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宽宏大量,必定不会跟他们计较,皇上也说了,这是游戏。”
“罢了罢了,就当是咱们君臣之间的乐子吧!说回正事,朕的洗笔缸不见了,诸位爱卿啊,难道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一个两个,都是内阁大学士,都是一品大官员,难道连朕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吗?”
“爱卿们啊,朕对你们感到很失望!若是没人有解决办法,那就在这等到办法出来再散朝吧!”
这……众人面面相觑,觉得皇上也太过儿戏了些,这种惩罚方式跟小孩子差不多嘛!
“勇毅侯难道没有一点办法吗?”时智诚忽地靠近,继续问到。
这种事情,谁要是先出面,谁估计容易被皇上惦记上。
时睿苏还没傻到要在这种时候出头,冷笑一声:“昌平侯自己出头就行,不必拉上本侯。”
“这就是勇毅侯的胆子么?也太小了吧。”时智诚讥笑两声,“要是谁能帮皇上找到洗笔缸,顺藤摸瓜孝敬皇上,为皇上查出是谁那么大胆,肯定会受到皇上的褒奖。”
时睿苏依旧是无动于衷。
……
任嘉斐今天睡了个懒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青瑛照常服侍着她起床,外面已经是太阳晒到屁股了。任嘉斐打着哈欠,先在花园里逛了一小圈,属实是很无聊,便带着青瑛去外面闲逛。
两人路过一家瓷器店的时候,一道青色的影子晃了过去。
任嘉斐以为自己看错了,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里忙走了进去。
“这是洗笔缸么?”
“是。”
任嘉斐看着这做工,和平常市面上的普通洗笔缸完全不同,很漂亮,纹路很自然,肯定是大师烧制出来的。
“这个多少钱?”
“一千两!”
任嘉斐知道这洗笔缸肯定不一般,绝对不是民间的手艺,更像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
如果是的话,那就有大事要发生了。
“掌柜的,你居然敢卖这个洗笔缸。”
“怎么了?”
任嘉斐冷笑一声,“这可是从宫里流出来的东西,你还敢摆在台面上,就不怕招来杀头之罪吗?”
“这……我怎么知道它是宫里来的?不知者无罪!”
“等官府找上门的时候,你可以跟他们这么说,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任嘉斐打算离开的时候,看见这掌柜吓得双腿发抖,差点没给她跪下了。
“那我该怎么办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商人,哪里知道这是宫里流出来的东西……不然,这东西就给你吧,姑娘,都给你!我一分钱都不要了。”
任嘉斐不喜欢占别人便宜,冷不丁道:“你自个收着吧,别摆在台上就行。”
“不不不,不行,小的实在是害怕得紧啊,姑娘,这东西就给你吧,我不要钱!”
任嘉斐被塞了这个洗笔缸。
回家以后,任嘉斐就把这个洗笔缸当成花盆使用。她总觉得,迟早有一天这玩意能用上。
毕竟谁那么不长眼,敢把皇上的洗笔缸拿出来贩卖?!!
处理完以后,任嘉斐回头,正好撞到了时睿苏。她抬眼笑道:“下早朝回来啦,辛苦了。”
时睿苏还真有回到家的温馨感,喝着任嘉斐亲手冲泡的茶,今天一身的疲倦都没有了。
“皇上丢了一样东西,要派人去找,谁能找到,谁就是功臣。”
任嘉斐听着歌和时睿苏说的事情,心里已经拿捏了七八分。丢的那个东西,正好在她手上。
“是洗笔缸吗?”
“你如何得知?”
任嘉斐灿灿一笑,“我说我刚好路过那个店,看见了,你信吗……”
“信。”只要是任嘉斐说的话,可信度都很高。时睿苏道:“此物现在在你手里?”
“是,我把它当成花盆用了……”
时睿苏愣了愣,旋即笑道:“也可以。”
“不过皇上应该不单单要你们找出丢失的物品,肯定还要你们查出谁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东西出宫的事吧?”
任嘉斐果然很聪明,朝堂上很多大臣都悟不出来的事情,任嘉斐却能一一知晓。时睿苏心中感慨的同时,不忘记提醒任嘉斐:“这些事先别透露出去,时智诚那边盯的紧。”
“好,放心吧,那个洗笔缸,反正我不说的话,也没人会知道……”任嘉斐的目光看向洗笔缸上的一株花草,开得妖冶,却让人觉得有些过于招摇。
……
搜索失物的事情一直在紧锣密鼓进行着。
时智诚想在皇上面前立头功,所以每天从早到晚,一直派人在京中各个地方调查,简直是地毯式搜索,可是找了这么久,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过,这不是时智诚放弃的理由。
这一天,时智诚碰到了时睿苏,双方都坐在街上喝茶。
“你真不找?”时智诚的眼神带着狐疑,指节轻轻在桌面上敲打着,想打量时睿苏的表情,想知道对方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只是逢场演戏。
时睿苏眼神冷若霜寒:“你派出这么多人,找到了吗?”
这话更像是在嘲讽他时智诚在做无用功。
“那也好过你这样无动于衷,连找也不找,你甚至不会演戏。”
时睿苏笑道:“既然东西已经在手里了,又何必费尽心思去找?”
这番话终于引起了时智诚的注意。
“东西在你手里……?”
时睿苏抿了口茶,轻轻的“嗯”了一声,看向时智诚:“你不相信么?”
“怎么可能。”他时智诚是最早出手的人,从一开始就不断在找,时睿苏比他晚,怎么可能找得到?
时睿苏冷笑一声:“你能办到的事,未必别人办不到。这些年你太骄傲了,总觉得事事你优先。”
时智诚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难看,手指几乎要掐断,他最恨时睿苏这种洋洋得意的表情,还有这种时睿苏胜券在握的语气!就好像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永远比不上时睿苏的运气。
“既然东西找出来了,为何不上缴?”
“人还没查出来呢。”茶喝完了,时睿苏起身,目光看向前方一道翩跹的人影,那是任嘉斐的方向,他喜欢的人。
“走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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