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傻子,居然是个武修,让高庆极为意外。如此隐藏身份的武修,倒是与鬼相似,必须得抓住这小子,让他说出实情。否则,对大伯和梅嬢嬢母女,都具有不可预知的威胁。
这种事情,高庆决不容许发生。
凌茵茵和戴妃好奇地参观了梅嬢嬢的房间,如此贫寒的家,凌茵茵和戴妃都没有看见过,甚至不能想象,世上还有人住这样的房子。
家里除了几把竹椅子,就没有更像样的家具。堂屋里,有一张八仙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老古董,桌面看不出木头本色,黑黢黢的,油光光的,浸淫着岁月的沧桑。
其他房间,唯有房顶一片亮瓦,透露出一些昏暗的光线,这就是卧室。
厨房是石头搭建的灶台,灶台上是一口直径一米多的大锅,整块石头凿成的水缸就在旁边,没有自来水,全靠双肩挑水。
厨房的旁边就是猪圈,浓浓的猪粪味道钻进鼻子,止住了两个女人继续参观的欲望。
凌茵茵和戴妃非常震惊,她们无法想象,在这样的房子里住上一辈子,那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以前凌茵茵和戴妃看电视,知道有些农村挺苦,日子不好过。现在她们亲眼见证,精神上受到的冲击更大,极其震撼人心。
原本凌茵茵说开发高庆家乡的旅游资源,还有一些随意的想法,现在她觉得,真有必要搞一点投资,算是给乡亲们多一条活路,看在高庆的份上。
梅嬢嬢是个坚强的女人,但是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走进她的房子,她很惶恐,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地说道:“太脏了,太乱了,”好像这是她的罪孽。
高庆从小生活在农村,对农村生活环境习以为常,他的注意力只放在那个傻子武修身上。
凌茵茵和戴妃走马观花,几分钟就参观了一遍房子,走到高庆身旁,眼圈都有一些发红,看着高庆,不知该如何说起。
高庆明白她们的心思,笑道:“我家以前也是这样的,后来父母出事,得了赔偿金,才把房子翻修了一遍。农村很苦,不是说说而已。”
想到高庆以前也住这样的房子,凌茵茵再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高庆牵着女孩的手,拉到怀里,搂着她的香肩,宠溺地说道:“傻姑娘,一切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心上人第一次主动拥抱女孩,让她既幸福又羞涩,情不自禁“嗯”了一声,柔情似水。
“唉,我说你们两个,别秀恩爱了,小心死得快。”
戴妃心里酸酸的,她觉得,自己迟早会堕落在高庆的网里。
一句打趣,让凌茵茵不能再呆在高庆的怀里,死戴妃,太可恶了。
大伯一直笑呵呵地看着几个人,似乎终于搞清楚了谁才是自己的侄儿媳妇。不过,另外那个美女,好像也不对劲啊?大伯那点可怜的情商,顿时陷入一片迷茫。
这时候,村长和他的婆娘来了。
村长是个强壮的男人,他的婆娘身材却很娇小,完全不成比例的两个人。
“老高,你来了啊。”
村长很有眼力劲儿,知道谁才是最受尊敬的人。
“老廖,我侄儿回来了,这是他的两个同事。他们说要过来看看,我就陪他们过来了。”
“好好,那一会去我家吃完饭吧?亲家母,麻烦你和我婆娘回家去弄饭。”村长吩咐道。
“那就一起过去吧,喝点茶摆哈龙门阵。”村长老婆很有主见,邀请大家一起去家里。
“老廖,这样不好吧?”大伯有些迟疑,梅嬢嬢也看着他,似乎让他拿主意。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不好的,走。”
村长力气大,拉着大伯就走,大伯挣扎不脱,只好说道:“要得要得,我自己走哈。”
农村人就这耿直德性,你要是客气就动手拉,于是一群人朝村长家走去。
都是一个村子的,村长家几步路就到了。
村长家房子确实修建的不错,两层小洋楼,上四间下四间,一共八间房子。
房前有水泥坝子,坝子边上有葡萄架、丝瓜架、冬瓜架遮住太阳,倒是凉爽一些。
村长老婆抱来一个大西瓜,笑着说:“这是自己家种的,用井水泡过。”
切开西瓜,果然又沙又甜,比城里买的西瓜好吃多了。
凌茵茵拿着一片西瓜,小口吃着,问村长老婆道:“嬢嬢,你们这西瓜拉到城里卖多少钱一斤?”
村长老婆笑着说道:“这种熟透了的西瓜,拉到城里要损失一半以上,瓜贩子都不收的,哪能卖的起钱哟。瓜贩子收西瓜,都是收皮子厚,六七分熟的,拉到城里没损失,放几天也不会坏。”
“哦,”凌茵茵对这些东西不懂,她也不会去研究如何才能把西瓜保存好。她只是从商业的角度出发,去判断西瓜的销路。
大伯和村长在摆龙门阵,那傻子拿着一块西瓜,吃的满脸都是。
高庆走过去,拉着傻子说道:“兄弟,带我去上一个厕所。”
傻子不能在众人面前露出底细,只好装着傻乎乎的样子,带着高庆去上厕所。
转到房子后边,傻子突然站定,双眼炯炯地看着高庆,沉声道:“你要干什么?”
高庆笑道:“修为不错,龙境了吧?”
“这与你无关!”
“恐怕与我有关系,你身边的人,有我重要的人,不弄清楚你的底细,我怎么睡得着?”
傻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
高庆道:“口说无凭,我要知道你的来龙去脉,还有为什么装傻?你甭想骗我,在我面前,没人能撒谎。”
傻子这次沉默时间更长,才开口说道:“你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高庆道:“如果麻烦来自于你,那真不是麻烦,我可以把你变成真正的傻子;如果麻烦来自外部,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帮你,实现你做平常人的梦想。”
傻子身子一震,对方连这个话都说得出来,显然不是简单人物。
“如果你真有你所说的底气,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没有这个能力,就把这件事情忘掉,否则对你我都没好处。”
“你尽管放心。”
“我这个傻子,不是原来那个傻子。”
傻子一开口就一鸣惊人,可惜高庆非常淡定,似乎早有预料。
“你为什么不惊讶?”傻子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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