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内哭声一片,然而百里容音作为慕容氏名义上的长子,却在房间里躲清闲。
薛福听闻百里不答发怒,急忙跑了过来,“相爷,大公子伤心欲绝,接连昏过去了两次,小的本想着去请大公子前来。可是大公子起不来身,正在房间内哭的死去活来的。”
果然是好奴才,专门拣百里容音喜欢听的说。
百里不答听到他这么一说,以为百里容音真的是伤心过度,也不强求他到前厅来哭丧。
那几日百里容音不涉足前厅,只是在后院内读书写字,一声也不见哭的,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似的。
李袭代替皇帝带来圣旨封赏慕容氏,同时亲自为慕容氏上了一炷香。
“相爷,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
百里不答端坐在椅子上,没好气的瞅了一眼他,说道,“多谢太子殿下前来吊唁,拙妻何以克当。请太子殿下恕老臣无礼,只能在这儿还礼了。”
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众宾客见状,纷纷禁声。
在朝堂之上百里不答便处处针对李袭,哪怕是现在李袭代替皇帝前来传旨,他依旧是这样不管不顾,一点面子都不给。
李袭说道,“相爷为难朝廷鞠躬尽瘁二十余年,是老臣,本宫岂敢。相爷多多保重,本公子这就告辞了。”说着便离开了相府。
在这里待着也是无趣,明明是来吊唁的还有受到别人的白眼。
景洪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安放,“百里相爷实在是太过分了,殿下您再怎么说也是前来传旨的。可他倒好,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愣是不起身拜谢,真不知道皇上怎么就看重他!”
“景洪!现在是在外头,这些话岂是你随便说的!”
李袭回头看了一眼相府,目光如炬。
这样的事在朝廷上也是见怪不怪,百里不答打心里瞧不起李袭占据太子位。
百里容音换了一身衣裳将房门反锁,从窗户跳了出来,从后门离开。
只见他穿过巷子,朝着快绿而去。
“殿下,那不是百里公子吗?”景洪无意间看到一个身影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便说道,“他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府上守灵吗?怎么跑了出来?”
李袭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是百里容音。
楚国是最注重孝道的,上至皇家下至平头老百姓家,亲人过世都是悲痛欲绝,他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李袭心中奇怪便跟了上去,却见百里容音快步走着,来到了快绿楼门口却接着往前走,时而还不忘放慢步伐,一直出城而去。
“殿下,咱们还是回去啊,这外头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
李袭越想越是诧异,并没有听从景洪的意见,反而随着百里容音出城。
三人一前一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百里容音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空荡荡的大地之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们,可就是不见百里容音的身影。人就这样消失在城隍庙附近,只剩下他二人一头雾水。
好端端的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竟有一只手拽着李袭进入城隍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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