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儿,劳资今晚必须把你脱光光,看看你的大腿有多劲道。”
一撮毛话音刚落,街角转角处涌出来一群人,手提球棒、钢管、砍刀,呼啦啦地围了上来。
杰克和安东尼脸色瞬间煞白,手脚不听使唤地颤抖。
这场面,把戴妃也吓着了。她一个女孩子再能打,能打过一群手拿武器的男人么?
“高庆,咋办?”
凌茵茵情不自禁地抱着高庆的手臂,这能带给她一些安全感。
高庆笑着看一撮毛,说道:“在这里打架不太好吧?影响南都市城市形象。”
“哈哈哈,”一撮毛被逗乐了,“反正你也跑不掉,到哪里去打,你说。”
“我看滨河路比较好。”
滨河路沿河有一块草地,是情侣们释放荷尔蒙的地方,人迹很少。
“哈哈,好,劳资成全你。”
一撮毛求之不得,在滨河路打完人,丢在河里都没人知道。
两人约好架,一撮毛便带着自己人,朝滨河路去。
高庆不紧不慢,跟着人群后面走。
“高庆……我们报警吧。”凌茵茵虽然知道高庆是个神奇的人,但也不免担心。
“放心,绝对不会有事。”高庆牵着凌茵茵的小手,安慰道。
被高庆牵着手,凌茵茵一下子觉得很心安。管他的,去就去。
“那个,我有点事情,先走了。”
安东尼拉稀摆带,也不管戴妃了,转身逃跑。
一撮毛对安东尼没什么兴趣,也没叫人拦住他。
“江大耙子,你今天敢跑,老娘明天就收拾你。”
可惜戴妃的威胁不管用,安东尼已经吓得胆破了,一心想逃之夭夭。
杰克虽然脸色煞白,却没跑,让戴妃稍感安慰。可是下一刻,戴妃见识了什么叫无耻。
杰克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喂,120吗?我在滨河路皇尚酒吧外面,对对对,我肚子疼,我怀疑是阑尾炎,快来救我啊。”
扑通一声,杰克直直躺在地上,打死都不起来。
戴妃踹了杰克几脚,这厮忍住疼,趴在地上装死。
戴妃欲哭无泪,这都什么玩意儿,玛德,还说喜欢老娘,就是这么喜欢的吗?
“戴妃,不用管他们,我们走。”
凌茵茵拉住悲愤欲绝的戴妃,看都不看地上的杰克一眼。
嘭——
戴妃下了狠脚,鞋尖踢在杰克的肋骨上,也不知道断了没有。
“走啦,不管他。”
凌茵茵把戴妃强行拉走,三个人跟在一大群人后面,怎么看都势单力薄,是受蹂躏的对象。
皇尚酒吧二楼,白玉霜站在窗前,对虎哥说道:“一个人,对付一百一十三个人,你怎么看?”
虎哥不屑地说道:“我都不将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何况是他?”
“你确定?”
“当然。”
“走,我们看看去。”
皇尚酒吧背后就是滨河路,几分钟就到了。
“胆儿不小,居然没有跟那两个怂货一样逃跑。”
一撮毛脸上带着阴笑,一副吃定高庆的样子。
高庆回头对戴妃说道:“你站着看就行了,不需要出手。”
“你?能行吗?”
戴妃估计自己能打十来个,多了自己就得被揍趴下,她很是怀疑高庆的战斗力。
凌茵茵想到悍马车的前保险杠,选择相信高庆,拉着戴妃说道:“你放心,他能行。”
“一个打一百多个?没这么夸张吧?”
戴妃绝对不相信,她现在制定的战术是边打边跑,玩游击战,可不是打阵地冲锋白刃战。
“你们叽叽歪歪完了没有?快过来受死!”
一撮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打翻高庆。
高庆笑道:“等不及了?”
“是啊,劳资等不及要打翻你了。”
“就这样?不打算让我断手断脚?”
“哥虽然打架,但不是变态。”
“呵呵,那好,你的手脚保住了。”
“你什么意思?”一撮毛没反应过来。
高庆耐心解释道:“你既然不想打断我的手脚,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这两位美女,你能不能放她们走?”
一撮毛犹豫了一会儿,有些挣扎和纠结,那两个极品美女诱惑力实在太大,他没有想入非非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最后说道:“我看你挺爷们,就跟你个面子。行,揍你一顿,两个美女安全离开。”这会儿一撮毛找到主要矛盾了,踹自己一脚的,就是这个家伙。
“那我再问你一句,以前干过强暴美女的事情没有?”
“你把王大爷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劳资虽然好色,哪次不是女人自愿的?”
“好吧,在我面前你也撒不了谎,开打!”
话音甫落,高庆又是一脚踹在一撮毛大腿根部,一模一样的位置,脚印毫无偏差。
“我……艹!你龟儿偷袭。”
一撮毛倒飞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在草地上滑出老远,悲愤欲绝。
其他人见高庆出手,便围了上来,群殴高庆。
梆梆梆……
当当当……
哐哐哐……
三种武器,球棒、砍刀、钢管撞击在拳脚上的声音,如雨打枇杷,珠落玉盘,煞是好听。
高庆踢腿出拳,如闲庭信步,拳脚准确地击打在武器上,没有半丝偏差。
片刻之后,所有人皆是两手空空,虎口震裂,鲜血长流。而神情则是目瞪口呆,成了一群傻逼。
这时,一撮毛还在地上没爬起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终于知道自己有多幸运。如果不是之前没被美色蒙蔽双眼,非要对俩美女如何,他绝对相信自己会变成太监。
因为那人此刻的神情告诉一撮毛,他是一个凌驾于世俗之上的人,做什么事情不需要考虑后果,世俗的一切对他没有多少约束力。
别问一撮毛怎么在一瞬间明白这么多,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从灵魂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面前这个男人有多恐怖。今晚,一撮毛是在悬崖边走了一遭。
这却是高庆让一撮毛知道的,影响他人的心念,只不过是小技能,对于高庆来说,轻松自如。
一撮毛虽然嚣张跋扈,调戏妇女,但毕竟守着底线,没有坏的彻底。所以,高庆不介意给他个机会。
在天选大陆修炼时,高庆悟出的道,是生之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生死之间是为念。没有绝对的生,也没有绝对的死。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善恶之间,也在一念之间。
所以,高庆才问了一撮毛几句话,而后者的回答,决定了他自己的命运。
高庆看着一群傻逼,说了一个字:“滚!”
一撮毛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对高庆磕了一个头,他自己也明白了很多。
人,应该向善。否则,作恶就会招恶。
所以,一撮毛感谢高庆手下留情,磕了一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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