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胤一诺千金,萧悠悠也不怕他赖账,告了辞,大摇大摆的到别处耍着去了。
玄昭气哼哼的坐了下来,品茶如牛饮。
萧悠悠走了,玄胤也可以放下架子哄自家弟弟了,“萧悠就是只小狐狸,你斗不过他的。”拍拍玄昭的肩,“对了,你是怎么和他纠扯上的?”
“不用你管。”玄昭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就是生气。生萧悠悠的气,生玄胤的气,更生自己的气。
“行,既不用我管,那我走。”玄胤起身,“楚耀楚安,把我的弓箭拿来,咱们到前面射柳去。”
“你站住。”玄昭扯住他的袖子。
“怎么?”玄胤低头看他,“若还生气,你只管自己坐在这里生气,坐到天黑也没人管你。若不气了,就和我一道去射柳。”
玄昭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自己气得好没来由。飒然起身,“去就去,我的射箭技艺也是得了父皇赞赏的。”
萧悠悠站在一棵柳树下远远的看着他们,直到见玄昭收了脸上的恼色,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那少年虽不如玄胤那样难缠,但脾气火爆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她现在光是对付阮府那一窝人都已经够费劲了,可不想再招惹上这个煞星。
循了人声一路找过去,果然在最热闹的地方找到了阮紫和阮彤,她们正站在亭边射鸭子。
鸭子是木头做的,描了彩绘,画得惟妙惟肖。而贵女们手中的弓箭,也不是青年公子用的那种大弓,而是更为精致也更为省力的小弓。箭镞用布包裹,上面沾了彩粉,谁射中了鸭子,谁的彩粉便沾了上去。
最后只需数一数鸭子上沾的彩粉就知道谁赢了。
“你刚才去哪儿了?”阮紫一直没有射中,心情正不好呢,瞥见萧悠悠来了,那股气便朝她撒了过去。
“我头一次来伯爵府,见什么都新鲜,便四处走走看看。”萧悠悠挤到前面,手搭凉棚去看河上的木头鸭子,“长姐拿的是红色的弓,我瞧……也没几只鸭子上沾了红色的彩粉嘛!”
她这话一出,旁边就有人嬉笑起来,“谁不知阮府长女最重针织女红,向来对这种弓箭小道敬而远之的啊!射不中……也在情理之中嘛!”
“这话就不对了,在场诸位贵女有哪一位不懂女红啊,但也没像她射得这么差嘛!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每一样都要学。咱们虽在闺阁之中,但也不能太过无知吧!”
阮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再次举起了弓箭。她还真不信了,凭什么别人能射中她就射不中。
“长姐,我看还是算了。”阮彤见阮紫被人嘲讽,心里乐开了花,巴不得她更丢脸。便假意劝道:“都是粗鄙的玩意儿,射中射不中没什么要紧的,我们不跟这些人计较。大不了回去之后父亲问起,我便将这件事应下来,绝不让长姐丢脸。”
“你住口。”阮紫脸颊气得发红,“我堂堂嫡女,难道还用你这个庶女替我出头。哼,你就看着吧,我定一举夺魁,让这些人通通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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