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栀脸上仿佛写着“内有恶犬,生人回避”的标语。
总之,周围看热闹的人见她走过来,都纷纷给她让出一条路。
不等旁人开口,秦白栀指着男歌手对一旁的酒吧经理说——
“这个人,我要了。”
“啊?知小姐,这……”
“不方便吗?”女人眉间一抹凌厉。
经理哪还敢多问,忙不迭地把男歌手拉到了她跟前。
“方便、方便!知小姐,需要让人为您叫车吗?”
“不用。”
话音未落,秦白栀顺势攥着男歌手的手腕,拉着他便朝门外去。
眼看着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搅了局,那些混混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肥猪男嚷嚷着便要过来抢人:“站住!谁让这个小白脸走了?!老子还没跟他算清楚……”
“想跟九爷作对的话,尽管上前一步试试。”
看着跟前的人,秦白栀轻飘飘地落出一句。
听到这话,醉得迷糊的肥猪男顿时清醒了几分。
“九爷?哪……哪个九爷?”
“安宁城,还有几个九爷?”
秦白栀的声音不高不低,足够落在周遭众人耳中。
说罢,她拉着男歌手径直离开。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几个混混,竟再没一个敢站出来从她手里抢人。
一场闹剧,不了了之。
——
红色宾利停在酒店门口。
再下一秒,时景延已经被人带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秦白栀自顾自脱下身上的套装,披上轻便的睡袍。
整个过程都当着时景延的面,没有半点要回避他的意思。
时景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视线满屋子乱跑,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
还没等他回过神,一杯昂贵的红酒放在了他的面前。
女人优雅地倚在沙发上,端着酒杯斜眼看他:“你好像很紧张?”
“你刚才为什么要救我?”时景延不答所问。
秦白栀轻笑一声,抿了口酒,“我只是好奇,既然你身手那么好,刚才为什么一直不还手?”
“打伤了人要赔钱的,我没有钱。”他不假思索。
秦白栀像是听了个笑话:“就因为这个?”
“嗯。而且,酒吧里规矩很严。打了客人的话,工作就没了。”
“那后来你为什么又动手了?”
“他们要砸我的吉他。”说到这个,男人话里多了几分怒意。
秦白栀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吉他。
破破旧旧的,还贴了一些幼稚的卡通贴纸。
“这把吉他,对你很重要?”
“这是我姐姐的遗物。”
“遗物?”
听到这样的回答,秦白栀怔了一下。
她不自觉地看向房间里的衣柜,那里面放着养父留下的那枚“蓝眼泪”。
同是往生者留下的遗物,秦白栀可以理解那种拼命想要保护那物件的心情。
于是,她没再追问什么,又端起了酒杯。
见她神情低落,时景延抱起吉他:“你救了我,我也没什么能回报你的。不如,我给你唱首歌吧。”
“通常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吗?”女人挑眉,一抹玩味。
时景延刚要拨动琴弦的手指都颤了一下。
他牵强地扯了扯嘴角:“你在跟我说笑吧,我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
一眨眼的工夫,时景延已经被人推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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