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你这衣服怎么见人。”
闭着眼睛,磕磕巴巴的洗完了澡,江优雅一看见她师父穿的那衣服,立马就不同意了,绝不能穿成这幅模样出去见人。
简笙倒是没有说话,他全程闭着眼睛,睁开眼后,看着镜子中的人,也皱了皱眉。
“你看这衣服露的,肩膀、肚脐眼全在外面,赶紧脱了。”说着江优雅就要去扒衣服,不过简笙却侧身一步躲开了。
他侧目看着她,“我以为这在你眼里应该是很正常的穿着。”
“虽然我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大好女青年,但是……”江优雅顿了一下,“师父您可是男的,穿成这样您真的不别扭吗?”
额!
简笙的身表情僵了一下,说实在的,这裙底凉飕飕的感觉,他还真不习惯。
江优雅憋着笑,然后出去让韵儿去找一套男装过来。
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天黑了,怡春楼要开门迎客了。
江优雅藏在角落里,脸上的表情一个接着一个的换,电视里的那些青楼老鸨都是怎么迎客来着,那句台词是怎么说来着?
“哟~大官人,您来了呀~”江优雅嗲着嗓子喊了一声,吓的路过的龟公一抖,手里的茶水差点就翻了。
“你在这里干嘛?”
大老远,简笙就看见了她佝在墙角的身影,眼中一丝不悦闪过,他的徒弟怎么能这么猥琐呢?
“站好!”简笙呵斥了一句。
江优雅身体比脑子都反应的快,立马站了个标准的军姿,“到!”
……
简笙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江优雅又把肩膀给耷拉了下来,苦着脸道:“师父,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我总不能在这里做一辈子老鸨吧?”
简笙斜看她一样,“急什么,该来的总会来的。”
怡春楼的中间是是一个四方的小高台,街外的夜灯已经点起,那些寻欢作乐的男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了,找到熟悉的姑娘,迫不及待往楼上走去,而那些等不及的,直接搂着姑娘往暗处去钻,上下其手。
站在二楼的江优雅看着下面的一幕幕,不得不感叹一句,谁说古人含蓄的,简直就是欺负他们这些现代人没见过世面。
一个搂着姑娘的公子哥摇摇晃晃的从她身边走过,淫笑着打了个招呼,“秀姨,最近楼里可有新来的姑娘啊。”
江优雅嫌弃的推开了两步,抬手扇了扇鼻尖的酒臭,冷漠道:“没有!”
“嘿!”那公子哥笑了一下,抬手默默下巴猥琐的道:“秀姨,看你这样子,肯定又是藏了个极品货色,等着大家伙儿竞价呢吧。”
江优雅扯了下嘴角,“你还是先把你身边这个征服了再说吧,毕竟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这本来是网上的一个荤段子,江优雅随口就说了出来,没想到这位公子哥儿竟然秒懂,手指头晃了晃,“不愧是秀姨,说出来的话就是精辟。”然后一把搂过了旁边的姑娘,淫笑着,“走,让大爷好好疼疼你,看今晚到底是你坏掉,还是我坏掉!”
这两人一走,江优雅找了个空气干净点的地方换口气,说实话,她是真不习惯那里面的环境,看样子还是早点找到离开的办法。
韵儿端着一盘红绸走了过来,“秀姨,客人们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去主持叫价了。”
“什么东西?”江优雅有点懵。
“就是玉姐姐的初夜拍卖大会啊。”
玉姐姐?江优雅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丫头嘴里的玉姐姐正是她的师父,差点就蹦了起来,“谁说要拍卖我师父的初夜了,到底是谁造的谣,老娘一定要打死她。”
韵儿浑身一抖,一把放下手里的盘子跪到了地上磕头,“对不起,都是韵儿的错,秀姨您就惩罚韵儿,不管是关柴房还是不吃饭,韵儿都认了,只求您不要让韵儿去接客。”
这丫头怎么又跪下了。
江优雅头疼的蹲下去,“你先起来!”
可韵儿还是一个劲儿的在地上磕着头,很快地面上就见了血迹,她竟然硬生生的将头给磕破了。
江优雅赶紧将她给拉了起来,厉声道:“站好!”
别说,这招还真管用,小丫头立马就站着不动了,害怕的看着她。
“把眼泪擦了!”
韵儿听话的擦干了眼泪。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秀姨您定下规矩,只要是您亲自动手伺候沐浴更衣的姑娘,那她就是当晚的头牌,是要被当众交加拍卖初夜的。”
这什么破规矩?江优雅嘴角直抽抽,“那让你去接客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韵儿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但立马又缩了回去,“自从浓月姐姐离开后,楼里的生意就没有以前好了,秀姨您说要想找回以前的生意,就要多弄些雏儿来开苞,吸引客人的眼光,您说韵儿也不小了,也、也可以接客了。”
这下江优雅直接无语了,感觉一股怒火堵在胸口快要炸了,这小丫头才十三四岁,还在发育的阶段,就要被迫去接客,这个秀姨简直就是禽兽,呸!是禽兽不如!
丝毫没察觉把自己也骂进去了的某人,气的叉起了腰,“你还这么小,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去接……等会儿,你刚才说谁?浓月姐姐?哪个浓月?”
这下子韵儿再也忍不住眼底的诧异了,“就是花魁浓月姐姐啊,她可是您亲自调教出来的。”
“是不是那个艳名天下的花魁浓月,后来跟一个书生跑了的那个浓月?”
韵儿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
“哈哈哈……”江优雅立马高兴的使劲儿地拍着大腿,她知道通关的主线是什么了,先去跟师父分享这个好消息,可一推开门立马就被简笙面前那堆花花绿绿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师父,你这是要画符?”
简笙手里拿着的是一把还未雕刻完成的木剑,而桌子上则摆了几张已经画好的黄符。
江优雅拿起一张在手里端详,不禁的点点头,师父的字写得真好看,她竟然一个字都认不出。
“你这么慌张的冲进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知道我们现在的背景环境了。”将手里的黄符放下,江优雅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这怡春楼之所以被称作第一青楼,是因为这里曾经出了一名名艳天下的花魁,名叫浓月,据说当时那些达官贵人为了见上她一面,那是挥金如土啊,或许是厌恶了那些富家子弟的做派,浓月竟看上了一位穷书生,为自己赎了身,放弃了骄纵奢华的生活,甘愿做一名为夫君洗手做羹汤的普通农妇,不仅如此,她还拿出了所有的积蓄给书生进京赶考,为他照顾家中的孤母,盼望他有朝一日考取功名,两年的独守空房,浓月终于等到丈夫高中的消息,朝廷封他做官,回乡建立功名,浓月本以为自己的幸福的日子终于来临,哪曾想……”
“啧啧啧!”江优雅惋惜地摇摇头,“她痛苦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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