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凝儿瞬间笑逐颜开,“呵呵,这才是嘛,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死老头的儿子。”
百里容音笑道,“所以以后还让我来吗?”
误会解开了,焦凝儿又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粘着他,恨不得他天天来。
焦天成在房间内正与一人说话,那人五十来岁,浑身黑衣,手上还拿着一把宝剑,威风凛凛。
两人在房间里嘀咕了好一阵子,时不时传来争吵声。
“我可警告你,国破家亡之仇你必须记着,别忘了你我在老主人坟前立下的誓言!”
焦天成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天崩地裂我也不会违背誓言!周兄,你就放心好了,那百里漪是百里不答的大公子,咱们正好假借他的势力,来他一个暗度陈仓!”
“好,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要是有一天你敢违背老主人的命令,我这把剑可是不认人的!”
男子匆匆离开了焦家庄,只留下焦天成在房间内长吁短叹。
焦家庄内的秘密,真可谓是多之又多。
两人所说之事,究竟是所指何事,焦天成又是何等身份。
管家走了进来,说道,“周大人已经离开了,老爷,百里公子到了小姐房间,想来已经知道了咱们家与百里家的渊源。老爷,这样做未免也太冒险了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觉得这个百里漪好像与百里家格格不入,为今之计也只有赌一把了。”
按照焦凝儿所言,百里家与焦家是有深仇大恨的,可为何焦天成在得知百里容音的真实身份之后,还如此淡定。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怎么越来越亲切。
百里容音在了解情况以后,回到了客厅继续与焦天成把酒言欢。
焦天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小女说的话还请百里老弟不要放在心上,这些事早就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到现在,老夫也说不好拙妻是怎么死的。只是小女道听途说,听闻百里相爷的事迹之后,就以为拙妻是死于他之手。”
“老哥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
百里容音回到家中,恰巧看到薛福趴在门上往里瞅。
鬼鬼祟祟的,也不知他是为了什么。
“薛福,你在做什么!”
薛福被他这么一吼吓了一跳,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鸟,不停的拍着心口,“爷,您这是要把小的给吓死啊。”
百里容音从靴子内取出一把匕首,插入门缝轻轻松松便打开了房门。
一旁的薛福看愣了神,差点忘了来此所为何事。
“爷,老爷又催促您了,今天是夫人出殡的日子,您这些时候可以不去,可是夫人出殡作为孝子,您是必须要去的。”
百里容音脱下外衣,更换了孝服,出门而去。
能屈能伸,想要成就大事,就不能不低头。
薛福唉声叹气,“大爷这是怎么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相府夫人出殡,街道两旁聚集了看热闹的老百姓,只见一路上都是白幡铺天盖地,朝野上下达官贵人与两旁设下路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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