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曲低头小声道:“是严公馆的大小姐,正妻之女,少帅,会不会,那纸条上的东西她已经知道了?”
黎允炎嘴角扬起,意味深长道:“都说严家大小姐年纪轻轻,学识渊博,先生是请到了家里来教学的,是圣约翰大学的教授。”
想起那天的场景,他不由得失笑,黎督军安排的这场宴席,顺从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
阿曲看着黎允炎傻笑,不解道:“因为她的身份,所以才留着吗?”
心道,不过少帅你傻笑什么?
黎允炎嘱咐:“这事你别操心,将那天戏院的事善后,别让人发现是我们。”
白依依准备着去督军府,白芷冉忙上忙下的,生怕她出了什么差错。
在母亲眼里,她始终是个孩子,严霖山暗地里告诉白芷冉,督军多次有意无意提过联姻,这次特地设宴,恐怕就要将这事落实的。
白依依在书房坐着,严兰没机会参加,那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严霖山一时生气,不代表严兰母女能善罢甘休,还要替她们下一剂猛药。
黎督军家的晚宴隔现在还有几个时辰,赵丽没能陪同,心里肯定不悦,在严霖山处寻求安慰。
赵丽是土匪窝出来的,吕慧是翰林家的小姐,输给赵丽不甘心,更何况徐贤一个青楼女子。
她城府深,只是嫉妒的欲火还没点燃。
白依依出了书房,问仆人张妈妈:“张妈,我阿爸是和四娘一起出去的吗?”
“是的,四姨太和军长一起出去的。”
白依依很满意这个消息,让人跑了一趟严兰母女的住处,说要见严霖山,南街柏林戏院。
面对这个消息,徐贤顾不得是谁送来的,她只想见到严霖山,上次的事发生,严霖山就没搭理过她。
白依依换了一件衣服,白芷冉正在客厅里插花,等待督军府的晚宴,吕慧百无聊赖的嗑着瓜子。
白依依斜眼瞟了一下吕慧,道:“阿妈,我出去一趟,南街戏院里来了个说书的,我去看看。”
将声音拉的老长,故意说给吕慧听。
吕慧也是喜欢听书的,听白依依的话,来了精神,忙问:“新来的?”
“听说是新来的,三娘要不要去看看?”白依依见上钩,进一步道,“不过四娘可能也在那。”
吕慧不屑道:“她在那里并不影响我听戏,等等,我和你一起过去……”
白依依点了点头,她可是很有兴趣看南街都发生了些什么,只是并不能出面,严霖山必然不希望自己的窘态在女儿面前出现。
和吕慧一起往南街去,到了中途便指着一家成衣店下车,里面的西洋服极其好看,想买一件,让吕慧先走一步。
利用她们也要小心翼翼,露馅了就不好玩了。
徐贤到戏院,严霖山只是陪同赵丽,赵丽坐在严霖山的对面,徐贤并没有看见赵丽,而是直接走到严霖山的面前。
“军长,那个新闻不是兰兰去报社报道出来的。”
刚到严霖山身边就连忙说,严霖山的目光从戏台上转移到徐贤身上。
有些惊讶,她怎么来了,对面的赵丽一心只顾着看戏,并未注意到这边的场景,
赵丽是个爱闹事的,要赵丽看见闹起来,他的脸面往哪里放,徐贤没这么蠢的。
“你先回去,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他冷冷道,自然不是严兰做的,这一切是她这个阿妈出的好主意罢了。
他有些着急,在这宁城也是有头有脸的,私生女的事刚平息,不想平添麻烦。
吕慧进戏院,严霖山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人保护着,身边的那几个护卫极为显眼,她一眼就看见了,还看见一个女人,她未见过徐贤,带着疑问走了上去。
刚好赵丽看见她,并且还看见了徐贤,心里不悦,这严霖山好不容易陪自己出来一趟,吕慧倒也罢了,徐贤那样的贱胚子也敢来争宠?
走过去就是一声怒喝:“贱女人,勾引男人都勾引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来了,一个青楼女子,站出来也不嫌害臊?”
吕慧听到此话,心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嘲笑徐贤是不懂事的。
来这里说书的没见到,倒是见到比说书更有意思的东西。
“老四?”严霖山立即瞪了赵丽一眼,赵丽没玩没了的哭诉起来,说严霖山心里容得下一个青楼女子,众人的目光齐齐看过来。
唱戏的也停了下来,吕慧被赵丽扯了进去,打算拉拢她一起对付徐贤,严霖山现在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快些离开,让护卫送徐贤回去。
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再不懂事,也为他生了一个女儿。
严霖山的举动,让赵丽和吕慧心生嫉妒,更加容不得她进门。
赵丽哭哭啼啼的跟在严霖山的身后,徐贤受到莫大的耻辱,知道自己弄巧成拙,怀疑起了给她送信的人。
联想到报社的事,难道是同一个人,她和严兰都被耍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依依准备好参加晚宴的衣服,严霖山怒气冲冲回了严公馆。
看到严霖山的反应,白依依心里便知如何了,三姨娘吕慧问起,她就说是看见那样的场景,自己进去害怕成了炮灰,独自回来。
吕慧半信半疑,发生这样的事,严霖山要严兰母女进门的想法被磨灭的差不多。
然而什么也没有督军府的宴席重要,严霖山带着妻女一起参加督军府的宴席。
督军府有两个严公馆那么大,欧式洋楼,里面有许多公子贵胄,舞会排在最前。
白依依刚坐下,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严兰为何也来了这里?
严兰的身份是黎青昀的朋友,来的人督军府都发了请柬,严兰进来无非就因为搭上了黎青昀。
白依依手里的红酒杯不自觉捏紧,防来防去,还是让严兰混了进来。
不卑不亢的拿起酒杯,走到一个女仆面前耳语几句,随后目光都聚集在严兰身上,议论纷纷说那是严霖山的私生女。
严兰察觉,尴尬的红着脸,当没听见。
话传到严霖山耳中,严霖山和督军有说有笑,故作糊涂。
黎督军低声对身边的护卫道:“将无关紧要的人丢出去,事后将那些造谣的仆人都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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