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爸爸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爸爸好不好?”
去南街的途中,王子承就像个四五十岁的婆婆大娘在许盈夕的耳边喋喋不休。
许盈夕趴在我的肩头捂着双耳,对跟在身后的王子承讨厌的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而我却已经烦躁到快爆炸的边缘了,恼怒的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夹在中间听你们唠唠叨叨好烦啊!”
闹隔阂把我当成汉堡夹在中间受罪,这一大一小两个家伙太烦了。
要是今后天天这样在我的耳边吵闹,我想我干脆还是抹脖子自尽算了。
“卓颖,快来。”冷晨坐在一颗盛开着粉嫩樱花的樱花树下对我招手。
“诶,你一个人,没喊宓美吗?”我坐在小桌子的对面,放下许盈夕让她自个去和王子承玩儿蚂蚁,省得再在我的耳边唠叨。
冷晨满脸苦色的摇头,自个倒了一杯清酒喝。
“别提了,从那晚以后,宓美就打死都不理我了,真不知道她是鬼迷心窍了,还是中了王子承的毒,要死要活的追求王子承。”
说着,冷晨又瞅着正在旁边儿讨许盈夕欢心的王子承。
“你不是说他碍眼吗?怎么就把他也带来了。”
说起来,我就烦闷。
“还能怎样,一块儿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遇到他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王子承这份死皮赖脸的功夫,简直是普天之下,无人能敌。
骂他没用,打他等于给他挠痒痒,拿他没办法。
“来喝酒。”冷晨拎着平口酒壶给我倒酒,后又皱着浓眉说:“昨晚我和我家的老头子去医院看望许叔叔,我顺道和许愿聊了聊。”
这消息让我的心头暖了起来。
因为许愿在医院守夜,我想他是特地守在许又年的身边,怕许又年突然走了,想陪许又年走完人生中的最后一程。
以前木柯雪就说许愿是刀子嘴豆腐心,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口头说是怨恨许又年,但是又比谁都在乎他的安危。
“你和许愿,不会是聊到我了吧?”我咬了一口烤好的牛肉。
想冷晨约我出来,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起许愿。
而旁边陪许盈夕玩儿小龙虾的王子承,偷偷的往我这儿瞄,竖起耳朵偷听我和冷晨的谈话。
我懒得打理他。
冷晨对着守在旁边的黑西装小弟打了一个响指。
后者非常懂事的过来掏出一根熊猫香烟给他点燃。
“嘶!”冷晨吸了一口烟:“许愿让我来劝你,不论许叔叔的病情好转,还是就此逝去,希望你近期就和他离婚,因为宋家的人,同意他和宋君瑶的婚事了!”
原来是许愿等不及要和宋君瑶结婚了。
连爸爸的生死都不在乎。
我仰头把一杯清酒喝完,重重的把酒杯砸在桌面。
“宋君瑶没有拒绝吗?”
“你太天真了,”冷晨埋怨的瞟着我,吞云吐雾的说:“外界不知,我最清楚宋家真正做主的人是她。她亲口拒绝许愿的求婚,转身就吩咐她的父亲,以宋家的名义同意这门求婚,你说她这不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为自己正名,又是什么?”
目录
加书架
打赏
送月票
设置
详情页
1
张月票
2
张月票
3
张月票
4
张月票
10
张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