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集团的办公楼矗立在城市的中心,抬眼望去,仿佛高耸入云。
苏君聿用手轻轻的按着太阳穴,也许是昨晚在商简家里并没有休息好的原因,他总觉得头丝丝拉拉的疼。他索性合上电脑,干脆站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活生生的晃着眼睛。
他拿起手机,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要不要给余归晚打个电话,她现在应该已经从观察室转到高级病房了吧?
苏君聿几次听着听筒里嘟嘟的忙音后,难道余归晚还以为这样就能永远躲着不见面了吗?微微沉着眼睑挂断了电话。
到了下班的时间,苏紫敲敲门走了进来:“苏总,今天需要我留下来加班吗?”
因为苏君聿自己工作很晚是常事,所以,他身边的人也经常一起留下来。
“不用了。”苏君聿眉眼未动。
苏紫点点头,然后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了。
直到华灯满天,苏君聿才拿起办公桌上的钥匙,在他行驶到回家一半路程的时候,突然变道,驶向另一条与之截然相反的而道路。
“就当是给父母一个交代吧。”他这样想。
不一会儿,苏君聿利落的停好车,径直去了余归晚的病房。
只是当他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却愣在那里,床上只有一条被子,“余归晚?”苏君聿推开洗手间,里面空无一人。
“余归晚?你在哪?”苏君聿皱眉,已经深夜,断了腿的余归晚不在病房,她能去哪?
“余归…”
苏君聿刚走出病房,声音戛然而止,余归晚目光平静的看着苏君聿,二人目光撞在一起。
“你又在折腾什么!”苏君聿几步上前,看着余归晚刚刚拆了石膏的腿,眼里晦涩难懂。
余归晚抿着唇,双腿的疼痛让她眉头皱紧,对他开口说道:“我想试试看重新走路,正在做复健。”
苏君聿的心像被人按在泥土里,任人搓圆捏扁的难受,他盯住余归晚的脸说:“量力而行四个字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
余归晚深深的看了苏君聿一眼,实在不想和他在医院里争执,她也不去看他,只是一点一点的借着拐杖挪着步。
苏君聿伸手先把她的拐杖握在手里,随后一把将余归晚抱了起来。
余归晚低声惊呼,慌张的有些不知所措:“干什么你!这是医院!”
丝毫不理会余归晚的抗拒,苏君聿抱着她走进病房,放在床上,眼底一片阴霾,“撞断了腿还不知道好好休养,是不是想一辈子都离不开轮椅才甘心?”
苏君聿的话让余归晚身体一僵,眼底酸涩难忍,她偏过头,冷冷扯了扯嘴角,反正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苏君聿只会觉得她更会耍心机弄手段而已。
对苏君聿而言,最难以忍受的就是余归晚对他的漠视,他强硬的扳过余归晚的肩膀,心底的怒火更胜,“难道不是吗?”
余归晚终于忍无可忍,她不明白为什么苏君聿非要步步紧逼,仿佛两个人中间必定要有一个人磕头认错才有终结。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不是很讨厌我吗?那为什么还大半夜的管我断腿还是坐轮椅?”余归晚气的浑身都在抖,她真不明白,苏君聿到底想让她怎么样。
余归晚的话让苏君聿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如大,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商简对他特别的关照,与苏君俨相处时的融洽,只是为什么,在名义上来说,他才是余归晚最应该依靠也最亲密的人。
苏君聿已经分不清他心底正四处蔓延的烦躁究竟是什么,只是看到余归晚独独对他冷漠的脸,苏君聿就觉得心里又空又疼,他看着余归晚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再敢说一遍!”
余归晚只是平静的注视的她的愤怒,在对方清澈无波的眼睛里,苏君聿方觉自己都要爆炸了一样。
丑陋又疯狂。
男人脱下西,顺手扯下领带,他控制着力道压在余归晚身上,双手按在她脑袋两侧,他就这么看着她,像一头猛兽,即将出闸。
余归晚深感不妙,她急忙伸手推搡身上的苏君聿,却没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是一块坚硬的顽石,而且呼吸滚烫。
余归晚更奋力挣扎,她坚定的看着苏君聿:“苏君聿,你敢!”
苏君聿没有说话,只是把腰身贴在余归晚的身体上,夏夜的睡衣本就单薄,余归晚几乎立刻就动也不动的僵在那里,“你无耻!”
说完,她就更猛烈的挣扎,就在两人撕扯间,余归晚的一口被扯开了几颗,柔软白嫩的乳鸽探出头来,那粉红色的喙嘴正啄在苏君聿的手背上。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热浪像山洪暴发,滚滚的顺着脊椎骨而下,苏君聿的汗珠滴在余归晚的脸上,“无耻?余归晚,你别逼我,没有什么不敢的。”他的双膝抵在她的腰侧,纤细的腰肢随着她的推搡摆动着,苏君聿甚至感受到下腹一阵火热。
“我再说一次,你让开。”女人脸上如同罂粟勾人欲望,声音却冷漠得如同路人,苏君聿非但没有动,反而低头吻上她柔软的的嘴唇。
牙关一紧,血腥味在二人口中蔓延,余归晚已经很小心的用力了,现在的苏君聿太危险,他不能再激怒她来。
“你敢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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