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天发誓,我是一个心性平滑温和的女子,待人友善和谐,从不主动惹是生非。
却自从我和王子承相遇以后,我就成了一个易怒易暴易燃的炸药桶,只要有他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有片刻的安宁。
时时刻刻都处在爆炸的边缘。
下午下班,王子承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许盈夕从公寓内送了出来。
他蹲在许盈夕的面前,哭腔隐隐的说着:“乖女儿,爸爸好舍不得你啊!”
许盈夕哇的一下就飙着泪花了,像只小猫缩在他的怀里。
“爸爸,我不要和你分开啦!”
不知道的人,估计真会以为是一对情深似海的父女。
而我就成了那个强行要分开他们父女的坏妈妈了。
三两步过去把她从王子承的怀里拉到身边。
“许盈夕,你有完没完,这家伙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准乱喊爸爸。”
“妈妈,我不要走,我想和爸爸一起玩儿,”许盈夕堕着身子,像一个小秤砣把我拖着。
唉,见她这个依依不舍的小样儿,我这个脑袋像是进了水,好生的疼。
不知王子承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或是中了他的邪,连我这个当母亲的都不要了。
“玩儿什么玩儿,明天你就开学了,我看你还怎么玩儿。”我恨铁不成钢的拖着她。
以前常听老年人说,养什么也别养儿子,闹腾又操心,还是养女儿听话又划算。
结果我养的许盈夕就恰恰相反,她整天就知道瞎玩儿瞎胡闹,一点作为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
某些时候,我都在怀疑她是一个男儿的灵魂,投错胎才成了女儿身。
听着明天就要开学了,许盈夕就闹死闹活的不跟我走,非要回去和王子承一起住。
这时,一辆黑色越野车急停在路边。
“哗!”车门打开,冲下来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把我和许盈夕抓进车,然后就立即开车走人。
其中一个男子拿胶布封住许盈夕想哭嚎的小嘴,再拿绳子三两下把她捆成了麻花。
前前后后最多不过十秒,仿佛经过了多年的训练,异常的熟练从容。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强忍着惊恐害怕,强作镇静的问。
左脸有道刀疤的壮男,阴森森的笑着:“小妞儿,这次老子总算是把你抓住了,可以用你领赏了,啊哈哈哈!”
话中透露着曾经就试图抓捕我的意思,令我想起了,不久前木柯雪说的凶手。
多年来,一直企图对我不利,要不是我住在盛世庄园,每次外出都有保镖接送,恐怕老早就嗝屁了。
“你抓我是为了钱,你的主子给你多少,我双倍的给你,只要你愿意向我卖命!”我努力让自己平静,设法自救。
“你不用白费心思,我绝对不会背叛,”刀疤脸想也没有想,一点都不为钱所动,一双牛眼闪着绿幽幽的狼光:“话说回来,你真是一个极品美人儿,看得我都心痒痒了。”
该死,这个刀疤脸对我见色起意了。
“砰!”越野车的侧面被另一辆车子给撞了。
破裂的玻璃碎片,如刀剑般的刺进了刀疤脸的侧脸和手背。
“老大,后面有两辆车在追击。”开车的壮汉大声说。
刀疤脸半点痛声都不吭,眸闪阴狠的拔出染血的玻璃,暴戾十足的道:“稳住,开出城和我们的人会和,绝不能功败垂成。”
追击而来的人,应该是许愿派在暗中保护我的保镖了。
绑匪的越野车迅速驶离市中心向城外开去,不过,外边儿又骤然响起一道如野兽在嘶吼的引擎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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