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她被刺亮的阳光弄醒,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头痛欲裂,记忆混乱。
昨天下午提前下班去找莫森,却没想到他跟童微琪那个贱人给她来了一场劈腿活春宫,然后她去了酒吧,又喝了五杯红粉佳人……之后呢?
她这是在哪?
正当白知悦一脸懵逼两眼摸黑六神无主的时候,殷庭墨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双手拿着毛巾擦拭湿淋淋的头发,水滴顺着他性感的麦色胸膛缓慢滑动,然后咻的一下钻进了浴巾里面。
这男人的身材居然比身为健身教练的莫森还要耐看,修长挺拔,精壮结实,四肢匀称有力,最重要的是一张脸简直就是令她惊为天人,妖孽啊妖孽!
白知悦瞪大了眼睛,看着只围着一条浴巾,赤着上身的殷庭墨!
这个男人他是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莫非她……
殷庭墨见她目光专注地盯着自己,手上擦头发的动作缓了一缓,用清冽醇厚的声音问道:“是不是饿了?”
白知悦应声而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差点就要暴露了自己的色女本性。
但关键时刻,白知悦童鞋还是沉得住气的,她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声音嘶哑道:“你,你是谁?”
殷庭墨十分无辜又好笑,动作优雅利落地放下了手里的毛巾,调侃道:“我啊,我是你用初夜换来的男朋友。”
“什么!”白知悦大受刺激,失色尖叫地从床前站起来。由于用力过度,一个没站稳,华丽丽地从床上滚了下去。
她滚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了地毯上,还好巧不巧,刚好就伏在殷庭墨的脚边。
殷庭墨十分无语,低头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调侃道:“我虽然答应帮你虐渣渣,但你也不必跪舔我,毕竟你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知悦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的,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辗压过的痕迹。
殷庭墨居高临下,将她检查自己的动作一目了然。
接着,他微微弯了弯唇,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声音沉静道:“不用看了,我没碰你,领取报酬,我一般都习惯在完成任务以后。”
白知悦松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被磕得生痛的额头,爬了起来,直视着殷庭墨道:“我昨晚是不是说让你去勾引童微琪?”
殷庭墨点了点头,按耐住自己的笑意,神色淡漠道:“你不仅说要我去勾引她,还说绝对不能让她得手,以报你被她抢了四个男朋友的血海深仇!”
白知悦囧。这么难堪丢人的事情,居然都说给他知道了。果然是醉酒误事,古人诚我不欺!
“先生,那个,我……我其实喝醉了……哈哈哈……其实这种玩笑……”
“我当真了。”殷庭墨打断了她的自说自话,神情严肃而认真,“你昨晚拉着我,哭着说你有多恨那个女人,让我一定要给你出这口恶气。看在你痛哭流涕又要拿初夜来交换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你。我不会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白知悦的脸霎时红了起来,十分羞愤懊悔,干巴巴地说道:“其实你要帮我也可以,我给你钱吧!怎么样!”
殷庭墨闻言微微挑了挑眼眉,一字一顿道:“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白知悦偷偷用眼尾的余光扫了一眼他精致绝艳的脸,低声咕哝道:“我看你也不像是缺女人的人啊。”
“咳咳……”殷庭墨一手握拳,抵在唇边轻轻地清了清嗓子,脸色一如既往的冷静,“可是我缺一个还有初夜的女人。”
白知悦异常鄙视地瞥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道:“现在谁还在乎这个啊,看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居然是个直男癌。”
殷庭墨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的嫌弃,心里憋了一股气,神色冷冽道:“我不是直男癌。”
“哼。”白知悦才不信,讽刺道,“不是直男癌,难道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会是个处男,觉得找了非处的吃了大亏?还是有洁癖??”
作为一个三十岁的老处男,白知悦的话简直如同锋利的冷刀子,咻的一下直接扎中了殷总的痛处。
殷庭墨浑身上下都翻涌着刻意隐忍的怒意和寒气,神色更是一派冷沉。
他幽暗的眼底深不可测,但关键时刻,殷童鞋还是沉得住气的,作为一个出色商人的直觉告诉他,三十年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他不怎么反感的女孩子,错过她,他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老处男的尴尬身份了!
他敛起眼底的深沉,让自己的神色保持矜冷淡静,慢条斯理又有条不紊道:“白知悦,本地人,家有一妹重病住院,父母双亡,寄住在童家舅父舅母处,在A市阳光悠扬健身房工作,职业为健身指导,26岁,身高164,体重48kg,交过四个男朋友,均被……”
“停停停!”白知悦赶紧打断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十分愤怒,“你凭什么调查我?你有钱了不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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