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路琳。
天生是一个丧门星,刚出生就克死了我妈,没过几年我爸也喝醉酒倒进池塘里面一命呜呼。
从小邻里街坊就说我命硬,不让他们的孩子跟我玩。就这样孤零零地长大了,一直到二十四岁,都连男朋友也没有交过一个!
不是因为我长的丑,而是我像是被下了诅咒,不管是对我有意思的,还是喜欢我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遭遇飞来横祸。
说来惭愧,我不仅二十四岁都没有男朋友,近来还老莫名其妙地做那种梦,毕竟自己年龄大了也该有那方面的需求了吧!
……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周围的气压骤降了好几度、,自己好像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隐隐的寒气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冷……好冷……
我闭着眼睛,双手凭着直觉在床上一阵摸索,我的被子呢?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握着我的手腕,将我不安分的双手钳制住。随即另一只手带着冰凉的触感地在我身上游走着……从脖颈滑到我的后背,像羽毛扫过一样轻柔地抚摸着……那只手滑过的地方像蚂蚁噬咬过一样,轻微的电流从那个人的指尖蹿进我的皮肤。
突然我的腹部一凉,睡裙被人撩了起来,我的身体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好冷……”我梦呓一声,伸手想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来,那双冰凉的手却紧紧禁锢着我,我动弹不了,只能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轻微地哼唧声。
“乖乖的,不要动……让我吃了你,我会好好品尝的……”我的头顶突然传来了一阵富有磁性的悦耳的男声。
我一阵激灵,我记得我明明是睡在自己家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我的头脑突然清醒,身体却像压着千斤巨石动弹不得!
突然我的身上上面压上一个冰凉的重物,像是一个男人压在我身上,他结实的胸膛抵着我,皮肤相碰的地方却没有一点暖意,反而散发着森森寒气。
那只冰凉的手还在不停地游走,冰凉的触感划过我的腹部,毫不避讳地一路向前,抚上那处高耸的柔软,不安分地动作着。
我的身体竟然在那双手的撩拨下竟然有了反应,我的喉咙变得又干又涩,嘴唇微张,竟然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身上压着的重物似乎对我的反应十分满意,突然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埋下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牙齿在我的肩膀、脖颈处不疾不徐地啃咬着。那只冰凌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我的腹部一路下滑,刺激着我身上的每一处毛孔。
那双罪恶的手抚摸过我整个小腹以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无所畏惧地一路向前,而是继续向下游走,探入了我的底裤……
我的头皮一下子就麻了,强迫着自己睁开眼睛。我这是在哪里?
我竟然没有睡在自己家的房间里面,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目的红色,我正躺在一间铺着红色锦被的雕花木床上,身上穿着的也是一身大红的喜袍,不过这喜袍已经被完全解开了,像花瓣一样展开铺陈在我的身下。
床头燃着一对大红的龙凤花烛,借着晃悠悠的烛光,我看到我的身上竟然还趴着一个穿着玄黑色古装的男人,他在埋头在我身上耕耘着,如墨般的青丝散开在我的肩头……
“啊!流氓!”我吃惊地大叫起来,想踹起一脚将身上的男人踢到床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
男人听到我的喊叫以后,抬起头来,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好帅啊!我呼吸一滞,心跳都露了一拍,我活了二十四年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像是画里走出来一样。
我一定是在做梦,现实哪里会与男人能够安然无恙地跟我做这种事情,况且还是一个这么帅气的男人!
我看到帅哥先是有一点害羞,想了想既然是在我的梦里,自然是我想干嘛就干嘛,那我还害羞个什么劲?
于是我大着胆子,对压着我的那个帅哥眨了眨眼睛,小猫一样妩媚地说道,“帅哥,你可不可以放开人家的手,这样勒得人家很不舒服。”
“好。”帅哥愣了愣,放开了我的手,我的双臂随即像水蛇一样攀附住他的脖子,见帅哥冷冷地看着我没有反应,我嘟起嘴吧小鸡啄米地在他嘴唇上面蜻蜓点水吻了一下。
原来接吻的感觉是这样的呀,他的唇好软,像果冻一样冰冰凉凉的,好想多咬两口啊!
帅哥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突然倾身而上,柔软的嘴唇霸道得堵上我的唇瓣,吸吮着我的唇瓣。
好晕……我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忽然,帅哥突然咬了我一口,我吃痛将嘴巴微张,一条灵活的小舌滑进我的嘴里,他的舌尖触碰着我的,我感觉一阵强大的电流冲击着我的脑神经,弄得我晕头转向。
我突然感觉一阵凉意,身上额衣服全部被粗暴地解开,我身上未着寸缕,那双冰凉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
……
这个梦做得特别真实,帅哥特别卖力地一直折腾到天亮才肯放过我,我这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猛地惊醒。
该死!怎么又做这种梦了!这都是第几次了!
而且这种梦的感觉一次比一次真实,身体的感觉也一次比一次剧烈。
我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站起来,整个人都跟坦克碾压过一样疼痛难忍,尤其是双腿间,大腿根像是活活被人掰折了一样!
一看时间已经九点五十五了,还有五分钟就迟到了!
来不及了,我穿上衣服就往殡仪馆跑,对,你没有听错,我在殡仪馆工作,是一个入殓师,专门给死人化妆,整天跟尸体打交道。
没有人比我更适合这份工作。算命的说我命局有孤辰,劫煞入命。而鬼最怕的就是煞气,所以我只有在殡仪馆才会相安无事!
我火急火燎的赶到殡仪馆,正准备偷偷溜进去,身后就传来一声粗犷的男人声音,
“馆花,今天怎么来这么晚?看来昨天夜生活丰富啊!”小王一脸八卦地看着我,视线在我的脖子上游离,总觉得他的目光有点怪。
我狠狠盯了小王一眼,竖起食指对他比了一个嘘,紧接着猫着腰赶紧浑水摸鱼跑进去了。
我安全抵达目的地,重重往椅子上一倒。今天殡仪馆安静得有点反常,办公室里面怎么一个人都不见了?
我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嗓子都干到冒烟了,拿起杯子去接口水喝。经过走廊额时候,从玻璃窗的倒影里面竟然看着自己的脖子上多出了一团团的斑点。
这是……
吻痕!
我将身上的衣服往下拉了一点,不仅是脖子上,还有胸口以及整片前襟都布满了像斑点一样成片的红痕。
我的脖子上面怎么会有吻痕这种东西?
我突然又想起了昨天上那个男人,宽大的裙裾、玄黑色的青丝以及他低沉动听的嗓音……
难道昨晚上的那一切不是梦?我昨晚真的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可是我怎么就想不起那个男人的样子?
突然办公室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我仔细一听是殡仪馆里面的其他人。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一行人的脚步急匆匆的。
我透过办公室的门缝往外面看,馆长雄赳赳地走在人群的最前面。殡仪馆的里面的所有人都紧紧跟着馆长,并排着,中间似乎抬着一个沉重的红木棺材。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穿过办公室,直接朝着停尸间走了过去。
他们抬着的是什么?
难道是哪位大人物死了?
不过到底是到底是哪个大人物居然能够触动馆长亲自过去给他抬棺材?
我正纳闷呢,张斌突然从办公室外面伸进来半个脑袋,“路琳,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去帮忙?馆长叫你过去给尸体化妆。”
“叫我?”我伸手指了指自己,依照给、刚刚抬棺材全员出动的驾架势,这回送来殡仪馆的尸体一定非富即贵,化妆这种事肯定是轮不到我这种菜鸟的。
而且整个殡仪馆化妆师也不止我一个人,就来叫我的张斌就是一个资历很老的入殓师了,可以说是我半个师父,我的化妆技术除了在职高里面学的那点功底以外,所以技巧都是他教的。
张斌点了点头,急匆匆地走了。走了没两步将重新折返回去,催促我道,“路琳,你赶紧去啊,别傻站着了。”
今天张斌很反常,以前他都不叫我名字的,而是跟着大家叫我馆花。不是因为我长得有多漂亮,而是因为偌大一个殡仪馆,就只有我一个女的!
我追着张斌的脚步急匆匆地跑过去,和他并肩而走,好奇道,“斌哥,今天来的是哪位大人物啊?居然连馆长都惊动了。”
“不该知道的别瞎问。”张斌一句话将我打发了,嘴上仍旧催促道,“赶紧走,大家都在等着了。”
我跟着张斌匆匆走进停尸间,进去就看见了一个朱红色的漆木棺材,虽然这副棺材保存得很完好,但是仍旧可以看出棺材年代久远。
“路琳。”馆长向我招招手,“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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