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的玉坠在你娘子手里?没有遗失或是流落在他人手里?”
玉坠的主人我算是找到了,凭空出现的东西我可不敢要,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
“我确定。”点点头,无比肯定地说道,”鸳鸯配只会认一对主人,认定了就会不会再更改,能让鸳鸯配认主的人就是我的娘子。”
“你见过这个玉坠?”
我点头又使劲瑶瑶头,玉坠我还是偷偷还回到的棺材里边吧,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莞尔一笑,准备告辞,我叫住他,“那个……能不能把我带出去?”
深黑色的眸子认真地看着我,“我身边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娘子。”
我听懂了的弦外之音,想让他带我出去可以,除非——
我承认我是他的娘子!
“你……你们……”喜床上面的老头子竟然挣扎着坐了起来,用枯瘦干瘪的手指指着我和,眼睛鼓得老大。
老头子一副要翻身跃起的样子,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老头子吐出一口浊气,突然又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声响。
回光返照!
“啊!“一个人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在我面前咽了气,我不受控制得大叫起来,连声音都在发抖。
门口又重新喧哗了起来,门外传来了摆弄锁链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房间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他们的脸上都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根本看不清五官。
我趁着开门的瞬间卯足劲往外冲,结果撞到一堵冰冷的肉墙,又重新被提进房间,扔垃圾一样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地上。
我哭丧着脸,屁股都开花了。
那几个彪形大汉走到喜床前面,将老头子用布一裹直接丢进了棺材里面。然后他们冷着脸向着我走来……
我现在也算是老头子拜过天地的妻子,他们不会要让我给他陪葬吧?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其中一个彪形大汉还真的就捉住了我的手臂,想将我扛过肩上往棺材里面丢。
我被托举到半空中,往下面一看,棺材里面哪里有什么瘦骨嶙峋的老头子,分明是一具白骨累累的骷髅!
“我不要!我不要陪葬!你放开我!”我撕心裂肺地嚎叫挣扎着,可是那个彪形大汉的手像是铁钳一样紧紧箍着我,根本挣扎不开。
眼看着我就要被丢进棺材里,和一堆白骨一起被钉死在里面。
突然,彪形大汉的手臂发出咔嚓一声响,在半空中做了一个扭曲的翻折动作。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我的身体失去了托举的力量,悬空了!
并且还在不断下坠0。
而我的正下方正是那口敞开的棺材!
这回看来我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与白骨相拥而眠的结局了。
就在我掉下去的瞬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棺材板往中间一推,棺材就稳稳盖上了。随即我落在棺材板上面,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预感的疼痛,像是被软软的棉花一样的东西弹了一下,背部并没有遭受到撞击。
“我居然没事耶!”
身后传来“噗”的一声轻笑,带着宠溺和无奈。
是。他坐在棺材盖的尾端,很是惬意地晃着腿。
其余的几个彪形大汉不怀好意地向着我走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满身带着杀气。
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似的,一点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呆在一旁无动于衷。
不过,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是向着我走过来的,确实对没有威胁,但是他也不能袖手旁观,看着我一个弱女子被几个流氓欺负竟然坐视不理!
“,救命啊!救救我!”
不经意地抬抬眸子,满不在乎道,“我的英雄救美是只针对我家夫人的。”
眼看着彪形大汉理我越来越近,我咬咬牙,不要脸就不要脸吧,反正节操没有小命重要。
“夫君。”
“娘子别怕,为夫在呢。”
一手捂着我的眼睛,“别看,太暴力了。”
等的手从我的眼睛前方拿开的时候,我们又重新回到了殡仪馆的后山。
而我的面前伫立着的也不是什么恢弘气派的府邸,而是一座爬满青苔杂草丛生的荒坟,墓碑已经斑驳的不像样,根本看不出来上面写的啥。
“娘子,你再傻站着上班该迟到了。”
山间传来低低的轻笑,我转身一路狂奔,身后有一道目光宠溺注视着我……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更没有回头去看。只想赶紧赶回殡仪馆去上班。希望不要迟到,再迟到就不好意思了。
而当我刚刚从山间狂奔下来以后,又马不停蹄的往殡仪馆方向走走,但是远远就看到了闪烁着红蓝色警灯的警车朝着殡仪馆的方向呼啸而来。
我匆匆忙忙地拨开重重的人群,挤到警戒线前面。
殡仪馆大厅门口围着一堆人都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或惊或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着话。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师父张斌正在站在我的旁边,一言不发地往警戒线里面看。
“死人了。”
殡仪馆里面有死人不是很正常吗?至于紧张成这样?
我瞬间发现自己理解错了,张斌说的是殡仪馆里面有人死了,而不是又送来死人了。
“谁?谁死了?”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银灰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从殡仪馆里面被人横着抬出来。
那是……
是馆长!死的人竟然是馆长?!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昨天你们走了以后,我们几个老员工没呆一会儿也被馆长给打发走了……”张斌神色凝重,“今天早上大家到的时候,陈列室的门还好端端地锁着,拿钥匙打开就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张斌的话像是一个锤子一样,一下一下使劲捶打着我的心脏,让我浑身毛孔都紧张着。“我们强行把门撞开。发现……发现馆长倒在地上,没有呼吸了……”
“怎么会这样?你确定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吗?”
“我确定。”
“陈列室从里面反锁了?那样房间不是成为了密室?馆长是怎么死的?还有……的尸体呢?”
“你说谁的尸体?”张斌被我一连串的问题给问糊涂了。
“昨天你们抬回来的那具尸体呢?不是被摆在尸体陈列室里吗?还在吗?”
“我不知道。我当时进去看见馆长的尸体,他面色惨白,都已经硬了……我没有功夫在乎其他东西了,满脑子都想着报警找警察了……”
我已经顾不上张斌了,我直接撩开警戒线就钻了进去,火速跑到尸体陈列室。
棺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哎哎,小姐,你是谁?这里已经被封锁了,你不能随便进来的。”一个青涩的白面小警察很礼貌地朝着我说道。
然而,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只看见小警察的嘴巴一张一合。任由他推着往外面走。
密室杀人?偷盗古尸?
这些字眼在我脑袋里面不停地晃悠着,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馆长的真正死因,以及偷盗尸体的凶手。
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最可能的解释就是的鬼魂回到了他的身体里面,将馆长残忍杀害以后,带着自己尸体逃逸了。
可是我不敢相信,那样一张俊朗的面孔,那个慵懒的温润如云的,那个耍着小聪明让我叫他夫君的男人,竟然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张斌以及殡仪馆里面最后和馆长呆在一起的那些老员工们全部被叫回警局做笔录了,剩下我们这些群龙无首的,只有各回各家。
我浑浑噩噩地往宿舍走,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经太敏感了,老是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
我走他也走,我停他就停。我转头看了好几次,什么都没有。
是我多疑了吧。
回到家打开门,奇怪的是,今天竟然没有一开门就撞见那只悬挂在客厅中央,瞪着眼睛往出吐舌头的恐怖的女鬼。
我稍微舒了一口气,大概女鬼也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识趣地没有来纠缠我烦着我。
我懒懒地将肩膀上挂着的包往茶几上一丢,整个人身体失重懒懒陷进沙发里面。
就在我放松的一刹那,我一个激灵,一道潜伏已久的白影猛地蹿进我的身体里面!
我竟然被女鬼乘虚而入,附身了!
我的脖子上面不是带着图玛的吗?女鬼怎么能够近的了我的身的?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修长细腻的脖颈上面空荡荡的,图玛竟然不见了?
怎么会呢?明明昨天都还好好的戴着我脖子上的!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记得我走在路上举得有人在跟踪我的时候,猛地一扭头,脖颈间的图嘛就飞了出去……
我的软绵绵的疲倦的身体猛地从沙发里面坐了起来,我看见电视机里面的倒影,我的嘴角竟然扬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
现在笑着的并不是我,而是那只女鬼!
我感觉自己难受极了,意识混沌,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了,我感觉自己被驱赶着被压迫。
终于,我的魂魄被驱赶到一个逼仄的压迫的丝毫见不着光的地方。
女鬼从我的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跳跃着,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不知道女鬼说了些什么,像是达成了一个什么交易。
挂断电话以后,女鬼便站了起来,往衣柜的方向走,她这是要出去?
女鬼打开我的衣柜,目光在我的衣柜里面扫了一圈,手指在我清一色黑白灰的衣服堆里面一一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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