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李尧尧语塞了,她张着嘴却不知说什么,她本就是受人之托陷害余长安,哪儿会想这么多。
面对余长安的声声质疑,李尧尧的额头冒出来细细冷汗:“万一你在此之前就见过皇后娘娘呢?或者你受人指示!”李尧尧突然开始反咬一口。
“皇宫的规矩李小姐难道不知?皇宫的宴会向来是五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参加,五品以上的官员只可带嫡系子女和正房夫人参加宫宴,请问李小姐,我从未进过皇宫,更别说见到皇后娘娘了,何来结仇一说?”余长安绝美的容颜上满是睿智沉着与冷静,仿佛天塌了她也是这般模样。
“那你还有有可能受人指示毒害皇后娘娘!”李尧尧得理不饶人的大声说道。
她的眼睛里满是毒辣与阴晦,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拉余长安下水!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个人对她的承诺,只要余长安一死,那个人便可以帮她找到她心心念念的那名男子。
“谁会让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下毒毒害皇后娘娘?而且万一暴露,他难道就不怕我把他供出来吗?你觉得谁有那么傻呢?”余长安有些好笑道,世人谁不知余家三小姐生来憨痴,空有一副倾城的皮囊,实则琴棋书画无一精通,谁要是敢把这种事情交给她做,那可能是脑子有问题。
而李尧尧听到这句话时内心瞬间就不淡定了,她一无是处?废物?
那眼前这个一步一步紧逼着她的人是谁?
皇上眼底闪过一丝欣赏与复杂的情绪,看来是他小瞧她了,传闻余家三小姐生性憨痴,性格懦弱,今日他见到的可不是一个懦弱的余家三小姐。
无论是她那满身高贵清冷的气质,还是那遇事临危不乱的心智都不是一个憨痴的人该有的,她身上的这种气质与气场是可不是那些普通官家小姐可比的,这种深刻在骨子淡雅高贵的气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这只能是家教极为严格,从小受得十分严格训练才能养成!
皇上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若是这等聪颖的女子能为他所用,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好事。
“我......”李尧尧自知理亏,一个我字便没了下文,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李尧尧是有心想陷害余长安,心里不由一阵鄙夷。
北冥国有名的才女,谁知这般不知礼数,真是让人大为失望。
而李尧尧也心知自己今天失了礼数,全然不顾她才女的气质头衔,今天的她格外的激动。
而李尧尧的父亲,兵部尚书——李正浩,也是紧皱着眉头,神色复杂,今日尧尧这是怎么了?怎么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为何如此针对这余三小姐?
李正浩想不通,也不明白。
“好了!余长安,刚刚的确只有你给皇后敬酒,无论怎样你也摆脱不了嫌疑,朕看在余丞相的份上就给你一次洗清自己嫌疑的机会,朕给你七天的时间,七天之内若你查不出真相就休怪朕不客气了!”皇上满脸严肃,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态度。
众人一听,心里只道,这皇上是铁了心不放过余长安,也是变相的在打压余家,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看出这余家三小姐估计只有最后七天活命的时间了。
此时的余正远沉了沉那一双夹杂着些许狡诈和阴险的眸子,他双唇紧闭,微微皱起眉头,神色晦暗,此时的他心情十分不好!
他知道皇上这是明显的在针对余家,余家这几年里在民间的呼声可谓高过了皇上,谁不知余家的五少爷在外带兵打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皇上早已视余家为眼中钉肉中刺,他知道皇上一定会有所动作,只是他不知是以这种方式,今天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个精心设下的局,而余长安是个例外,或许皇上也没想到他会把这个废物带来,对别人不好下手,可对这个废物下手却是很容易。
只是皇上万万没想到,这余长安早已不再是传闻中的那个胆小懦弱的余长安了!
他知道,余长安自然有她自己的办法替自己开脱,若是她连这点小事都无法解决,那她对于他而言也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都是一颗废棋,可随时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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