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还是第一次睡到如此晚,身旁的位置早就已经空了,幽兰起身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裙。跻鞋下床。
扶扬挽着衣袖,正在灶台边忙活着。
素白的衣袍边角已经被灶台边的炉灰磨得黑了。此时正拿着一把蒲扇对着灶门扇风。
今日的炉火似乎着的不顺,即使拿蒲扇扇风还呼呼的往外喷黑烟。
幽兰笑了一下,挽起袖管弯腰拿过蒲扇:“我来吧,你去洗把脸。”
扶扬不好意思笑笑:“那劳烦娘子了。”
生火做饭对幽兰来说手到擒来。只是有一件事让幽兰颇为疑惑。这灶台炉具都是新的,她昨日做饭时就觉得好奇,似乎以前的侯扶扬从未做过饭以后。
昨日看起来手法也是生疏的很。他平时都不吃饭吗?
吃好早饭,幽兰将昨日换下来的喜服放到竹篮里,准备拿去洗好放起来。这可是她成亲嫁人时穿得衣服!
收拾衣服时看到扶扬的衣服也搭在椅子上,顺手也放到自己衣服一起一并拿到河边。
因为今日起的晚,河边已经聚了些洗衣服的村妇。
幽兰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小慧,自己找了个地方蹲下来开始洗衣服。
才开始洗了没几下,就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自己刚刚停下抬头张望,那些目光又都收回去了。
而那些村妇的低声议论也断断续续的传进幽兰的耳朵里。
“诶。她婶子,你说那个妖孽在床上办事的时候和正常男人一样不?小兰子以后怀了孕会生出个什么来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长相还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故意变得。”
“得了吧,模样还能自己说了算啊。”
村里的上了年纪的妇人最喜欢拿新婚的小媳妇开玩笑。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羞人。臊得幽兰小脸通红。
衣服还没洗完不好离去,不然幽兰早跑的远远的了。
就在幽兰臊得把头都要低到河里时,小慧挎着一篮子衣服朝她走了过来。
离着老远就开始唤她的名字“兰子,昨夜新婚,你怎么这么早就来洗衣服了。”
幽兰朝着小慧笑笑,放下手中的棒槌等着她。
小慧走到她身旁坐下,拉着她小声说到:“怎么样,疼吧。走路都不敢吧。”
小慧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幽兰没有想到她话中的意思。有些木纳的问道:“什么疼?”
这会小慧到时惊讶不已:“你不疼吗?”看着幽兰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很快又改口问道:“难不成昨夜你俩没在一块?没办事。”
小慧把话说的如此直白,幽兰想不听懂都难,红着脸颊,声音又细又小:“没有,就是抱着睡了一夜。”
小慧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那个妖孽……”
话说到一半又觉得不妥立马改了口:“你相公还真疼你,定是怕你第一日害怕。就没动你。”
其实说实话幽兰也不知道昨夜扶扬为什么没碰自己,以前杨成才和丁如画刚成亲那阵子夜夜都不闲着。丁如画哼哼唧唧的幽兰听的清清楚楚。
虽然小慧说是扶扬疼自己,可是幽兰却害怕是扶扬嫌弃自己克夫。
毕竟自己的名声实在不好。
小慧猜出幽兰心事,宽慰道:“别多想了,你相公姓啥咱们还都不知道呢。”
她这一问幽兰又是一阵窘迫,她也不知道扶扬姓什么。回想起来她就只知道扶扬的一个名字而已,其他的一无所知。
看来自己得找个时间问问他。毕竟他们已是夫妻,理应多了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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