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刷牙,精神焕发,岳花镜路过套房客厅时,瞧着一条毛毯随意卷在沙发角落。新婚之夜的南枭醉倒归家,栖息地就是这片地儿。
啧啧,堂堂南家少爷协议结婚的结果真够憋屈的。
拧开门,岳花镜站在门外,轻轻拨着长发到耳后,姿态优雅。
“妈,早安。”她轻轻笑,拉开椅子坐下,又冲着身边的男人露出温婉,“老公,你起床怎么也不叫我,我又睡懒觉了~”
娇嗔的语气,南枭似乎有些吃不消,余光瞟了她一眼,收回,沉默。
被无视,没关系的啦!
看他修长白皙的手拿起牛奶,凑到薄唇边,漫不经心的慵懒姿态,岳花镜托着下巴注视着,眨巴眨巴眼,欲言又止,“老公……”
南枭蹙了蹙眉,视线分给她,声色醇厚,“做什么?”
“做你的小可爱。”岳花镜甜甜笑开,带着小女人的娇羞。
南枭的脸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黑沉,而一旁的婆婆韩桦,起司噎在喉咙,赶紧喝果汁顺了顺。
气氛尴尬到极致,南枭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杯子,“妈,我吃饱了。”
岳花镜嗅不到空气的凝滞,立马站起来,殷勤送到门口,深深鞠躬,“老公,慢走!”
晨曦的阳光和煦温暖,南枭只觉得背脊骨一阵凉意,脚步顿住,他转过身眯起眼审视着岳花镜,“你脑子没病吧?”
岳花镜直起腰板,左右扫了眼,不见佣人,抬起下巴,鼻孔看南枭,“怎么?你不是说,合约关系,要求我做好南太太的本分,我觉得我做得很好啊。”
南枭目光从她的脸移到她叉腰的手,再到她一下下点地的脚,嘴角抽了抽,“嗯,不错,继续保持。”
“谢老公夸奖。”
一秒,仅仅一秒,岳花镜挺胸收腹,双手压在腰际,标准空姐礼仪。
南枭拿着车钥匙,解锁,透了一口新鲜空气。
别的女人温柔要命,岳花镜温柔也要命!
目送南枭的帕拉梅拉扬长而去,岳花镜勾起一侧唇角,眼角饱含挑衅:小样,MBA镀金回来就牛X哄哄?以为我还会像小时候那样被你压制?做梦!
折回到客厅,韩桦依旧坐得端正,近50的年纪,保养很好,有种书香门第的文静。她不温不火地享用早餐,吐司留下的缺口像小猫蚕食,连声音也温软,“小镜,以后在这家里,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当自己家,别生分。”
“好的,妈,您真好。”岳花镜笑,掐着指尖捏刀叉,切开煎鸡蛋,小小一块,送到嘴里,细嚼慢咽。
韩桦看在眼里,继续道,“你和南枭从小一起长大,看到你们结婚,我很满足,现在想起来,你念书那会儿,还经常到家里来补课……”
岳花镜咬合力不由重了点,是啊,学霸虐学渣,那些年南枭很爽吧?
早餐在追忆叙旧中度过。
怀念?不!
如同今天早上的梦魇一般恐怖,是她青春洋溢岁月里不可磨灭的阴影!!
回到房间收拾东西,盯着床头贴着的‘喜’字,岳花镜感觉到讽刺,随之,‘噗嗤’笑起来,“南枭啊!南枭!你居然引狼入室,落在我手里,呵呵!”
温柔,优雅?
这些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要不是因为岳家在破产边缘游走,老头子非要搞联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她能委曲求全便宜了南枭这狗东西?
说起来,南枭这狗东西怎么会提出要跟她协议结婚?
岳花镜摸着下巴打量着墙上的梦中同款婚纱照,陷入了蜜汁沉思:南枭喜欢自己!
呵!
自欺欺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赶紧搓了搓胳膊。结婚前,南枭正经八百说过,找她协议结婚,只是因为两人一起长大,知根知底。
想得出神,电话猝然响起。
看了眼是助理打来的,才慢吞吞接起来。
“喂,老大,咱们今天还开张吗?不开的话我去网吧吃两把,前线队友急需我神级98K拯救。”
“吃你个鬼!10点,店门口见,晚一分钟,分分钟让你变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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