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这两人一把,指了指中间那个年纪小,生嫩一点的,“你来侍候我,你们两个让黄姐和刘姐挑一挑!”
说完,我不忘朝着黄太太甩了个眼色,“我喜欢小鲜肉!”
黄太太笑了起来,挑了一个强壮的猛男,带着她的老相好一起,左拥右抱。
刘太太更是忘形,当场就吃起了那牛郎的豆腐,语言轻佻,“我们这些女人啊,年轻的时候陪着男人打江山,老了除了钱,什么都没有,那些男人在外面三妻四妾,凭什么女人就要独守空房?我们得玩,玩他个够本,那些个臭男人敢有怨言,那就离婚,分走他一半的财产!”
黄太太吃吃的笑着,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我,我搂着那名小鲜肉,任由他一杯接一杯的灌着我红酒。
周太太道,“徐家妹子,你找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要帮忙的?说出来,当姐姐的能帮就帮,不能帮,也可以跟你说话,解解闷!”
我摇了摇头,欲言又止,黄太太吐了一口烟圈道,“这年头,难得遇见一个玩的来的,那些个良家妇女们,指不定在背后怎么骂我们,所以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我将魏天良的事情说了出来,刘太太脸色一变道,“草,詹露那臭娘们,养出个女儿,当真跟她一样不要脸!”
周太太俯身,看着我道,“要我们出手替你收拾她吗?”
我摇摇头,“哪里敢脏了几位姐姐的手,只是最近,我所在的公司被魏天良那边关系打压,所有订单全部不肯续签,所以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
黄太太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顾承景呢?”
我轻蔑一笑,“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刘太太噗呲一笑,“那倒是,女人呐,还是得靠自己,指着男人,说不准哪天就把你一脚踹了!”
黄太太点头,“明儿直接去公司找我,能给你的订单,我这边都划给你!”
周太太摁熄了香烟,“我这边也是,公司虽然不是我的,但是我有一半的股份,老不死的也得看我脸色,几个订单小意思,所以明天直接签吧!”
刘太太跟着一起表态,我见事情谈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搂住了身边小鲜肉的腰道,“几位姐姐,我这儿先谢谢了,接下来我们就各自活动,楼上房间都检查过了,绝对不会出任何门,所以姐姐们都放心吧!”
我搂着小鲜肉,率先上楼,接着给他了几张钞票,让他不准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随即离开了会所。
说实话,第一次吸大麻,滋味并不好受,舌根的地方麻麻的痛,走路仿佛踩在云朵之上,踉踉跄跄。
我担心再呆下去会出事,所以没有开车,而是从后门出去打了计程车,回到了顾承景的公寓里。
连着腻了好几天,我以为今晚顾承景不会回来,可是没有想到,打开房门,我就看见了站在窗户旁边,长身玉立的他。
他穿着白色衬衫,黑色休闲裤,简简单单的色彩,硬是被他穿出了祸国殃民的味道。
他手中燃着一支香烟,听见我进门的声音,才转身看着我道,“去哪儿了?我打电话到你公司,你公司的人说你早走了!”
我胃里恶心的想吐,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猫腰冲进了厕所。
可是那种感觉,笔墨无法形容,想吐,但是又干呕吐不出来,我觉得胃一阵针扎的疼痛。
无力的坐在马桶旁边,顾承景走了进来,随手递给我毛巾道,“喝酒了?”
我用湿毛巾擦了一把脸,这才好受很多,将毛巾放在一边,头重脚轻的走了出来。
顾承景抓过我,就一阵狼吻,他声音低沉,“跟谁喝酒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没有力气回答。
他吻过了之后,眉头一皱,色厉内荏的看着我,“竟然还吸大麻了?”
我冲着他一阵娇嗔的笑,“顾少你不肯养我,我只好努力工作,养自己了!”
他将我往旁边一推,“去洗洗,发什么疯?”
我笑着去了洗手间,将浴缸里面放满了水,接着洒上香精,最后放开自己的头发,脱掉衣服之后钻了进去。
温热的水,让我皮肤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扩张了起来,连毛孔都舒适的似乎在叹息,躺在浴缸里面,吸入身体的大麻越发活跃,我思维快活的不似自己。
这一刻我只想笑,抛却生活的所有不快,痛快的感受这一刻的飘飘然。
难怪那么多人,无法拒绝大麻诱惑,吸了那可怕的东西,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迷迷糊糊,我在温热的水中,睡着了,梦见了我小时候,穿着长长的公主裙,那蓬松的公主裙,仿佛橱窗中芭比娃娃的样品纱裙,一层又一层。
我坐在钢琴前面,手法稚嫩的弹着钢琴,旁边坐着我的爸爸,还有我印象并不深刻的妈妈,他们温和而慈祥的看着我。
一曲完毕,爸爸在旁边叫着我的名字,“薇薇,薇薇……”
我沉浸在这种快乐中,无法自拔,爸爸靠近了我,伸手抚摸我的头发,声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和蔼,他依旧叫着我的名字,“薇薇,薇薇,徐薇薇!”
是了,爸爸要是知道我做的事情,陪一群老娘客到了那种地方,还给一个风月场所的小鲜肉上下其手,他一定会对我失望。
难怪他声音中带了厉色。
我委屈的看着他,嘟着嘴巴,“爸爸,不要吵我,我也不想的……”
父亲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抚摸我秀发的手,变成了拎着我的衣领,他怒斥着我,“起来,你给我起来!”
我不住摇头,“爸爸,爸爸,不要叫醒我,我害怕,真的害怕!”
可是那双手却骤然,将我往下摁在了钢琴上面,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大量的水涌入了口鼻之中。
我被呛的咳嗽起来,眼泪随着鼻涕一起落下,大量的水涌入了肺叶,我难受的扑腾起来。
可是那双手却死死的摁着我,大有不淹死我,不罢休的意味。
在窒息的最后一刻,我被那双手拎了起来,宝贵的空气让我咳嗽着清醒,我睁开眼睛,看见了顾承景阴沉着俊脸,站在一边。
他的手依旧拎着我的衣领,那双好看的凤眸,险些喷出愤怒的火花。
原来是他,竟然是他,我怎么会在浴缸里梦见父亲?
梦见自己小时候?
迷迷茫茫的看着他,我唇角泛起了一丝苦笑,“对不起,我在浴缸中睡着了!”
他摇晃着我,恶劣的动作让本就溺水的我险些呕吐出来,我虚弱的看着他,他怒气冲冲的道,“你叫我什么?嗯?叫我什么?”
我虚弱的笑着,“我梦见了我父亲,对不起,我说胡话了!”
顾承景蓦地松开了我,原本就依靠着他手腕力量的我,骤然滑倒在地,我身体绵软,脑袋磕在了浴缸的边角,大脑里一阵嗡嗡作响,半响不能思考。
有鲜艳的血,顺着我额角流出,我伸手摸了一把,黏濡的,鲜艳刺目。
竟然不觉得疼,流了这么多的血,我神经依旧是麻木而迟钝的。
看着手中的殷红,顾承景丝毫没有愧疚之色,而是咬牙切齿的道,“看看你现在,还像个女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文雪,那个传说中雪一般纯洁美好的女孩子,于是说话不经大脑的开口,“我是不像,现在的我,自然不像你心中的文雪!”
这句话刚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文雪是我跟他之间的禁忌,他可以提,但是我不可以。
果然这句话一出口,顾承景的脸色就蓦地一变,弯下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阴鸷的眸子迸发出骇人的怒气,扬手,他给了我一个狠厉的耳光,打的我天旋地转。
若是以前,这种打女人的男人,我是从骨子里唾弃的,但是现在,我能唾弃的只有自己。
抬手捂上了自己的脸,我声音很低很弱,“对不起……”
明明是自己不对,明明是自己在外面喝酒吸麻,我为什么要回家在他面前逞口舌之快呢?
他打我也是活该,这一刻连我自己都想打自己了。
不提文雪,我还能仗着自己几分跟文雪相似的容貌,博得他的青睐,可是提了文雪,我在他心中的画像,就回不去了。
他仿佛被毒蛇咬了一般,霍的站起身,去取自己的外套。
我知道,他要走,但是好不容易将他哄回来,做尽了那种让自己屈辱的事情,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让他走?
我爬起身,扑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再也顾不上自己骨子里的羞辱感,我将自己的尊严踩在了泥土里,“不要走,顾承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走!”
顾承景的后背,僵直了起来,他看着镜中我湿漉漉的身体,恶狠狠的道,“徐薇薇,你真是贱!”
我不住点头,只能承认他的话,“对,我很贱,我求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他蓦地转身,一把揪住了我湿漉漉的头发,接着低头就恶狠狠的吻了起来。
仿佛要吸干我一般,他用的力道之大,将我的舌根吻的发麻,我被他再一次丢进了浴缸中,极尽各种屈辱的姿势,一次次拆骨吃尽。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依旧躺在浴缸里面,我浑身冰冷,是被冻醒着睁开了眼睛。
浴缸里面的水,已经被放干净,我想他是担心我被淹死在里面。
万一被淹死了,他上哪儿再去找一个跟文雪如此相似的替身呢?
手脚僵硬的从浴缸中爬起,我走到淋浴间,用温水将自己冲洗了一番,这才缓过神,回到了卧室。
我手机上十多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公司的项目部职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好忍着剧烈的头疼,还有身体的不适,将电话给他们回拨了过去。
程经理在那边火急火燎,“徐小姐,您怎么得罪了河工的黄太太,黑岩的刘太太,还有五一紫茶的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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