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疯求了找个孤辰劫煞的伴侣?
“九爷你为什么让人把花都拔了,那是我最喜欢的花。”
江珊珊对云堇舒视若无睹,自顾自像岑云深撒娇,甚至还伸手想去拉岑云深的手,学着向江大师撒娇那样,也向岑云深撒娇。
‘啪’的一声。
江珊珊伸向岑云深的手被半路打下。
云堇舒摆了摆手,皮笑肉不笑,“你的花害人不浅,不拔留着过年呀。”
“你是什么东西?谁让你和我说话了。”江珊珊怒道。
对这种大小姐脾气,云堇舒也懒得客气,摆烂的冷哼一声:“喂喂喂,你客气一点好吗?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谁比谁高贵了。”
要不是看她是江大师的孙女,她还有更难听的话,能活生生把江珊珊骂哭。
论嘴炮,她还没在怕。
江珊珊显然没意识到,云堇舒的客气,是看在江大师的面子上,自顾自觉得是云堇舒这个‘小三’害怕她这个‘正室’。
因而态度更为傲慢,伸手指着云堇舒的鼻尖骂道:“你住嘴,谁允许你进来的,这里是九爷的房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你出去,滚出去。”
“珊珊,不得无礼。”江大师猜到江珊珊的心思,赶忙出声训斥。
江珊珊还从来没被爷爷当着外人的面训斥,当即撅起小嘴,气的直跺脚,“爷爷怎么连你也向着她一个外人。”
“住口,云小姐是九爷请来的贵客,你怎么能口出狂言侮辱贵客,还不快给云小姐赔罪!”江大师狠下心,狠狠训斥从小宠到大的孙女。
“什么贵客,她就是个野女人,是来勾引九爷的!”
江珊珊急了,越说越难听。
一直抱着云堇舒没说话的岑云深听到江珊珊的话,一向没有表情变化的脸出现怒容。
只因为云堇舒的身体挡住,大部分人都没看见。
唯有林浅,看得清清楚楚。
九爷因为珊珊小姐侮辱云小姐,生气了?
九爷为了一个女人动怒了?
要是再不懂岑云深的意思,林浅就白当了岑云深十二年的特助。
他轻咳一声,客客气气的走到江珊珊身边,朝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
“珊珊小姐,九爷让你出去。”林浅淡淡道。
“什么?”江珊珊急的跳脚,又觉得丢脸又觉得气愤。
“九爷你怎么也向着这个野女人?”
野女人三个字,听在岑云深耳朵里,格外刺耳。
“你出去。”岑云深冷冷吐出三个字。
看在江大师的面子上,岑云深补充一句“我们还有要事相商。”
多少给江珊珊留了几分颜面。
偏偏江珊珊给脸不要。
她不满的一指云堇舒,几乎是吼出声,“等等,凭什么我要出去,她就能留在这里。”
眼看云堇舒还朝她做鬼脸,江珊珊怒火中烧,竟是不理智的上前拉扯云堇舒,“九爷,你不能让一个陌生女人留在你房间里。”
察觉到怀中的人型止痛计要走,岑云深眉眼中染上戾色。
是不是八年来,他没对外界展现‘活阎罗’的名声,外人都当他修身养性,连他的人都能随意欺辱了?
“江珊珊,你出……”
话音未落,怀里的女人‘噌’的站起身,朝着江珊珊冷笑,“给脸不要,欠收拾。”
“你说谁欠收拾!”江珊珊疯了似的一把揪住云堇舒的衣领。
“珊珊,不要胡闹!”江大师不敢再站在一旁不咸不淡的阻拦,赶忙上前拉住孙女。
就连岑云深,也在江珊珊揪住云堇舒衣领的瞬间站起了身,眉宇间的戾色变得更浓。
云堇舒的笑能浓了。
“我真是,很久没松筋骨了。”
话音一落,江珊珊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原本还趾高气扬的江珊珊,被一把摁在地上,右臂上发出咔咔两声,随手就像脱节的玩偶一般垂在地上。
“我的手,贱人你敢动我的手!”江珊珊朝着江大师时候“爷爷,帮我杀了这个贱人,杀了她!”
“找死呢你!”
一巴掌结结实实摔在江珊珊脸上。
云堇舒一边擦手,一边嫌弃的把手帕扔进垃圾桶,“再叨逼叨,另一个膀子也不用留了。”
“贱人,贱人,贱人,有本事就杀了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九爷别有居心,才死皮赖脸不肯走?我告诉你,有我江珊珊一天,你就休想得逞!”
云堇舒被她的脑回路惊到了。
她别有居心?
她疯求了要给自己找一个孤辰劫煞的伴侣。
她云堇舒只是单纯的当个打工人好吧。
“江小姐,你能不用琼瑶思维思考问题吗?我救人而已,找工作而已,我有什么居心?我出来打工不想钱我想别的,我脑子有问题啊。”
“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想爬九爷的床,当岑夫人,你这样的女人我看多了,你别想装不是,我呸,不要脸!”
“滚出去!”
这次说话的是岑云深。
上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还是八年前,他被岑家支脉背叛,仅仅三天,岑家支脉就被灭了门。
飞机失事,海啸溺毙,车祸,都是合法手段。
整个岑家支脉,连一条狗都没留下活口。
江大师心有余悸,赶忙和林浅一起左右开弓,堵住江珊珊乱骂的嘴把人抬了出去。
少了吵闹的人,房间里又回归了寂静。
察觉到腰间又多了刚刚的一双手,云堇舒没好气的回头,“你还搂,再搂我要被你搂出痱子了。”
“有空调。”岑云深惜字如金。
云堇舒无语了,“我又不是布洛芬,你干嘛紧搂着我啊,传出去我还怎么找男朋友。”
“你,找男朋友?”岑云深颇为玩味的看了她一眼。
进了岑家门,和他岑云深扯上关系的女人,没人敢染指。
无论是出于躲避晦气,还是出于对他岑云深三个大字的恐惧,都不敢再动被他抱过的女人。
“我才不要当母单花呢。”
“牡丹花?”
“母胎solo一枝花。”云堇舒无奈的一摊手,“不过嘛,现在我满脑子只想搞钱,师姐跟我说过,女人啊,搞钱才是第一位。”
岑云深被她逗笑了,正要说什么时,胸口被毛茸茸的脑袋贴上。
“嘘,我查一下你身体中邪气入侵多少了,我好替你寻找解决之法。”
岑云深闭上眼,一室寂静。
面容精致的女人贴在面相妖孽的男子胸口,耳边唯有落花声。
少顷,黄鹂轻啼莺婉转。
“有办法了,借势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