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陪着余弦去参加了她朋友的婚礼,我的脸涂了张嘉域送来的药已经消肿了一大半。
在去的路上我调侃余弦问她什么时候结婚,她却苦笑一声,说“婚礼”两个字离她太过遥远。
在婚礼的现场我又一次遇到了张嘉域,没想到他竟然也来了。
张嘉域含着笑容对我打招呼,我出于礼貌,只好回给他一个笑容,实际上,我并不想和他扯上多大的关系。
“你也在这里?”张嘉域递给我一杯红酒。
“嗯。”我点了点头。
“我是陪我的姐姐来的。”我眼神看向余弦。
“她?”张嘉域顺着我的眼神望向余弦,问道。
“嗯,余弦。”我看着余弦陪在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身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也是一个逢场作戏的女人。”张嘉域玩味一笑,顺势搂住我的腰际,我有些不自然,微微反抗。
“你不要这么说余弦!”我皱眉,挣脱张嘉域的怀抱。
“哦?看来你还挺在意你的姐姐啊”张嘉域嘴角上扬。“你们这个身份还是不要带着感情生活的好。”
“你错了,余弦、红姨都是真心对我好的,虽然他们在外面逢场作戏,但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我有些生气。
没听见张嘉域对我反驳,我心里的怒气才消了下去。
“等着看好戏吧。”张嘉域对我说了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婚礼很快就开始了,站在新郎身后的张嘉域依旧保持着绅士般的微笑,随着音乐走在新郎的身后。
张嘉域的确仪表堂堂,令很多女孩子倾心,但是在这里,爱情这个东西是多么难得。
余弦看着新人,面无表情。
我心中无奈,余弦也真是的,好好的婚礼,她可倒好,板着个脸,弄得像葬礼一样。
“姐,你参加人家的婚礼怎么不笑笑啊。”
“这个男人曾经也包养过我”余弦轻轻的说,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
我没有接话,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余弦对这个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样。
婚礼进行了一段落,现在由新郎站在台上讲话,可没说几句,新郎却忽然晕倒在地。
整个现场都炸开了锅。
新娘大惊失色,尖叫着蹲下身来回摇晃新郎的身子,可无济于事。
我愣在原地。怎么了?刚才明明还好好的呢。
大约过了十分钟,医生终于赶到了婚礼现场,然而对方却说出了一种让我更加震惊的消息――新郎已经死亡。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新郎死亡……刚才还面带笑容,怎么现在却……
这其中,一定有鬼!
“多多,我们走吧。”余弦站在我旁边,“这种事,你不要看。”
“姐姐,我好像知道是谁害了新郎了。”我突然想起张嘉域离开的时候对我说的话。
“我都说了,这种事你别管!难道你想卷入这场风波来吗?”
我摇了摇头,当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我不能因为我的事不关己而让始作俑者逍遥法外,而且,这还是一条人命啊!
“姐姐,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我不顾余弦在我身后的呐喊,直接隐没在人群中。
此时的人群已经如一窝蜂一般,气氛属实到了白热化阶段。
我借着人群的喧嚣,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挪动步伐站在张嘉域的身后,用胳膊推了他一下。他转过身,眼底噙着笑容看着我,向我对了一个口型,“怎么了?”
我指了指外面,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我将他带到场地外面,看着他。
“你把我带到外面干什么?”张嘉域问道。
“新郎是你杀的吧?”我没心情和他兜圈子,直接将话点明。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张嘉域一摊手。
“张先生,可能您还不希望我在众多人群中将话挑明吧。”
张嘉域眯眼,平淡的目光好似带着锐利的尖刀要将我生生剜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淡淡一笑,“我从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那味道有点像……氰化物。你说,一个正常人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再加上,你说让我等着看好戏。”
氰化物的毒性虽然在众多毒药中排名第十,但是他的毒性蔓延得是非常迅速,照新郎这么个小胳膊小腿的体质,用氰化物毒死他简直绰绰有余。
张嘉域讽刺一笑,“呵,果然是在夜场混的女人,对这些五迷三道的事物可真有研究。”
“谢谢夸奖。”对于这方面,我可是非常有自信。
以前余弦告诉过我,要我多加小心这里的一切。
随着年龄的渐渐增长,我很害怕会被龙叔潜规则,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将普遍的迷药与春药研究个遍,强迫自己记住它们的味道,为的就是可以闻出哪杯酒水里被投了药品。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鼻子越来越灵,只要是药物,就没有我闻不出来的。
当然了,我并没有将我能闻出毒药的本事告诉张嘉域,因为在陌生人面前我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就是龙叔,况且还是一个是敌是友分不清的陌生人面前。
“这件事告诉你,混夜场的女孩可千万不能招惹,不然她很可能会缠上你。”
“照你这么说,你是想要缠上我了?”张嘉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眼神中的玩味让我觉得他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表示很同意他的话,“没错,我确实有一个条件要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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