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密道似乎没有尽头一般,余长安一直走一直走,密道形式复杂,没走多久便出现一个分岔路口,没走多久便又出现了一个分岔路口。
余长安不知自己还要这样走多久。
终于,余长安来到一个密室里,一进入密室入眼的便是阴森森的白骨,还有爬在白骨上的蚂蚁蟑螂等等之类的。
余长安忍住胃里的翻涌,强忍着不适走进去,她进去便看见密室的正中央有一幅画,画被烧毁了一般,模模糊糊的只能看清这是一名女子。
还未仔细看清楚,外面便传来一道脚步声,余长安一惊,急忙带在容景离开了这个地方。
出来后,余长安喘着大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天知道她在里面有多压抑,余长安见云美人还没回来,急忙从后门走了。
走出后门后,余长安来到一个凉亭坐下,她喝着茶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容景,你对这件事怎么看?”余长安一脸严肃的问道。
“那个密道关过人,杀过人。”容景淡定的浅浅抿了一口茶,幽幽的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皇宫之中怎么会有这种地方呢?这个密道到底是谁建的?”余长安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个密道太诡异了,这轩庭阁到底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知道北冥国逝去的二皇子吗?”容景忽然开口问道。
“二皇子?二皇子不是还在吗?”余长安心生疑惑道,这北冥国的二皇子不是驻守在边疆吗?怎么逝去了?
“其实北冥国真正的二皇子叫——刘楠,在十四岁那年被人刺杀身亡,后来三皇子刘昊出征打压倭寇立了功,又上战场助皇上夺回了失去的岘阳,于是皇上便立他为二皇子。”容景缓缓道来。
余长安:“然后呢?”
容景:“其实二皇子没有死,那日刺客暗杀他时,他躲进了一个密道得以保住一命,那个密道据说是先帝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而找人建立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二皇子可能在那个密道里遇见了一个女人把她杀了?以此来伪装自己逃过一劫?”余长安觉得信息量有些大,脑子一时之间有些空白,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嗯。”容景平淡的回答道,这么惊人的秘密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那这和云美人有关系吗?”余长安心里还是不能理解,这与云美人有什么关系?那个女子早在多年前就死了,她听说云美人家中有一个哥哥,并未听闻有什么姐姐妹妹,她与那名女子怎么也八竿子打不着啊!
“那个密道的女人是她的母亲。”许久,容景突然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
“什么?!你说什么?那名女子是云美人的母亲?”余长安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信息量太大了,密道里那幅画上的人竟是云美人的母亲,那意思就是说,那具白骨也是云美人的母亲的?
云美人每天同自己母亲的白骨共处一室,余长安想起就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简直就是细思极恐!
谁能想到一个女儿和她母亲的白骨共处一室一年多!!
这简直就是疯子!!
“那她和皇后有什么仇呢?又为什么要陷害我?”余长安心里还是充满了疑惑,她与自己素来不识,也不曾结怨,为何要陷害与自己?
“她不是幕后主手。”容景端起一盏茶,倏然,他说道。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陷害我的幕后主手,但她极有可能参与其中?”余长安突然灵光一现,兴奋的说道。
“嗯。”容景见她兴奋的模样,眼底尽是温柔,他温润一笑,仿佛那花儿都为之赞叹,都羞涩的躲了起来。
余长安忽然想起安贵妃的落子汤,缓缓说道:“不过还有一个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安贵妃的落子汤,她身为贵妃,家中又是一品宰相,位高权重,若是怀了龙胎那地位更是遥不可及,高不可攀,地位也不是今日可比的,她为何要打掉这个孩子呢?”
“一生荣华富贵是好事,但又有那个君王见到渐渐地位快要高过自己的臣而选择视而不见,功高盖主,君臣必离,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定数。”容景神色晦暗,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所以安贵妃为了永久的荣华富贵选择了堕胎,为的,就是让皇上对他们家还有一点松懈,不那么忌惮,这样她在宫中的日子也就更好过一些,对吗?”余长安忽然觉得,这生在帝王家的人不仅无情,更是残忍,而这入宫为妃的女子是说不出的悲伤,或许安贵妃在得知自己怀孕时也曾有过欣喜,也曾有过幸福的感觉,但,有时候往往越是地位高,就越是不得不舍去一些最珍贵的东西。
安贵妃就是如此,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家族的安全,她不得不舍弃自己的孩子,忍痛割爱。
或许,她也曾万般纠结过,也曾万般无奈的叹气过,但是,该失去的终究要失去,因为这就是这个世道生存的法则。
要舍得,忍得,痛得,方才能成就大计!
余长安此时十分庆幸自己没有生在帝王家,没有入宫为妃,还遇到了如此疼爱自己的容景。
余长安忽然觉得老天其实对她还是挺好的,虽然让她前世伤痕累累,但却让她今生无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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