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于名声有损
顾廷让人在自己隔壁的房间弄了一个房间让夏凌瑶住。
伺候了他一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在她睡得正熟的时候,顾廷在旁边叫了起来,“夏凌瑶,夏凌瑶……”
夏凌瑶迷迷糊糊的听到声音,却也没有管他,继续睡自己的觉。
顾廷为了让她照顾自己,把所有的下人都支得远远的,这下他想叫人都叫不了。
他的背痒得厉害,自己却够不到,无奈,只能继续大声喊。
他实在忍不住,用背搓着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夏凌瑶对老鼠的声音很敏感,哪怕再细小的咯吱声她都能听到,因为她从小怕老鼠,对于这种声音,她基本属于条件反射。
她听到声音,吓得从梦里惊醒。
“老鼠,老鼠,哪有老鼠?”
顾廷在隔壁听到她的声音,气得大声说,“老子叫你半天你没反应,现在反应这么大?”
夏凌瑶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叫自己,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顾廷的房间,讪讪道:“真是不好意思,没有听到你说话,你叫我什么事情啊?”
顾廷被气得七窍生烟,“从现在开始,你搬倒我的房间住。”
夏凌瑶听了,惊道,“这样不好吧,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就这样共处一室,于你的名声有损啊。”
皇室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名声吗?这样说定能让他打消了那个念头。
顾廷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我的名声好吗?”
夏凌瑶伸出手指,“一,不能人道,二,貌丑,三,脾气暴躁。”
说完,嘀咕了一下,“名声也不好啊,不过,那些人是瞎子吗?不能人道也就算了,貌丑?确定他们脑子没有问题?”
顾廷听了,心情变得好了,“你这是在夸我帅吗?”
夏凌瑶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听重点吗?重点是你的名声与事实不符。”
顾廷躺在床上,原本就俊俏的脸上,布满了迷人的笑意,如沐春风。
“我的重点就是我在你的眼里很帅。”
夏凌瑶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略微失神,很快回过神来,“那又怎样?应该不会有谁觉得你这副样子是丑陋吧?如果这是丑陋,那世上就没有美貌的人了。”
顾廷被她说的很愉悦,“既然这样,你就搬过来吧。”
“啊。”夏凌瑶原本以为,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他应该会打消这个念头,想想,他的名声并不好,如果他在意名声,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你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可是我是女孩子,我总要在意自己的名声的。”
夏凌瑶试图再次说服他,自己的名声,还是自己在意的好。
顾廷冷冷一笑,“你的名声好?嚣张,跋扈,不学无术,除了武功什么都不会。”
夏凌瑶听了,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是以前,现在的我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重生了?”顾廷冷冷一笑,“就算如此,在别人眼中的你还是原来不学无术的你,如果真怎么样了,我娶你便是。”
夏凌瑶没有把后面的话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重生那两个字,他怎么知道她是重生的?还知道她有系统,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你到底是谁?”
顾廷看她戒备起来,莞尔一笑,“现在才来戒备,晚了点吧,你不要管我是谁,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夏凌瑶冷冷一笑,“你都不告诉我你是谁?我怎么相信你?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那么匪夷所思,谁会相信?”
“你知道世上的人宁可信其有吧?”顾廷冷冷的给她泼冷水,“就算不信,为了以防万一,你说你的敌人会怎么样?”
夏凌瑶被他说的心里动摇了,“那你想怎么样?”
顾廷知道她动摇,邪魅一笑,“我们合作怎么样?”
“怎么合作?”夏凌瑶就保持在他一米的距离,戒备的看着他。
“我现在的身份是三皇子,不管我愿不愿意,其他皇子都不会放过我,我无心那个位置,但是我要自保,而你爹爹的实力足够我自保,还有,你身上有我想找的东西。”
顾廷的语气无比的认真。
“合作可以,我也无心后位,只想要上辈子害我的人得到惩罚,但是你说要我身上的东西,那你是要什么?”
夏凌瑶想了想,与他合作未尝不可。
“到时候再告诉你,不过给与不给,到时候你说了算,我不强求。”顾廷看了她一眼,“那你现在可以搬过来了吗?”
“好。”夏凌瑶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达成同盟,夏凌瑶很快搬了过来。
第二天,太子来访。
顾廷正躺在床上喝药,夏凌瑶坐在一旁。
下人突然来报,“三皇子,太子殿下来了。”
顾廷慢慢的放下没有喝完的药碗,瞥了夏凌瑶一眼,夏凌瑶会意,抬起药碗,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
语气温柔似水,“廷廷,来,张嘴,啊。”
顾廷很配合的张嘴喝了一口药,苦涩的味道蔓延至胃里。
太子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他看得都惊呆了。
这才多久?进展这样顺利?
他看了一眼顾廷,坐在床沿上,“三弟这病好些了吗?”
顾廷柔弱的咳嗽了一声,双手掩唇,“好些了,多谢太子皇兄挂念。”
太子看了夏凌瑶的手一眼,“你们这是……”
这时,夏凌瑶这才像是突然发现于理不合,连忙放下碗,双脸微红,“三皇子也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说完,状似害羞的跑了。
太子看了,心里很不悦,这是喜欢上老三了?
“三皇弟这就不厚道了,我们约定好三个月的期限的,你们这是……”
顾廷听了,心里冷嗤一声,面上却一脸为难。
“太子皇兄,你莫要这样说,难道你让我在凌瑶遇到危险的时候袖手旁观吗?这样也不对吧?”
太子听了,心里呕极了,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愤愤的问道,“那我们的三个月之约可还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