掏出来。
因为清歌刚才慌乱收拾的,所以包里全是乱哄哄的,傅景琛在给清歌接电话的时候不小心带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傅景琛没注意,就直接拿出手机来。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以为这是垃圾电话,傅景琛本不想接,可看见这个号码之前还来了好几个未接来电,于是傅景琛就划过接听键。
还来不及打招呼,手机另一端就传来着急的声音“陆小姐,你在哪里啊,以你现在的情况是不能离开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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